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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你抓包了。”
“但是看起来你没有很吃醋的样子……”
南卿小声咕哝了一句,觉得有点意外,又翘起长长的睫羽,去看霍聿洲的表情。
霍聿洲也正看着他,坦言,
“本来是吃醋的。”
南卿好奇,“那吃醋大王为什么不吃醋了?”
霍聿洲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带着某种深重,声音很轻,
“因为我的宝宝太可怜了。”
“他好像受了很多很久远的委屈,却无法明说。”
路灯的光影下,南卿抬起的脸庞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不太确定霍聿洲口中很多很久远的委屈,到底指的是他被赶出白家这件事,还是可以上溯到他现实中的世界。
他甚至有些慌乱,像是被狂风吹落的鸟窝,惊慌的雏鸟羽毛因为恐惧而战栗着。
他从来没有将现实世界中的事情,跟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人说过——
除了在跟秦慕白冷战那次,用一个梦的托词透露过一些。
他记得系统的警告,他不想被当成怪物。
他也不想自戳伤疤,将血痂摊开,把鲜血淋漓的伤口展示给别人看。
可下一瞬,被冰雪浸染的乌木沉香笼罩住他,霍聿洲将他揽进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
“有老公在,我们卿卿不会再受委屈了。”
飘摇的雪花落在皮肤上,触感冰凉,南卿却觉得眼眶一热。
模糊的泪水朦胧了眼前的碎雪,好闻的木质冷香笼罩着他,南卿吸了吸鼻子,
“霍聿洲,有没有人说过,你已经聪明到有点恐怖了。”
霍聿洲轻轻地笑了一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揽得更紧一些。
落在发丝间的碎雪有些凉,南卿却不合时宜地想着——
霍聿洲恐怖的地方有很多,好像也并不只是聪明一些。
两个人静静的抱了好一会儿,南卿的声音才慢慢响起,
“霍聿洲,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猜测。”
身材高大的男人脱掉外衣,将他包起来朝着廊下的方向走去。
一盏盏晕黄的灯照亮了脚下的土地,飘扬的雪花散落在枝头,将整个世界包裹成素净的白色。
就连霍聿洲低沉的视线都带着冬日的厚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奇怪。因为某个心肠很软的小孩总是有一些违和的行为,像是故意装作恶毒,故意针对我,欺负我。”
“真正恶毒的人不会偷偷给我送伤药,不会将学习资料悄悄塞到我枕头下面,更不会想办法辞退伤害我的佣人,也不会——”
霍聿洲声音顿了顿,垂眸看他,又笑,
“也不会拖着长长的调子,娇声娇气地叫我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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