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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不断地喊那个人的名字。
……你一定、一定不要有事!
盛云霖和飞鹰顺着打斗的痕迹追到谢斐时,追杀谢斐的护卫只剩下了一半不到,而谢斐则被逼到了一处湖水边。冷月之下,十多个护卫提着刀,呈弧形状围着他。
谢斐手上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刀,想来是刚才从对方手上夺得。他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目光冷峻,容颜似冰。
飞鹰道:「大人应该没事。这十几个人,我和他前后夹击,能应对得了。殿下,你在此处藏好,千万不要出来。」
盛云霖颔首,却握紧了袖子。
——她袖内藏着折扇,必要时,能杀一个是一个。
飞鹰看准形势冲了出去,护卫们都背对着他,唯独谢斐与他对望,二人同时出击,以出其不意之势,又一口气斩杀了三人。
接着,一场混战在湖边开启。刀光剑影纷纷,盛云霖躲在树后的暗处,目光片刻未曾离开过谢斐。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冲出去,不要添乱,他们可以解决的,已经不剩下几个人了。
可即便她以为自己足够冷静,却还是在发现有一个人对着谢斐抬起手、似乎是在瞄准时,把一切理智都抛诸脑后,直直冲了出去——
「小心袖箭!」她冲进了战场,挡在了谢斐的跟前。
下一秒,袖箭刺中了她的左肩。
「云霖!」剧痛袭来的那一瞬间,谢斐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似乎破了音。
还好,右手能动。她想。
起码自己不是一个只会拖后腿的废物……
盛云霖用最后的力气抽出了袖中的折扇,向下用力一甩,扇面开合,扇骨铮铮。她手部一摇,对准了那个射出袖箭之人的咽喉,平挥了过去!
对方倒在了她的面前,而她也在倒下的一瞬间,被谢斐接入了怀中。
飞鹰利落地收拾完了最后的追兵,回首道:「大人,我们赶紧走!」
谢斐拦腰抱起了盛云霖,随飞鹰疾步行去。
谢斐连夜敲开了城中的医馆,让大夫给盛云霖治伤,又安排飞鹰出去密切观察是否还有追兵前来。
盛云霖是被疼晕过去的。一路被谢斐抱着,她居然毫无知觉。
她想,自己可能是比上辈子娇弱了不少,不过是被刺到了肩膀,居然能痛到昏厥,最后还是被大夫掐人中给掐醒的。一想到这里,她顿时就觉得自己废物到不行。
「给你拖后腿了。」她的声音低而沙哑。
「不要说话。」谢斐揽紧了她。
盛云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大夫正在给她处理伤口,她痛得小声吸气,直到药上好、纱布贴上,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有毒吗?」谢斐问。
大夫摇了摇头:「姑娘命大,伤的位置不动及根本,也没有毒,只需静养即可。」
谢斐松了口气:「多谢大夫。」
大夫安顿好了盛云霖,便也回自己屋中休息了,只留下谢斐独自陪在盛云霖身边。
「你没有拖后腿。」谢斐坐在盛云霖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若不是你来救我,那一箭有可能会射中我的要害,那我们今晚必定会被霍玄承的人捉住。」
谢斐的语调十分认真,盛云霖听得出来,他不是在哄她或者敷衍她。
盛云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复又睁开眼。
她道:「程家的那个小孩儿,是不是该到京城了?」
谢斐几乎在一瞬间明白了盛云霖的意思:「你要回京?」
「不然呢?」她反问,语调极其冷静,「霍玄承养了私军,可军队的开销那么大,就算他善于敛财,也未必能养得起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那必然是有一笔源源不断的钱在支撑着他——这就是为什么他安排了一个关系亲近却很蠢的人,去担任江宁织造郎中。因为他需要源源不断地捞钱,而替他捞钱的人,比起智慧,更重要的是『听话』,贾诚恰好符合他的要求。」
她在和飞鹰追寻谢斐的路上,就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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