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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洛司琪心情很好,笑道:“等会儿别忘了送暖熏回家!”
乔暖熏索性起身告辞,笑道:“妈、爸,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洛司琪想想也是,便也起身点头笑道:“也好!那就回去吧!路上要小心一点!”
乔暖熏笑着答应。
祁慕言在一旁很无语:开车的是他好不好!
洛司琪又笑着让她稍候,上楼取了个小巧的红色锦盒下来,打开,从中取出一只翡翠镯子,拉起乔暖熏的手小心的套了上去,微笑道:“这是妈妈给你的见面礼,也是我们祁家的传家宝!好好戴着,会带给你福气的!”
“妈妈,这太贵重了!”乔暖熏忙要将镯子退下来。
她本人便是学珠宝设计的,有专业知识、有眼光敏锐性,也见过不少的好东西。
可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翡翠镯子,那样的水头、那样纯正如一汪碧水般通透的翠绿色、那样柔润的质感和光润,无一不彰显着,这是一只价值连城的宝物。
她根本不敢戴这样的东西,万一磕坏了一点儿,岂不得心疼死啊!
“这迟早啊,也是你的!跟妈妈客气什么呢!”洛司琪却是越看她越喜欢,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不许摘下来。
“谢谢妈。”乔暖熏只得收下,笑着道谢。
“这就对了嘛!”洛司琪呵呵的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嗔道:“不过跟妈妈用不着这么客气!好了,天也不早了,你们快些回去吧!”
“嗯!”乔暖熏笑着点头,向洛司琪和祁老爷告辞,与祁慕言一同出去。
洛司琪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息着轻轻一笑,嘴角噙着笑意,向丈夫道:“你看看,暖熏跟咱们慕言多般配啊!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暖熏这孩子,我可算没看错她!你看刚才慕言那脸色——”
洛司琪忍不住“扑哧”一笑,眸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么多年了,我还头一回看见慕言吃瘪呢!”
祁老爷摇摇头,笑道:“有你这样当妈的,怪不得慕言说你到底是不是他、妈呀!”
洛司琪嗔他道:“我是不是难道你还不知道?怎么?找个能辖制住那头犟驴的儿媳妇,难道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祁老爷温和一笑,叹道:“但愿真能如你所言啊!”
那个女人——把儿子伤得太深、太刻骨铭心了!
“暖熏一定能!”洛司琪语气无比坚定。
回乔家的车上,祁慕言心里是一百个不爽。
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乔暖熏,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支莹润通透的翡翠镯子上,祁慕言有些酸溜溜的道:“恭喜你啊!还没过门已经获得婆婆欢心了!哦,不仅仅是欢心,应该说是偏心!”
乔暖熏下意识轻轻抚了抚那镯子,冰凉的质感温润滑腻,她不觉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女人啊,没有不喜爱这种东西的。
她看向祁慕言,很大方的展颜一笑:“谢谢!”
祁慕言被狠狠噎住,瞪她。这女人简直——
乔暖熏见他吃瘪心情大好,“扑哧”一笑,挑眉道:“我可以理解为,祁先生在喝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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