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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澐寒靠在他腰上,因为哭泣,鼻子堵塞,她扬起头,似在望头上轻扬的蓝楹花,也似在望他,眼眶被红色浸染,泪水溢出,从眼角滑落,没入墨发,嗓音混杂着泪意的哽咽:“他呀,原来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冷漠寡情,他把温柔给了小时候的那个她,只是不会是拥有名字的沈澐寒。”
冷言枭垂眸就能把她的神情收入眼睑,如若现在是白天,亦或是有敞亮的灯光,没有那么黯淡,她眼里亦或是倒映着他的身影。
傅霆琛总感觉心口闷闷的,控制不住的烦闷,他挠着头,烦躁更甚至。
也顾不得周南安的医嘱,让他少饮酒,他又倒了一杯,一杯酒进肚,刚下去,辛辣刺激,暂时刺激味蕾,消散后,还是徒劳,一样被烦闷缠扰。
越发觉得要找负责人,怎么管理的,连温度都不能调到适的温度,他说这话时,语气暴躁,浓浓的不满:“包厢温度是不是太高了,为什么那么闷,”说完他解开两颗口子。
蒲寒琛服了,无语了,再调低,会被冻感冒的,望着他今天另类的举动,似看什么都不爽,望着他,驳道:“负责人是我,你是不是找茬。”
傅霆琛抬眸,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你难道没感到又闷又热吗?”
听他的描述,蒲寒琛拧眉,这怎么有点要进医院的症状:“你该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
蒲寒琛说着,细看了一下他的手,发现没起红疹,也没见他挠,嘟囔:“不应该,你经常喝的。”
傅霆琛今天就像突然进入叛逆期,随时叛逆的逆反:“你才酒精过敏。”
“眼瞎。”
好心好意,结果被怼的蒲寒琛,了了一眼,挑了挑眉:“你也每月有那么几天,脾气又臭又暴。”
结果是不甘示弱,傅霆琛听了更加不得劲:“你才有那么几天,你连理论都不懂。”
“要是真想,我帮你,让你体验一下。”
蒲寒琛非常惊悚,嘴角抽了一下,今天是发那门子的疯,疯的没理由,看见什么都想踢一下,见谁都想怼一下。
这不是像女孩子姨妈来时的脾气吗?
简直是无理取闹的典范。
蒲寒琛不想跟他互怼废话,陪他来这里喝酒是他现在最后悔的事,请佛容易送佛难,现在他额头突突跳,谁知到他等会又会抽什么疯:“呵,我谢谢你,我无福消受。”
傅霆琛刚心情好点,见他不说话,蹙着眉,挑衅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望着他明知故问的死相,蒲寒琛漠然的赏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生性不爱说话。”
现在的蒲寒琛不想和他沟通,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反常,反常的他想揍人,看到他都头疼,想要逃离这个包厢的冲动。
蒲寒琛现在可招架不住他,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救命,”发了个定位,把手机收起来,看着阴晴不定的傅霆琛。
“也是,不然怎么会被叫面瘫呢。”
蒲寒琛被他看到气笑,直接踩着死穴,反唇相讥:“呵,我们俩大巫见小巫,谁也别踩谁,你还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瞎,沈澐寒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傅霆琛可不乐意:“我怎么了,喜欢上我是她的福气。”
蒲寒琛意味深长的睨了一眼,还是比较收敛:“死性子,残暴,阴晴不定,嘴里没一句人话,嘴毒的要死。”
望着他自恋,往脸上贴金,脸皮又厚,蒲寒琛嫌弃的撇撇嘴,阴阳怪调:“还福气,我看她就是眼瞎,短暂,间歇性眼瞎,被乱心智,喜欢上你这个东西。”
“你那点好,没有南安的温润儒雅,温柔体贴,没有熠铮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会逗女孩开心巧言巧语,只要是个男的你都比不过,除了钱这方面。”
“往你身上贴的谁不是为了钱,不然凭你这烂脾气,早就跟你说拜拜嘞。”
“也就沈澐寒无条件的包容,纵容你的烂脾气。”
“要是我,我直接挖个坑把你埋了。”
“从你刚开始无缘无故,被鬼上身,怼我的时候,我就想挖坑,把你埋了。”
蒲寒琛忍的辛苦,望着他半死不活,郁郁寡欢,好心陪着他,结果农夫遇蛇,他直接把心里话给吐说了出来,整个人都舒心了,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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