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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挂红绸的妈妈抬抬手,向众人问好。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胤三姑娘感了风寒,嗓子坏了哑了,咱也不难为新姑爷,”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摞钱红撒出去,“大家乐好玩好,姑爷请进吧,不必作催妆诗了。”
众人交头私语,没见过这么办的!
自古以来,婚礼向来讲究个热闹喧哗你来我往,设置几道难关为难为难新姑爷,让他知道娶妻不易才会加倍对妻子好。
而这家,竟直接放人进去!忒无趣。
曲寒川还没来得及感激少道工序便不知被谁推搡了一把,没稳住身形摔到地上。他迅速起身站好,额头上都沁出汗。
估计婚服上应满是尘土,但他看不见,只克制的、轻轻甩了甩袖子。
众声嘲笑中,曲寒川的脸比胸前的喜花都红。
红到发紫。
丫鬟春竹冷眼旁观,微不可见的皱了眉。原想凭借几分姿色服侍他,成为曲家一房妾室也好,没想他突然成了瞎子,衣服都穿不了,连如厕都要摸摸索索!
春竹宁可嫁到农庄都不要服侍一个瞎子!
“新娘子出来喽!”
众人的视线皆往高台上看去,定睛后俱是一愣。
头盖微透喜帕、身着绣凤碧霞罗、红色喜袍裙逶迤拖地的胤红芸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那身影比传闻中高大许多,甚至有点魁梧了……
胤姑娘不是温柔娇俏吗?不是温婉可人吗?
尤其是与别个儿新娘子完全不同的行事做派——她似乎不知礼仪、不懂规矩、不知何为矜持;她我行我素,推开要搀扶“她”的妈妈们,主动抬脚往新郎面前走。
众人:“?”
曲寒川闻到扑面而来的脂粉香气,也一脸莫名。虽然胤家省了他很多麻烦,但这迎亲流程跟月娘讲的好像不太一样?
而那胤姑娘一点都没有闺阁女子的娇羞含蓄,她自顾自牵起了曲寒川的衣袖边,引他来到马前,又把牵马的缰绳递进他手中,最后掀起帘子两步跨进轿中。
众人:“……太奔放了吧?”
唢呐锣鼓声适时响起,车夫们弯腰抬轿杆,起身的时候一个个咧嘴的咧嘴,皱眉的皱眉:这家新娘格外重,那么高的发髻想是缀了金锭吧?
轿子停到曲府门前。
自古以来新娘下轿是不能踩地的,讲究个不沾灰,因为沾灰会带走福气。
但胤姑娘偏不——“她”自作主张掀开轿帘蹦下来,提着裙摆三两步跨到新郎身边,粗鲁的推开春竹,轻轻牵起自家夫君的衣袖。
曲寒川乖乖的随她动作。左转弯,“她”便往左拽拽;右转弯,“她”便往右拽,要迈一个台阶,便提一提。
“呦,胤三姑娘好奔放!”
“曲大公子有福了!”
众人看着了热闹,私下有话头了,气氛便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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