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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艺场上,还有几个世家子弟,但都是小辈,见到傅京辞后一一恭贺了新春祝福。
傅京辞回应后,找了个理由让这些小孩去玩别的了。
这些少爷千金也不敢忤逆,放下弯弓道别后就走了。
射艺师把傅京辞的定制弯月弓取来,景稚看到上面镶嵌了块雕刻极其精细的蟒纹汉白玉。
汉白玉细腻光滑,握在手里十分舒服。
傅京辞从箭囊里取出一支箭,慢条斯理地说道:“唐代有本《教射经》,你感兴趣可以看看。”
景稚骄矜一笑,“巧了,我正好看过。”
“哦?那说说看了什么。”傅京辞说着,朝射艺师示意了一下。
射艺师去取木板片,景稚淡淡道:“里面说了,射艺势如追风、目如流电、满开弓、紧放箭。”
傅京辞轻轻一笑,抬眸一瞬,眸光变得锐利,拉起弓就朝射艺师扔出来的木板片放箭。
霎时间,木板被刺穿成两瓣。
景稚看着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块木板。
竟……这么霸道。
“小时候心情不好,王府的日子又太无聊,我偶尔会跑来马场练习骑射。”傅京辞不紧不慢地说着,伸手接过射艺师递来的第二支箭。
他一边持着景稚的手,带着她拉弓,一边云淡风轻地说道:“骑射场的玉兰树都是我让人移栽过来的,每年花落的季节,我都会来一次。”
“你猜,我怎么解闷的?”
景稚放眼看过去,四周满是缓缓落下花朵的玉兰树。
“怎么解闷的?”她问道。
傅京辞引着她的手,拉满开弓。
这一次,他没有射飞在空中的木板,而是朝对面的靶心放箭。
紧紧一放,正中靶心。
景稚讶然得又说不出话了。
但身后男人却不以为意的继续说着:“落下的每一朵玉兰都代表了不同的人,如果落下的花正巧被我射中,那么……运气差的人自然也要付出代价。”
景稚微微张了张嘴,“如果没射中呢?”
“那就暂且放过。”傅京辞说着,接过第三支箭。
景稚的手被他引导着,“你折不折腾人,完全凭心情么?”
傅京辞闻言,淡淡一笑,“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心性有问题的人?”
他的语气平淡自如的,仿佛这种事在他眼里正常到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景稚心里默默品着这句话,她的手被带着拉弓,又射出极其漂亮的一箭。
傅京辞在她耳畔慢慢地道:“天之道,其犹张弓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与之。”
景稚愕然一瞬,迟疑道:“《道德经》?可是……这段话不是用来告诉自已的么?”
这段话的意思,指的是:天之道犹如高明的射手拉弓射箭一样,弓弦拉高了就往下压低点,弓弦拉低了就往上举高点;实现最佳的平衡状态,不过度也不欠缺。
“是啊。”傅京辞气定神闲地道,“我告诉自已,要不偏不倚,中正平和,公平的对待每一个我厌恶的人,让花与箭来帮我做判决,这还不好么?”
“……”
这心性还称不上邪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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