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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那只手的五根指骨已经被腐蚀殆尽,腐烂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不必白费力气了,方才桌上我为你准备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水,已经被你打翻了,覆水难收,一样是那把匕首,此刻你最好的办法便是拾起匕首,砍掉这只手,阻止毒素蔓延。凤逸,你最好拿出你的果断狠绝,否则,你便要丧命于此,连灵魂重生都不能了。”
凤举此时其实有些佩服凤逸,灵魂重生,这种事情即便发生在了凤举身上,她自己却还是半信半疑,至于如何重生更是一无所知,凤逸却相信,不仅相信,他还对此寄予厚望。
接受能力强,想象力也丰富。
凤逸痛苦地缩在地上,紧紧抓住手腕,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仿佛感觉到手腕上的骨头在松动。
尽管不甘心像耍猴一般遵从凤举的意思,但眼下情形由不得他犹豫。
他捡起匕首,夹在腋下拔出,只迟疑了一瞬,便果断向自己手腕砍了下去。
凤逸惨叫一声,后背一下一下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可这并不能够缓解他断手的痛苦。
“真是狠绝,你便是因为这份狠绝,才能够对你有养育栽培之恩的父亲动手,能够对自己的族亲痛下杀手吧?”
凤逸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哼,那都是你们活该!挡我路者都该死!”
“该死……呵,所以此刻在我看来,你也该死。都说家族亲人,血肉相连,一脉相承,但你似乎很喜欢自断血脉,骨肉分离。既如此,那么接下来,你便好好享受吧!”
凤逸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叫:“你要干什么?你出来!有种你便出来面对我,躲起来算什么?”
然而无论他怎么叫喊,那轻柔冷漠的声音都不再有任何回复,取而代之的是那棵长寿海棠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前车之鉴,手腕的伤口还在滴血,凤逸盯着那株花,心生恐惧。
忽然,一团血雾从鲜红的海棠花丛中喷薄而出,凤逸看清了那血雾的本体,头皮一阵发紧。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血雾,而是成群的珊瑚泪毒虫。
不计其数的珊瑚泪不停围绕着他,不断地攻击,脸上,脖子上,手上,全都是被咬出的伤口。
尽管他已经拿烛台驱赶烧死一些珊瑚泪,可终究是无法避免被咬到,最后就连烛火也被那些烧死的珊瑚泪尸体扑灭了。
察觉额头上的伤口在溃烂,凤逸顾不得其他,抓起匕首便将额头上那块烂肉割了下来,鲜血糊了满脸,可是他没有时间犹豫。
珊瑚虫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他衣衫下,他也顾不得是否有谁在看,把身上的衣衫都扯掉,一刀一刀不断地将那些被咬过的地方割下来。
“灼郎,你觉得这像不像是剐刑。”
慕容灼嫌恶地将视线收回:“他是罪有应得。”
说着,他抬手蒙上了凤举的眼睛,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没什么好看的,以后便将此人从你脑海中抹去。”
凤举笑了笑,将他的手拉下,握住:“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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