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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看得分明,那股锋锐有如实质,利刃般插进他的胸口,搅得他闷痛难当,无力反击。
萧筠说得没错,当初他能从女帝手里接过江山,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也不是因为他斗败了其他对手,仅是因为他有一颗心怀天下的仁心。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仁君易被权臣欺。
就如此刻,臣子在皇帝面前露锋芒,说大逆不道的话,即便是皇帝允许说的实话,那也是撸了虎须犯了君臣大忌。
若换作别的君王,必然暴怒,轻则打几板子出气,重则削官下大牢。可他生不起丝毫怒气,只痛恨自己领悟得太晚。
“你是何时有此想法的?”
“随皇上南巡那年。”
“是因为官员集体贪污?”
“不全是,还有南巡一路所见所闻,包括朝官们在皇上面前和私底下的两幅嘴脸。”
“为何不密奏于朕,反而与他们一道,一起糊弄朕?”问到这,皇帝才忍不住气恼起来。
萧筠嘴角弯起,扯出意味不明的笑。
顿了片刻,才道:“新入仕的臣子本就人微言轻,况且是臣这种毫无家族背景的,更是有心无力。至于说糊弄皇上,微臣实在冤枉。这么多年,微臣能做些实事,全靠了这张假面,但扪心自问,对皇上绝无半句虚言。”
“呵……你说的不错……”
皇帝端坐的身形有些佝偻,一下子显出老态,说话都显得无奈和自嘲。
“每年科举,朕总能看见那么几个意气风发胸怀大志的学子,朕非常高兴,认为他们能为朕分忧,为天下百姓发挥所长。可三五年一过,朕就看不清他们了,泯然于众朝官,全是一副嘴脸。官场如此,是朕之过。”
萧筠不语,心知,今日对他的召见到此才过一半,后面一半才是重头戏。
“然,此是内政,可以慢慢整治。眼下突厥狼子野心,杀我两位公主,犯我边土,阿史那音就成了哽在臣民喉咙里的一根刺。你身为她的丈夫,这根刺,是拔还是不拔?”
果然,重头戏来了。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又是阿音的亲舅舅,尚且无法凭心意行事。臣虽为人夫君,却更是皇上的臣子,百姓的父母官。实无法忽视群臣激愤、贵妃娘娘的哀痛、以及边关无数百姓的悲惨,而徇私枉法。”
脑中忽然闪出阿史那音那双眼,浓情中带着了然,逐渐浮上悲意,静静凝视着他。
萧筠双眉紧蹙,轻甩头,将她甩去。而后眸中敛光,抬头望向皇帝,“不过,臣与皇上一样,想将此事两全了。”
阿史那音随领路太监来到外殿时,萧筠还没出来,只能在掌事公公的示意下,等在外殿。
虽说外面风雨飘摇,她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民间官场包括皇族,想让她死的人不少。进宫这一路,就有不少百姓朝她的马车扔臭鸡蛋烂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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