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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面无人色的范文程手脚抽搐,杀猪一样惨叫起来,“海上!这条疯狗料定我们会在锦州隔岸观火,就从海上绕过宁远来打锦州了!天哪,我怎么事先没想到这点?!”
“有我屠奴!天下无奴!”整齐的口号声震天传来,听到这口号声,范文程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清醒,赶紧大叫道:“快回城!回城!回城守城!派人向义州求援——!”
“回城!快回城!”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王朴和谢尚政等山宗将领也回过味来,赶紧大吼大叫命令军队回城。可就在这时候,已经知道张大少爷重返锦州的锦州老兵队伍中,一个老兵忽然一把扯去头上的帽子,拔刀割去头上的小辫,疯狂大吼道:“老弟兄们,张大人回来了!和建奴汉奸拼了,将功赎罪!”
“和建奴汉奸拼了!”“张大人回来了,我们赢定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类似叫喊声此起彼伏,不知多少锦州老兵割去自己头上小辫,挥刀就冲向山宗将领齐聚的点将台,整齐的军阵为之大乱。见此情景,本就已经被张大少爷神兵天降吓得三魂飞了六魄的山宗将领更是慌了手脚,或是喊,“拦住!快拦住这些蛮子乱兵!”或是喊,“快回城,快回去守城!”还有人大喊,“弟兄们,不要上当!张大人没回来,没回来啊!”但不管怎么吼叫,那些锦州老兵们还是象打了鸡血一样的冲了过来,守卫点将台的建奴士兵被逼无奈,只得拔刀迎战,与锦州老兵劈里啪啦打在一起。
“有我屠奴,天下无奴!”新的一轮整齐口号声传来,清一色骑着口外良马的屠奴军几乎是在眨眼间就杀到了校场之外。看到锦州军队大都集中于校场,张大少爷开始还庆幸自己运气好,正好碰上锦州军队出城操练,可是再仔细一看,就连一向料事如神的张大少爷都有些傻眼了——自己这边还没动手,怎么山宗叛军那边先自己打起来了?狼骑队代理队长郉宇也是满头雾水,转向张大少爷问道:“大人,怎么敌人自己先打起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不管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张大少爷也懒得去分析情况,直接用马鞭一指,喝道:“郉宇,你带两千人集团冲锋!我亲自给你压阵!记住,喊口号,张好古大人有令,投降不杀!”郉宇大声答应,片刻之后,两千屠奴健儿当即向下山猛虎冲了过去,“张好古大人有令,投降不杀!”
“杀——!”当两千屠奴军杀进校场时,本就已经乱成一团的校场中顿时彻底成了一锅煮开了的稀粥,山宗士兵或是撒腿就跑,或是听到跪地投降。或是不知所措,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乱逃,或是割去头上小辫,提起刀冲向建奴和山宗将领,就是没有一个站出来组织队伍迎战屠奴军,导致屠奴军就象一把烧红了的刀子插进奶酪一样,所到之处,锦州军队有如波开浪折,纷纷散去,轻而易举就杀到了点将台前。
看到那面在山海关和六州河给建奴带来无数恶梦的屠奴军军旗,先前还在顽强作战的建奴士兵也慌了手脚,下意识的扭头就跑,但很可惜的是,他们身上的正宗建奴军装却象漆黑的黑夜之中的萤火虫一样,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屠奴健儿的膛线火枪火力,乒乒乓乓的火枪声中,几乎是在一瞬间,范文程带来的三十个建奴士兵就大部分全身飑血的惨叫着摔倒在血泊中,只有五六个保护着早早就跳下点将台隐蔽的逃命专家范文程逃出校场。范文程还一边跑一边失魂落魄的呢喃,“不可能!不可能!张小疯狗不是病得快死了吗?怎么还能亲自带着疯狗军海上千里奔袭?这是恶梦!对,这一定是恶梦!或者是昨天晚上谢尚政送给我的那个蛮子女人给我下了药,让我产生了幻觉,我一定要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
“杀奴——!”如雷的呐喊声提醒了范文程,这并不是一场噩梦,钻进遍布马粪牛尿的路旁草丛逃命前,范文程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张大少爷的七省总督大旗在明军阵中迎风飘荡,范文程不由又是裤裆一热,大便夺肛而出,喷得满裤子满裤裆都是,但范文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地一滚钻进草丛,蚊子哼一般的呐喊声也传了出来,“张好古小疯狗,你给范爷等着!等着!范爷我一定要给你好看……哎哟妈呀,老子裤子被刺挂住了!”
