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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心生一计,借锦衣卫之手对这些耳目施压,借此让翟英博明白,除了朝廷他现在没有其他靠山了。翟英博若要想保命,就只能背叛朔阳侯。
翟英博失望地耷拉着脑袋,双臂无力地垂下,早就习惯点头哈腰的他在此刻腰背更加弯曲。
他再一次跪在了岑辗跟前,声音哑然:“岑大人,我招,我什么都招。”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所以这章是配角的戏份。明天见~
感谢观阅!
第66章幕后
翟英博低垂着脑袋,喉间被一股怨气堵塞,话语声压抑得就像是久未开口一般,说道:“下官的确是朔阳知府,刚来此地上任时,也有一腔抱负,想成为百姓的父母官。可岑少卿你也知道,这里是朔阳侯的封地,侯爷又是当今太后的家弟,下官不过是一州知府,如何与皇亲国戚抗衡?万般无奈下,本官只能按侯爷说的照做。”
岑辗听得出翟英博此话多为诉苦,半分有用的未提。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不似从前那般优柔寡断,阻截了翟英博的抱怨,正声道:“既然如此,翟知府就说说朔阳侯都让你做什么?”
翟英博见面前的大理寺少卿不通人情,微郁地蹙了蹙眉,续说:“诚如少卿所见,城中有多条与大齐常律相悖的禁令,这些皆为侯爷所示。此外,向过路商队与朝廷押运队伍征收路费也是他的意思。”
岑辗再问:“据大堂外那人方才所言,朝中有官员是知晓此事的,翟知府可知详情?”
刚才那人询问锦衣卫出自朝中何处,看样子是早就与某些官员沆瀣一气了。
翟英博露出犹豫的神情,不敢开罪那些朝中重臣。
岑辗见状,很是惋惜地叹了一声,“翟知府情深义重,对他们多有维护,就是不知你被带回庆都后,那些人是会为你作保,还是趁机踩你一脚脱身呢?”
大齐如今的官场,结党营私之人层出不穷,皆为利往,可真要遇事了,那些曾与之苟利的人还会顾及昔日情分吗?
翟英博闻言一滞,心中近乎没有犹疑地相信那些人会选择后者,怃然说道:“一开始有不少对此事不满的官吏,可只要许诺会分他们一杯羹,让他们尝到甜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缄默。那些不接受贿赂、选择检举的大臣惊不起多少风浪不说,反而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朝野消失。换做是大人您,会放着好处不要,选择丧命吗?”
岑辗良久无话,猝然回忆起往日在越州的经历。最开始面对杨党与当地商会的行贿,他的确有过动摇。
庸庸碌碌为官,到头来两袖清风,而选择站在杨党一列,往后便能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当他看见灾民需要他人施粥才能勉强度日,有上顿没下顿,而自己刚刚酒酣饭饱,就羞耻地抬不起头。
幸得当日陆先生将他拽了回来,否则今日他便不会站在这里。
陆先生说他敢数天地不仁,其实不然,他只是觉得自己寒窗苦读数载,带着凌云壮志入朝为官,应该要为百姓谋福,成为国之栋梁,而不是沉醉于一时的富贵,吸着百姓的血汗毫不餍足。
岑辗轻呵了一声,坚定地说道:“好处?为官者,当以大齐为重,百姓为先,而非金银铜臭。”
他挺直身板睨了一眼翟英博,转身走向桌案,铺好一张白纸,冷声道:“翟知府,本官已做好选择,现在换你了。”
岑辗之言,令翟英博羞愧难当,动作滞缓地站起身,脚步沉重地走到案边,他默叹了一声,最终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涉事官员的名字。
书至末尾落款时,他握笔久久未动,抬头对岑辗问道:“岑少卿,下官承诺不再藏私,配合大理寺审查,可否饶下官家人一命?”
岑辗摇了摇头,坦言道:“此案非同小可,绝非大理寺能够论断,大人最终如何判决,要看皇上的意思。如若大人方才所言非虚,愿尽力配合朝廷查办,本官会上书奏明大人的悔改之心。”
相较于昔日往来的官员,翟英博却更相信今日初见的岑少卿,安心地点了点头,在供词上写下了自己的性命,用力地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门房与侯府主事仍在推诿,见后堂有人走出,他们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竟是翟知府,顿时慌了神。
锦衣卫见岑少卿颔首,迅即会意,将堂中两人与翟知府扣住。
门房双脚发颤,对着翟知府跪地求饶,面上涕泗横流。
侯府主事却注意到与翟知府同行的另一人手中所持纸张,勃然大怒地吼道:“翟知府,小心祸从口出!”
翟英博扭头不看他,认命地抬起双手,任由锦衣卫将自己铐住。
岑辗将供词收好,对锦衣卫说道:“林千户,出城后本官需先行一步回都,将朔阳之事上报,劳烦锦衣卫押送。”
林千户点头,“岑大人自便。”
岑辗顿了顿,先前他对锦衣卫跋扈行事多有不满,可都是为朝廷效力的,不能因私心而疏漏公事,于是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林千户,既然皇上说你们暂且听本官行事,那本官还有一事想请锦衣卫去办……”
林千户静听岑辗言语,微蹙的眉头渐展,遂颔首道:“知道了,本千户会安排人手的。”
翟英博与其他两人被押上停在府衙后门的马车,径直出城离开了朔阳。
此消息随后就被城门守卫送到了朔阳侯府。守卫跪地请罪:“侯爷恕罪,他们领头之人带着大理寺的令牌,卑职不敢拦着!”
朔阳侯褚连嶂前不久才收到“朝廷押送修河公款经过,非但没有照旧上交路费,还将在城门督事的侯府主事带走”的消息,眼下又现祸事,怒拍扶手站起大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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