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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维羡慕的,嫉妒的,不怀好意的,很多很多,但唯独没有一个人说过,我会护着你这种话。
因此,沈决心头不由得对祭雁青升起几分愧疚。
“想什么?”
祭雁青捏在他耳朵的手,移到了他的下巴,轻轻掐住掰向自已,眼中有些许沈决和自已说话时走神的不满。
这样冰冷神色之外的表情让祭雁青生动太多,沈决摈去脑中的胡思乱想,回以一笑,踮脚攀住祭雁青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口,“没什么。”
祭雁青揽住他的腰,眸光晦涩落在沈决脖子,那抹突兀的红点与他眼皮间的红痣遥呼相应。
。。。。。。
和祭雁青在一起后,并没有沈决意想中的众寨民集中抵制他们俩的事发生。
大家各干各的,寨中安然无事,除了偶尔他与祭雁青出行时,苗民会露出一些奇怪的,又像恐惧又敬畏的表情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清晨,祭雁青在给园中花草浇水,沈决就坐在园子边,捧着下巴一脸痴迷地看着祭雁青忙活。
祭雁青实在是太好看了,沈决就没见到过一个完完全全按照他喜好长的人。
他的长相偏艳丽,一身苗服银饰相配只添神秘并不女相。
沈决听过不少关于苗疆人都会蛊术的小说跟传言,但他向来都只当个笑话,听听就罢。
他忽然就想到一个某段时间内网络上流行的梗,苗疆之人,容貌艳丽,擅蛊,更擅蛊惑人心。
于是沈决开玩笑问祭雁青:“阿青,听说你们苗疆人都会情蛊,你说,你要是偷偷给我下的话,你们村支书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祭雁青目光灼灼看着沈决笑意吟吟、满是爱意的眼睛,清冷的声线如溪水潺潺般动听:“那只是谣言。”
沈决点头赞同,笑嘻嘻说:“就算真的有情蛊,阿青也不用给我下,因为我会一直喜欢阿青,永远都不会变心。”
祭雁青缄默不语,继续浇花,沈决则换了只手撑着下巴欣赏祭雁青。
从前的沈决,追人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在一起后也不会超过一个月,没什么别的原因,单纯就是他腻了。
可是祭雁青不一样,算下来两人认识已经超过一个半月了,他对祭雁青一开始的喜欢竟也维持了一个半月,而且只增不减。
他想,他可能要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一个超过跟他以往所有恋爱对象交往都加起来的时间,沈决才会腻了祭雁青。
欣赏着少年的侧脸,唇边倏地被抵上了一个微凉的果实。
那果实是一株巴掌大小的植物结的,红彤彤的,宝石一样漂亮。
沈决眨了下眼,张嘴含住祭雁青递过来的那粒果实,在祭雁青抽回手时,调皮地轻咬了下祭雁青的手指。
果实酸甜,沈决意犹未尽,问:“阿青,那是什么果子,还有吗?”
祭雁青又洗了几粒给他,说:“可以缓解淤青和疤痕。”
原来是草药啊,他还以为是什么野果子。
他的膝盖上次被石头划了一下,后来祭雁青每日会给他敷药,几天下来,伤口愈合的很好,早已结痂。
“五粒最多,不可贪吃。”
沈决乖巧点头。
说是五粒,可沈决瞥了眼祭雁青手边那株巴掌大的绿色植物上,分明只结了五粒,再看园子,只有这一株结红果子的植物。
沈决将剩下的四粒递到祭雁青嘴里,认真说:“阿青的伤比我重,这么珍贵的药还是不要浪费在我身上了。”
祭雁青摇头:“我有其他药材。”
沈决又推辞了好几次,见祭雁青态度坚决只好作罢,想来祭雁青园子中种了那么多药草,而且看祭雁青身体健康,估摸着他的伤也无大碍了,便乖乖在祭雁青的注视下吃了剩下的四粒红果。
果然是稀罕药材,没一会儿膝盖的疼痛便缓解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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