“范先生,你的裤子快脱了吧,我们快臭死了!”
其实山宗军队还是有点翻盘的希望的,因为混乱之中,大部分锦州军队还是跟着谢尚政跑回了锦州城里,并且迅速关上了锦州东门,就连逃在后面的山宗王朴夏承德都顾不得去管去顾了。但很可惜的是,作为张大少爷的成名地,锦州城里的百姓军民还是有不少人一直记挂着张大少爷的赫赫威名。所以当屠奴军追砍着王朴败军追杀到锦州东门下时,锦州城里守城的老兵们也发动了兵变,不仅割去了头上小辫,还高喊着迎接张大人入城的口号,提刀砍向死命抵住城门的山宗士兵,里外夹攻之下,在夏承德被屠奴军乱刀砍死后,锦州东门便被锦州军民齐心协力杀开,王朴虽然乘机逃进了城里,但屠奴军却甚至连云梯都不用架,直接就杀进了锦州老兵打开的城门,而且还有无数的锦州老兵热泪盈眶的争着抢着向屠奴军将士问道:“张大人在那里?张大人真回来了?他在那里?”
“将士们,乡亲们,我回来了!”当张大少爷登上被屠奴军将士迅速拿下的锦州东门城楼,对着城里乱成一团的锦州军民高声宣告自己的回归时,锦州城中顿时响起如雷如潮一般的欢呼声,“张大人!真是张大人!张大人回来了!”“张大人,我们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将士们!乡亲们!”高高飘扬的七省总督旌旗与屠奴军军旗下,张大少爷比范文程威风百倍的一挥手,喝道:“割去你们头上的猪尾巴,给我杀汉奸!”
“杀汉奸——!”激动得嚎啕大哭的锦州军民争先恐后割去头上辫子,拿起刀枪木叉,潮水一般涌向锦州其余三门负隅顽抗的山宗叛军,杀汉奸的口号声,也在锦州城中一波接一波的如浪翻起。混战中,袁崇焕身边资格最老的心腹亲信谢尚政先是被屠奴军士兵一枪打中大腿放倒,然后无数的锦州军民扑了上来,用刀砍,用矛戳,用石头木棍砸,用手抓,用脚踩,用牙齿咬,活生生被撕成了肉沫,砸成了肉酱,绝望的惨叫声,也在人群中回荡不绝,“饶命啊!张大人,饶命啊!我检举,我揭发,我还有用!饶了我吧!张大人——!”
“张少保,饶命,饶命啊!”同样痛哭求饶的还有山宗副将王朴,这个给建奴助纣为虐的山宗铁杆汉奸,被锦州百姓和屠奴军将士联手包围被迫跪地投降后,屠奴军将士甚至还来不及上去收容俘虏,恨他恨到极点的锦州百姓就已经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上到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婆,下到穿着开裆裤的懵懂孩童,一起手抓口咬,一口一口的把他身上的肉给撕了下来,咬了下来,一位哭成泪人一般又衣衫褴褛的老婆婆动作慢了一些,没能分到王朴的肉,就跪在地上向其他百姓哭求,“求求你们,分我一口肉,我要给我孙女报仇啊!我孙女才十二岁,就被这个畜生送给了建奴,活活糟蹋死了,求你们了!”最后一个好心的百姓把自己咬下来的肉分给老人,老人含泪接过,一边塞进嘴里用快要掉光的牙齿咀嚼着,一边哭喊道:“紫竹,奶奶给你报仇了——!”痛哭失声。
遭到同样命运的远不止谢尚政和王朴两人,在锦州军民雪亮的眼睛面前,每一个作恶多端的山宗成员都被揪了出来,石头砸牙齿咬,生吞活剥,开始屠奴军将士还有些想阻止,狼骑队代理队长郉宇却抹着眼泪说道:“不用管,让乡亲们出气,大人问起来,我扛着!”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导致了屠奴军这次奇袭锦州得手后,竟然没能生擒活捉一个山宗组织成员,也让张大少爷大发雷霆,“笨蛋!为什么不给我留一个活口?本来我还打算抓一个活口去宁远,当着其他山宗汉奸的面活剥他们的皮!都让你们这些笨蛋给打乱了!”
