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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眼就看出了他深藏的野心,却乐意给他机会,钦点他为状元,破格赐状元府,从此助他登天。
他也不负所望,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为朝廷做成了许多事。
难得的是,不论民间还是官场,他的民声都极好。甚至,“白衣郎君”的称号传遍各国,成了朝廷外交的一张名片。
皇帝在感慨自己没看错没用错人的同时,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这个钦点的少年状元了。
不知何时,萧筠内里憋着的那股子气不见了。他的确是一飞冲天,却不是人人以为的那般光华逼人,不可一世。
从始至终,他都是温和内敛的,所有的荣耀名声都是他人赋予传颂,他自己从不附和,也从不显傲气。仿佛世人口口相传的才子贤官俊郎君,说的不是他一般。
过往种种,算起来,皇帝自认为对萧筠可谓是皇恩浩荡了,萧筠就算赔上一家子人的性命来还,也是应当。
可当他一身官袍恭敬跪在面前时,皇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半晌,才挥退殿内的内官,起身,绕过金案。
明黄绣五爪金龙靴映入眼帘时,肩膀上透进一丝温度,接着响起皇帝的免礼声:“起来吧,陪朕说说话。”
声音格外苍老。
萧筠道谢后起身,皇帝却没收回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朕一直在想,从女帝手里接过江山以来,朕殚精竭虑,勤恳为民。不奢靡,不滥权,不刚愎,自认是个好皇帝。可到头来,却连守成都做不到,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萧筠不看皇帝,但看龙袍摆上的金龙:“皇上想让臣说实话还是……?”
“这么多年,你说的假话还不够多吗?”
皇帝哼笑出声,重新坐回龙案后,“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人人都觉你在官场,如鱼得水,朕却替你累得慌。”
话听着骇人,但丝毫不含斥责和森冷,倒像是家中长辈训导子弟的语重心长。
萧筠不假思索,又跪了下来:“皇上慧眼如炬,终于撕了臣这张假面。如此也好,今日,臣就斗胆说一回实话。”
皇帝不语,肃容,对即将听到的实话也不知是期待还是排斥。
“皇上是仁君,有大爱。多年来轻徭赋,废苛政,听得进臣子进谏,也能反省己身,是不可多得的好君王。但是……”
但是之后有大逆不道的话,可萧筠不惧,说了说实话就会说实话。
聪明脑袋扬起,漆黑慧眼,敛去温润笑意,显出暗藏人后的锋锐,直视帝王:“但是,朝廷沉疴良久,内忧外患,需要的不是仁君,而是霸君。”
锋锐乍现即隐,照旧微垂首,周身温润如玉,一派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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