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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到了高干的心坎里。
现在只能等沮授三人回来再仔细打听了,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摸不清楚。
“回信吧。”
“得公青眼,高干有此风光,公有所托,必不辱命!”
写完,就交给了冀州来的传令兵,“务必亲自交到袁公手上,这是在下的一点意思!”
高干暗中塞了一锭不轻的金子,传令兵点点头。
看着人走了,高干也不知是喜是怒,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刘清看了一眼田丰,“田先生,要不然留下一起用晚膳吧?”
“夫人不必了,在下也还有事,先回去了。”
田丰也需要好好琢磨一下了,现在可不是聚众商议以后事情的时候。
刘清看着田丰走了,这才坐到了高干身边,“夫君。”
“嗯?什么事?”
“还是先用晚膳吧,这些日子,夫君也累了。余下的事情,明日再想。”
刘清的轻声细语不知不觉中将他的燃烧起来的野火浇灭了一半。
刚才的确有些上头了,现在怎么能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得先确认具体情况才行!
一连三日,高干思绪万千,不知道该做什么。
望眼欲穿的沮授终于回来了,高干远远的就在城楼迎接了,看到沮授的车驾来了,立马就小跑着下城楼。
一把赶走了车夫,帮沮授赶起了车,“老沮,袁公,袁公,袁公如何?”
说话都有点结巴了,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来。
沮授先是恭敬的一礼,然后坐近了一些,“听说,上次官渡之战,袁公就受了伤,用了很多大夫都不见好。此番出征,旧伤复发,额头高热不退,脸色苍白。”
“听说袁公还给公子写了一封信?”
沮授更小声的说了起来。
高干点点头,“应该是郭图执笔的。”
沮授看着高干不发一语,“公子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扶持某个公子了!”
高干突然放高了声音,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但沮授却明白了。
暗中佩服高干的手法,一边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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