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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皿盈没遇到过这么纠结的家伙,但她多么希望科拉肯能明白,她做出这种决定,说出这种话,背地里需要多大的勇气。
但凡少了一点点头脑发昏,少了一点点生活的重创,都没可能。
脑子没那么昏了,但沈皿盈攥紧拳头,无法接受被拒绝的事实,还没有死心。
拒绝,总会激发出她别样的好胜心。
她猜,科拉肯可能是不喜欢主动的类型,会搞得他像吃亏的那一方,所以之前和现在都一直避着她。
毕竟,见这家伙第一面的时候,他堵着门,居高临下说不能走的样子,确实有点别样的风范。
沈皿盈悟了一点,开始努力回想看过的类似剧情,想要点合适的台词。
“你知道的,我现在住你家,干什么都得看你,也没有挣脱开的力气,”她轻咬嘴唇,还是会有点害羞,故意捂住脸颊,偷偷瞄科拉肯的反应,暗中观察,“意思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科拉肯没多想:“那,我要睡觉。”
面面相觑。
沈皿盈:“你可以不摘头罩。”
科拉肯:“困。”
说话时,那双大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一点睡意都没有。还带着提防,好像她会占他便宜。
他这哪里是困,他就是不想。
沈皿盈脸有点红,应该是恼羞成怒了,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缓缓地低下了头,但还是忍不住,咬牙狠狠地锤了几下床。
床被锤得抖动,科拉肯没敢再说话,默默朝另一边躲了躲。
沈皿盈更难过了。
光是锤床还不够,她干脆爬到床上去,一巴掌拍在他的胸上,边敲打边指责:“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迟钝的男人啊!”
“不解风情!一点都不解风情!”
对方没有反应,于是她连拍了好几下。一开始纯粹出于生气,渐渐地转变为了好奇,别有用意,目的顿时不纯起来。
不软也不弹,硬实,但耐不住新奇。
科拉肯投来的目光微妙了起来。
和他对上视线,沈皿盈哼了一声,手下没停,笑眯眯地提议:“怎么,觉得不公平的话你也可以拍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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