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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别糟蹋了好料子。”
说到最后,沈珈芙看不下去他胡乱绣的花,急了:“叫你把郑贵嫔赶走了,你看,你绣的丑死了。”
祁渊瞥一眼手里玉白布料上混乱的绣线,再一看沈珈芙手里的,她才刚绣了点开头。
“好了好了,朕重新来,慢慢来。”他把胆大妄为嘲笑他的沈珈芙按到怀里坐着,按住她的手,“你来教朕怎么绣。”
说罢,重新换了块布料,又重新穿针引线。
沈珈芙坐在他怀里,指了指布料被框着的一角:“你先从这里绣,你的线要穿进去再寻着位置从底下回来,不能像你那样图省事乱来的,那样绣是得被绣娘打手心的。”
祁渊拉扯绣线的动作一停,低头问她:“你还被绣娘打过手心?”
沈珈芙不以为意,啊了一声:“一开始绣得不好,绣娘教过以后改不过来都是要被打手心的。”
她对上祁渊的视线,看见他心疼了,嘿嘿笑着把白嫩的手心递到他面前去给他看看:“不过嫔妾聪明呀,绣娘说我有悟性,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打过几回,后来都夸我了。”
“那可是曲州最好的绣娘了,教了嫔妾好久,嫔妾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然陛下以为嫔妾怎么敢送给姑母自已绣的绣画。”
祁渊看着那细嫩的手心,又看看刚落下一针的绣布,再一想太后挂在正殿上的那幅绣画,问沈珈芙:“给母后的绣画你绣了多久?”
沈珈芙不大记得了,想了想:“好久好久呢,好几个月去了。”
“你倒是会在母后那儿讨巧卖乖。”祁渊点了点她的鼻子。
沈珈芙拿脑袋砸他,不服气:“怎么能说我是讨巧卖乖呢,在宫里我就只有姑母做靠山,陛下不乐意见着我,若是不让姑母高兴,说不准还得挨罚呢。”
祁渊连忙摆明态度,语气都放软了:“没有不乐意见你,朕那时候每天都想着能看见珈芙,没有一点不乐意。”
是吗?
沈珈芙狐疑看他,仔细想了想,根本想不出来祁渊乐意见她的样子。
越想越生气,气冲冲地翻旧账。
“你就是不乐意,你还教训我。”
“你还——”
沈珈芙越说腰杆越直,祁渊也顾不上什么绣扇了,搂着沈珈芙,仔细护着她,不让她摔下去了。
“朕有错,朕反省,现在不就是让珈芙教训朕了么?”
“不气了不气了。”祁渊噙着笑意,温声安抚着她。
沈珈芙重新坐稳,冷着小脸指挥他:“都是我给你绣手帕,不公平,你自已也给我绣一条,你绣好了我就不生气了。”
祁渊看着空白的绣布,稍显无奈。
“快点绣,不许偷懒。”
祁渊重新拿起针线,认命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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