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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连夜披星戴月,辛苦耕耘。
此方一川折柳腰,彼方一星眼朦胧,醉语迷离,香汗微淌,直致云破雨歇,再无一滴。
“够…够了不要了……”
此时,窗外的朝霞跟榻上的人一样,红的令人目眩神迷。
可胤红星却疯在这朝霞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东西长在了我、我头上?”他好看的脸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扭曲,像裂开的冰山,即将坍塌。
曲寒川同样一脸难以解。
用手揪过,掐过,胤红星也拿水洗过……酸着身体试了一早上,得出的结论便是如此。
他好奇的用修长手指顺着兔耳朵根部摸,是真的毛茸茸。
扒开雪白的皮毛看,能看到极细的、隐约密布的青红血脉,以指腹贴在耳朵根部,能感受到胤红心的脉搏,跟他胸口和颈侧的脉搏节奏一致。
“好神奇啊——”曲寒川赞叹。
“你、你别摸了!”胤红星咬牙切齿,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因为全身都在用力,震的那雪白的兔耳朵动了动,充满人妻般的灵气。
曲寒川眨眨眼,心里又开始发痒。
胤红星长了一对耳朵后,连生气都有了一种毛茸茸的感觉。而曾经的他高冷时如冰,邪气时如妖,温柔时似莲,高兴时如艳丽山茶。
现在,胤红星就是一只白耳美艳兔精。
“真不喜欢吗?”曲寒川觉察他脸色确实不好,便把“我很喜欢”四个字咽下去,“我们去落星山,找二师兄,看他知不知道这个怎么去掉好不好?我现在就收拾行囊,明日便动身。”
胤红星在房间里暴躁的走来走去,那垂着的耳朵竟也慢慢立了起来。
原来,它会随着心情变化而变化……曲寒川心不在焉的收拾行囊,一边悄悄盯着那对白耳朵。
“不行!”胤红星回过头,全身都写满抗拒,而他耳朵上的绒毛也跟着乍开,显得敦厚短小了。
曲寒川捏了捏手中的薄毯,不是同一种绵软。
“如果二师兄知道我长了一对兔子耳朵,一定会用余生来取笑我,不能去落星山,要看郎中,就要找个陌生人,”胤红星垂眸,一手抬起来捏着下巴凝神思考,“最好不是永安城的人,更不能是落星山的。”
他思考的时候,耳朵们便没有那么乍了,角度分开了一点,似乎是在放松着呼吸。“好的,那我们去隔壁城子,我听过一个姓王的郎中,医术也不错。”
胤红星立刻开始行动,毛耳朵又激灵起来:“今天傍晚就走!给我找个苇帽!”
隔壁城并不远,王郎中也很好打听,胤红星一路都藏在马车里,没晒过一点阳光。曲寒川既心疼他,又觉得他耷拉着一对兔耳的模样特别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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