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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瞥了一眼已经面如死灰的范文程等人后,济尔哈朗复将目光投向了阿巴泰,现在只要阿巴泰点头,基本便不会有什么阻碍了。
至于尚在御阶之上的福临母子二人,一个妇人,一个小孩,能懂什么军国之事。
看着济尔哈朗投来问询的目光,阿巴泰在犹豫片刻后,终是点了点头轻叹道:
“罢了~如今也无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如此了~”
听闻阿巴泰同意,勒克德浑也好似失去了精神支柱,锵的一声便抽出了未曾卸去的腰刀,对着阿巴泰等人惨然道:
“我身为护军主将,一未能护的摄政王周全,以至摄政王身死,二不能击退明军守住皇城!损兵折将至使明军兵围禁城而无兵可守!此~皆我之罪也!”
说着便要引刀自戕,却是其身旁的阿巴泰立时出手,一把将其手中佩刀夺过,怒斥道:
“死又有何用?!你应该好好活着!留的有用之身以待他日雪耻才对!”
对于这个后辈中难得的将才,阿巴泰岂会忍心他如此自戕。
勒克德浑闻言,忍不住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代善看到这一幕,不禁轻轻摇头轻叹一声,继而又于济尔哈朗等人相视一眼后,便朝着御阶上的太后布木布泰还有那茫然无措的小福临拜言道:
“太后~皇上~现今这般,怕是唯有同意明军所议这一条路了。”
一直坐在御阶上大玉儿布木布泰闻言,看了眼殿中安放着的多尔衮尸身,心中一阵凄苦。
多尔衮死了,这些人却更不把自己母子放在眼里了,争讨了这么久,他们中可有一人出言问问我们母子的意见?!
现在想要投降了,却又将我母子推至台前背此骂名!
大玉儿布木布泰越想越气,旋即起身拉起小福临,对着代善等人冷言道:
“既然诸位已经议定!何须再用征求我母子之意!你等自决,我母子二人听命便是!”
说着便拉着小福临步下御阶,离了皇极殿直奔乾清宫而去,唯留下面面相觑的一众奴酋。
午门外。
此时已经是巳时三刻,自突进北京至此,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
而现在内城已经无有响动归于沉寂,外城却仍旧不时传来手雷引爆的隆隆声,显然外城奴兵仍未尽歼。
而孟毅已经得到了高力派来献头之人的汇报,单是歼灭金城坊奴兵,陷阵骁骑二营便战死千余,轻重伤者亦有千五之数,伤亡近半!
伤亡如此之大,主要还是因为奴酋罗洛浑应变得当,及时想到了应对之策。以骑兵用弓箭以马上开阔的视野压制明军射手投手,再以死兵前冲近战。
明军投手很多尚不及投掷便被射倒,以至手雷于自家阵中引爆,造成了不小伤亡。可也又是因为手雷,明军方才得以顶住了死兵冲击,且一直占据优势,进而逐步歼灭了奴兵。
而李京所部现已于铁卫中营汇合,京城九门已尽归明军之手。
现在李京所部铁卫左营已汇同前营兵马围剿崇南坊奴兵,高力也与铁卫后营汇合,正在进剿宜北坊奴兵。
虽然如此一来,兵力方面双方都是旗鼓相当,但这两处奴兵在冲击明军,被明军用一顿手雷乱砸死伤惨重后,已经龟缩在营中坚守不出。
孟毅最担心的就是强攻奴营,军士伤亡会不小。所以他很迫切的希望禁城的奴酋们能够快点出降,如此也可使自己的军士少些伤亡。
好在禁城的奴酋们并未让他失望,片刻过后,午门城头的奴兵陆陆续续开始撤下,又过了一会午门开启,索尼再次策马而来。孟毅见状也不由驱马迎了上去。
待两人驻停后,索尼便拱手沉言道:
“我主已同意将军所提条件,唯望将军信守承诺,无伤我君臣兵将一人!”
孟毅听后,忍不住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哈哈哈!成了!
孟毅在努力强压心中喜意后,一脸郑重的举着左手对天起誓道:
“某若食言!天打五雷轰!”
见孟毅如此诚恳之态,索尼也不由稍稍安心不少,继而复言道:
“稍后我大兵便会卸甲而出,交由将军安置,只是外城之兵尚未得讯,将军是否该传令军士停止交战,由我前去营中传达我主诏命?”
“理该如此!理该如此!”
孟毅立刻点头笑应道,随即便转身对着冯双礼言道: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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