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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这个人渣许是因为杀猪的缘故,倒也知晓不伤致命的地方。
刘朵儿初时想着跟何妈说,当每次何妈都是劝解她,夫妻之间要和睦些。
就在昨天,何大龙又打了她,做饭的时候忍不住抹起了眼泪,何妈进厨房看到后,先是拉下了脸,然后一言不发揪着她的头发嗯在了灶前,随手从灶里扯出来一截柴就往她脸上按。
她下意识躲,这才落到了肩膀上。
之后她哭着跑出了家门,躲在了村后的水道旁,用凉水沁伤口。
快入夜,才被何大龙找到,拖回去又打了一顿,这次打,让刘朵儿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请了赤脚医生草草看过之后,躺了快一个星期才能下地。
而这期间何妈的嘴脸也越发难看,即便她做不了事,起不来床,也要去骚扰她,整日骂骂咧咧。
风叶看了看头顶,离太阳落山最多两个小时,就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昨天才挨了打,今天又被烫伤,她要是被何大龙找到,也只能吃苦头。
这天气太热,炎炎夏日,带着这一身怕是也走不了多远。
这附近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应该就是后面那片树林了,但夜里蛇虫鼠蚁多,她现在需要休息。
而且烧伤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有感染的可能性。
她要走,但是不能就这样盲目的走,当今社会对于女性的非议颇大,她要是找人求助,不但得不到帮助反而会让何大龙变本加厉。
思来想去,风叶决定,趁着何大龙可能还没回,先回何家拿衣服和日用品。
不过,不能就这么回去。
上个世界司马营后来把魅给了她,身边跟着魅,魉也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看得多了,倒是懂了些简单的制毒,也认识了些看起来安全,却带毒性的药草。
这水道边,恰好就有。
这是一种微毒的草,草根有白色粘液,皮肤接触之后会在短时间奇痒难耐。
风叶拔了几株草,摘了片草叶,把根里的粘液挤出来用草叶包着,往何家的方向走。
村里人来来往往,看见她身上的伤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
当然不奇怪,那何家的何大龙之前就打老婆。
不过和刘朵儿不一样的是,那家子娘家人硬气,把女儿接了回去。
如今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结婚证什么的,结婚证下来,那是一两年后的事儿,普及更是还要好几年。
若是刘家愿意,刘朵儿也能回去,只是要赔半头猪,刘家人怎么肯?
偶尔回娘家,刘母知道这事儿,也只能抱着女儿哭。
“你这婆娘,还知道回来!不过是说了你两嘴,你倒是还长脾气了,今天猪也没喂,猪草也没打,去哪里耍了?!”
何母骂骂咧咧走出来,看见风叶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似乎不解气,随手拿了院子里的竹须扫把挥了过来。
那竹尖密密麻麻,扫在身上的滋味儿,风叶挨了一下,可再也不想挨第二下。
她皱着眉,往何母身边跳。
竹扫把长,凑得太近,她反而打不着了。
风叶就着那草叶,直接往何母脸上糊了过去。
(闲有话说:这个故事是之前看某个新闻记录下来的灵感,实在想不到取什么名字,用了女主的名为故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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