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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寸寸加热,脸颊上的汗毛被拂动,激出脊背细密战栗。
哪怕熟睡中鹿幼白还是感受到那股打落下来的酥麻,睫毛忽闪,忍不住婴宁一声,甜糯嗓音滚出的刹那,裴斯野的唇已经沾上她的。
糯软可口的唇瓣比豆腐脑还要嫩,随着呼吸清浅甜香拂落。
酥麻震颤脊柱,呼吸刹那滚烫,裴斯野眼眸深黯,轻轻吻了上去。
顷刻间无数电流沿着唇瓣震击灵魂,本该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失去控制,裴斯野粗粝的手指忍不住拂开她颊侧碎发,越吻越深。
而对鹿幼白来说这个吻是个噩梦,她呼吸好似被大手扼住,憋的喘不上气,忍不住别开脸庞躲避。
但下颌顷刻被擒入魔爪,劲力巴着,强势的掠夺她的呼吸。
鹿幼白挣扎不开,费力的在男人的吻中呼吸。
纤长浓睫剧烈震颤,好似下一秒就要掀开。
裴斯野震住,深吻戛然而止,改成吻在她的颊侧,滚烫呼吸和灼热的欲念一寸寸平复。
鹿幼白不满的咕哝一声,似是觉得冷,蜷着身体整个窝到他宽阔的颈窝,那柔软如花瓣的唇,前一秒还被他狠狠蹂躏,这一刻却贴着他的脖颈,清浅呼吸拂动压扁着汗毛。
裴斯野一动不敢动,血管仿佛置入一颗颗滚烫的珠子,在里面疯狂的奔涌,属于成年男人的冲动一遍遍冲击着。
最终咬着牙狠狠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这一夜,鹿幼白睡的很香很沉很甜。
这一夜,对裴斯野来说却无比煎熬。
他心中住着一个魔鬼,一旦碰到鹿幼白就会脱闸而出失去控制。
翌日!
鹿幼白是在清脆的鸟鸣声中惊醒的,掀开眼缝,一道高峻身影晃过,“哗啦”一声窗帘被拉开,阳光调皮的从玻璃窗跳进来,照亮了这间红彤彤的喜房。
随着裴斯野转身,那股逆天的气势也扑面而来。
“醒了。”
“嗯,早安,阿野!”
面对金主爸爸鹿幼白笑的眉眼弯弯。
然后就见裴斯野神色冷峻,没应一声就沉着脸离开卧室。
?
鹿幼白傻眼。
怎么回事?也没得罪金主爸爸呀,怎么睡了一夜摆出这样一张被蹂躏过度的臭脸?
强烈危机感让她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穿好鞋子衣服走出房间。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欢快的交响乐,还伴随一股喷香的饭菜味道,鹿幼白本来想问问裴斯野为什么冷脸的,闻到香味大馋丫头启动,顿时将问题抛之脑后。
“好香啊。”
裴斯野正拿着锅铲无意识的翻炒,蓦地,厨房门口冒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瓜。
鹿幼白还没梳头,马尾辫睡了一夜被揉的乱蓬蓬,却衬俏脸巴掌大,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呆萌感。
冷瞥一眼,裴斯野刚冷硬下来的心就无声塌陷一角。
内心蛰伏的魔鬼又在蠢蠢欲动。
“阿野,你一会要去军营吧,怎么好意思让你做饭呢?”
话说的好听,但鹿幼白咕噜噜的鹿眸却一个劲的往锅灶上瞅,活脱脱一个大馋丫头。
裴斯野唇瓣微动,睨了她眼。
“等一会才能开饭。”
“阿野,你真好。”
鹿幼白的彩虹屁说来就来,没办法吃人的嘴软,人家动手,她就提供一下情绪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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