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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难除,但控蛊之人是我,只要有我在,你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他默默偏过了头,似是有些不敢看梅砚的眼睛,只是沉声说,“你尽可以恨我,而我没有别的路可以选,若不威胁到你的命,我便威胁不到陛下。”
梅砚忽然一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威胁他什么了?”
段惊觉眼皮动了动,却没有回答。
梅砚实在是太聪明,看到段惊觉的神情便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他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血液都渐渐冷了下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不只是想要让青冥放你回南诏,你还说了别的是不是?”
段惊觉终于肯直视梅砚的目光,他一张神仙一样的南国面容,笑得却有些丧心病狂,说:“我让陛下处置了景阳侯。”
如晴天闻擂鼓,暴雨加骤。
梅砚到底是比宋澜的反应小一些,脸色却也不怎么好看,怔愣了一会儿才说:“我早就觉得自己这一病有些古怪,但我没说,是因为我盼着你能有收手的时候,我盼着子春回来能让你回心转意。可你……”
“为何要寄希望于他人?”段惊觉冷笑了一下,“我就从来只信我自己。”
梅砚的眼眶有些红了,他颤声问:“你竟恨他到这个地步么……”
“恨啊。”段惊觉从站起来,看向窗外晨光熹微的天,声音仿佛渡上了一层缥缈的云,“但他说过,愿意心甘情愿把命给我。”
梅砚何等通透的人,当初被软禁在癯仙榭足足一年都能摸清楚朝堂上的局势,如今怎么会不知道段惊觉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猛地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起身就要下床,却又被段惊觉拦住了。
段惊觉那只纤白的手按住梅砚的肩膀,一双柳眼中全是道不明的情绪,顿了顿才说:“景怀,来不及了。”
梅砚死死盯着他,薄唇轻启,问段惊觉:“来不及了是什么意思?”
段惊觉没急着答,而是收回了手,又在梅砚床榻前坐了,才闭上眼睛说:“我昨日出宫时,便听说陛下宣了景阳侯,是由大理寺卿杭大人亲自押进宫的,后来左相也进了宫。景阳侯逼宫造反,谋逆通敌,这是死罪,左相便劝陛下依着朝律判了刑,起初定的是杖毙。”
梅砚听得一时心都在滴血,心口处又开始泛疼,却硬是忍着听段惊觉的下文。
“廷杖打到八十的时候,怀王与南曛郡进宫求情,陛下便让人停了杖,又宣了太医,可太医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段惊觉睁开眼睛,眼尾带上了一点薄红,缓缓说,“是在戌时没的。”
段惊觉没有骗梅砚,昨日戌时,景阳侯周禾周子春死在了那个暮色四起的时候。
梅砚忽地抬手抚上了心口,嘴唇颤了颤,继而又呕出一口血来,然后整个人仰倒在了床榻上,像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心力。
“景怀!”段惊觉吓了一跳,连忙去控制梅砚心口的蛊虫,一边又对梅砚说,“你体内有血蛊,不可动气。”
可梅砚已经疼得没了说话的力气,冷汗频频,更顾不上回答段惊觉,不多时就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梅砚再醒过来的时候,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东明一脸焦灼地守在他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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