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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到即止,赵玄祐当然明白她在帮裴拓说话。
他点头朝他们夫妇笑了下,便往院里去了。
玉萦在厨房里忙活好一会儿,蒸好了蜜枣糕,又熬了一锅杏子汤,回到院里,如往日一般铺开草纸开始练字。
写了没两行,忍不住发了呆。
“这个鲜字摆得不好看,鱼和羊上头要齐平,鱼的最后一提要跟羊的最后一横持平,这一竖要拉得长一些字才能站稳。”
玉萦被这番话拉回了思绪,抬眼看孙倩然站在一旁,看了眼自已写的“鲜”,想着孙倩然的指点重新写了一回,果然好看了许多。
“多谢裴夫人。”
孙倩然笑了笑,在石桌的另一侧落座,“我在这里坐着,不会耽搁你写字吧?”
“怎么会呢?”玉萦在院里写,本来就是在陪赵岐习武,随时要给他擦汗和喂水,再者周遭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本来也不是啥无人打扰的环境,“我自已怎么写都不对劲,裴夫人一眼就瞧出问题在哪里了。”
“你才练没多久,能写成这样已经聪慧过人了。”
“裴夫人谬赞了。”
孙倩然静静打量着玉萦。
晨光照耀下万物生辉,玉萦穿着一袭淡雅的杏色装束,明眸皓齿,眉目如画。
衣裳料子看得出是质地上乘,不过她是丫鬟,衣裙上并没有太多绣花,只在袖口和裙摆处有些许点缀,然而她依然是惹眼的。单薄柔滑的薄衫穿在她的身上,随风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根本遮掩不住她胸前悦目的线条。
难怪太子会把持不住,做出掳人这等颜面尽失的事。
“裴夫人,这个字怎么样?”
玉萦对照着字帖又写了一个字,推到孙倩然身前请她指点。
孙倩然忙收回打量的目光,认真点评了一番。
玉萦听得颔首,重写一遍果然又好了许多。
“难怪别人求学都想拜名师,听夫人几句话,比我闷头练几个时辰更有用。”
孙倩然淡淡一笑,“你不嫌我瞎指点就行。”
“怎么会呢?裴夫人的才学一定是京城女眷里的翘楚。你来指点我,真是屈才了。”
虽然两人只是泛泛之交,但玉萦感觉得到,孙倩然不简单。
崔夷初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孙倩然应该在她之上。
“说到才学,你们侯府从前的那一位才是翘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还会作诗呢。”
作诗?
玉萦没读过崔夷初的诗,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诗,不读也罢。
“奴婢只想认字、写字,能读懂诗就不错打量,别的想都不敢想。”
见玉萦在听到崔夷初之后眼神就变了,孙倩然不禁有些好奇,心中浮起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
难道赵玄祐与崔夷初和离的事跟玉萦有关?
为何赵玄祐会留一个跟崔夷初样貌相似的丫鬟在身边呢?
任孙倩然再怎么聪明,当然也猜不出崔夷初和太子有私情这等丑事。
她一时起了好奇心,轻声问:“玉萦,你在侯府的时候是服侍那一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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