一边是人心崩析山宗军队,一边是士气高昂又有无数锦州军民拥戴拥护的屠奴军,锦州城的战事结果根本不用多说半句废话,从屠奴军入城到战斗结束,连两个时辰的时间就没有用到。更离谱的是,不少因为不明真相已经逃出了城的锦州守军在听说这次来的是张大少爷后,竟然又专门跑回城中向屠奴军投降,还有被山宗军队威逼出城收割秋粮的锦州百姓,也是一反常态,不仅不逃命躲避战火,还带着刚刚收获的粮食跑回锦州城中,向当年那位领着他们杀得建奴血流成河的张好古张大人投降。锦州城中欢声震天,张大少爷战马所到之处,无不是人山人海,无数百姓痛哭流涕,“张大人,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有救了,有好日子过了!”
张大少爷奇袭锦州的成功,不仅彻底打乱了建奴和山宗的战前部署,也彻底粉碎了建奴在锦州坐山观虎斗的美梦,更大大削弱了建奴主力可持续作战的能力,不过最让努儿哈赤气得七窍生烟的还是义州守将侄子图伦的反应。义州距离锦州仅有七十里,骑兵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可以杀到锦州城下,虽然城池又小又破仅能驻扎两三千军队,但如果图伦及时出兵骚扰的话,张大少爷想要从容捣毁锦州城池、摧毁锦州粮仓与来不及收获的粮田,难度还是得有一点,至少不会非常顺利,想要带着锦州城里的近两万军民登船撤退,更是麻烦中的麻烦——毕竟普通百姓的许军速度放在这里。但图伦却…………
刚开始时,图伦收到斥候探报,说是锦州动乱似有明军攻城,图伦马上就带着两千建奴骑兵南下增援,可是路走到一半,迎面碰见一裤子五谷轮回之物的范文程,又听范文程说这次来的是屠奴军,领兵的主将可能还是张大少爷,图伦二话不说,马上就回头吼道:“掉头,撤回义州城守城!”
“图伦将军,不能撤!”范文程赶紧阻止道:“张好古这条小疯狗海上奔袭,兵力绝对不会太多,好象总共才有两三千军队,而且他肯定还要烧粮仓转移百姓,你得去咬住他的尾巴,只要拖住他五天,宁远的军队就能北上增援!再等大金主力赶到,我们就赢定了!”
“放你娘的狗屁!”图伦捂着鼻子破口大骂起来,“张好古那个蛮子如果那么好惹,当年他的八千人早就在蒙古草原上死光死绝了!现在他有三千疯狗军在手,老子这两千多正红旗人马,还不想白白送死!”
“图伦将军,不能啊!”范文程本来还想劝阻,可就在这时候,南面忽然奔来几个建奴斥候,远远就大叫道:“主子!主子!张好古!张好古蛮子!”
“娘啊!张好古蛮子追来了!”范文程杀猪一样惨叫一声,一把拉下一个建奴亲兵,跳上战马拍马就跑。图伦和其他的建奴将领士兵也是个个魂飞魄散,一个个惨叫着张好古蛮子来了,丢盔卸甲,拖旗拽戈,争先恐后的撒腿就跑。这么一来,后面跑来报信的几个建奴斥候全都傻了眼睛了,个个喃喃道:“主子,奴才们是想说,奴才们在锦州城下看到张好古蛮子的军旗了,没说他追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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