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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继续吃吧,别浪费。”林鹤走进电梯,迅速按下按键就要关门,却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那一刻,喻凛突然发作挤了进来。
“你……”不知道是因为密闭的空间还是旁的,林鹤一阵眩晕,视线模糊出了残影,他扶着电梯壁站稳,却对上了喻凛执拗看来的眼。
“你不舒服吗?”喻凛抬起手,在林鹤的额间一探,被他炙热的温度吓了一跳,“……哥,你生病了?”
林鹤没有说话,定定地望着屏幕上浮动的数字,期待电梯快点到达底层。
车上应该还有剩余的抑制剂,能解一时之急。
电梯门打开,林鹤抬腿就往外走,喻凛不明所以地拽住他的手,往回用力一扯,本想把人拉回来,却没想到林鹤像是没站稳似的,直接向他倒了下来。
腺体灼烧般的难受,额头渗出热汗,眼前被热意蒸腾得一片模糊。林鹤抵在喻凛的肩上缓了几口气,肩膀随着粗重的呼吸耸动,后背弓起,从喻凛的视角可以看到肌肉漂亮流畅的走向,像一只猎豹。
“哥?”喻凛试探地喊了一声,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第018章第18章
林鹤浑身燥热地躺在床上,手臂上隐隐还残留着喻凛的温度,被指腹触过的地方宛若野火灼烧,大张旗鼓地昭示着它们主人留下的印记。
易感期的alpha经不住考验,回家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敢和喻凛说。
可喻凛这样的性格,一旦固执起来全凭自己想法行事,无论谁劝都听不进去。哪怕林鹤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才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他仍旧一根筋地站在房门外想要问个明白。
雪松味的信息素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冷冽的气息却压不下炽热的温度,酸麻的感觉一路从尾椎骨攀上,林鹤颤抖着手,咬紧后槽牙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可平时立刻见效的“解药”,此刻却如同罢工了一般,难以缓解在四肢百骸烘烤着的热意。
喻凛还在外面孜孜不倦地敲着门,心跳都被催促着开始作乱起来,砰砰狂跳。
“哥?林鹤!”喻凛在门外喊道,“到底怎么了?”
他气得居然直接喊了林鹤的名字。
“别进来……”林鹤的嗓子又干又哑,但却意外透着一种莫名色气的性感。
只可惜被房门阻挡的喻凛只能听见模糊的声响,还当是林鹤不愿理会,敲门的手下得更重了一些。
忽的,他似是不耐烦地往后退了两步,琢磨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后,最终还是抬起了腿。
“林鹤,最后一遍了,你不开门我就自己想办法进去。”喻凛甚至还“贴心”地为林鹤下了最后的通牒。
他不知道为什么饭才吃到一半林鹤就要离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赶回家或是赶到谢知让那。
他只知道这一路上林鹤拒绝了他的搀扶,也拒绝回答他问出的每一句话。心中生出的陌生情感他摸不透,像是针密密匝匝地扎下,难受得很,他烦乱又迫切地想要见到林鹤让他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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