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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高飞不可置信道:“被人打了?堂堂松县县令,也是能随意被人打的吗?”
捕快顿时苦着脸,“谁说不是呢,可打大人的人是慕家的人,慕家的人伤了您的公子,大人正欲问责,领头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人突然发难……”
得知打李昆杰的就是那些伤了徐鸿熙的人,徐高飞气得青筋暴起,他厉声道:“他们不过是初到松县的外地人,就敢打县令?”
徐高飞虽然不把这个李昆杰放在眼里,但好在李昆杰识时务知进退,不会像那个岑鱼一样处处找他的麻烦,有时候还会为他行方便,徐家与李昆杰之间也从来没有起过冲突,徐高飞便也懒得找李昆杰的麻烦。
徐家能这样做,那是因为徐家在松县的实力深厚,可这个慕家,算是什么东西,能和他徐家相提并论吗?
捕快再一次压低了声音,“我听说那些人都是从京城来的,估计是……”
捕快只能说到这里,徐高飞却有了自己的考量,他回到宅子里,没有之前疼得那么厉害的徐鸿熙正在厅里玩投壶。
他每投中一次,便要有一个家丁跪在地上驮着他,他玩得不亦乐乎,刚从一个家丁身上下来,就看见徐高飞回来了。
他凑到徐高飞的身边,眉飞色舞地问:“爹,怎么样了,那几个伤我的人是不是都被砍头了?”
徐高飞沉声道:“砍头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怎么去了一趟县衙,他爹反倒不帮他说话了。
徐鸿熙一生气,他脸上的伤口就会重新裂开,徐鸿熙心里那个恨呀,他不但要把那些人通通砍头,还要把那个煞星的娘子抢过来。
自己这个儿子向来莽撞,徐高飞想了想,又叮嘱道:“你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里养伤休息,余下的事情爹会处。”
徐鸿熙哪里肯听徐高飞的话,当天下午就带着贴身小厮出了门,就算是把县衙砸了,李昆杰也得给他一个交代。
路过一处宅子,徐鸿熙一顿。
他问身后的小厮:“这宅子里住了人?”
徐鸿熙当初也看中了这处宅子,徐高飞有意为他买下,庆贺他十五岁生辰,这处宅子的主人已死,只剩下一个老仆,可老仆说他守着主人的宅子,宁死也不肯卖给徐家。
徐鸿熙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他将老仆打得气息奄奄,被赶来的岑鱼制止,后来岑县令死了,徐鸿熙嫌弃这宅子晦气,不想要了,这宅子和老仆的性命才得以保下来。
今日……
“好啊,不肯把宅子给我,如今却给了别人,那老东西的骨头也没有几两重嘛。”
徐鸿熙有些愤怒,是被那老仆欺骗的愤怒,他眼里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恶意与火光。
徐鸿熙忽然改变了主意,县衙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但眼前的机会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决定带着小厮,去找那老仆的不痛快。
不知道这一次的老仆,还会不会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岑鱼来救他呢。
徐鸿熙勾着唇,那守门的护卫见到他,问:“可是徐公子?”
徐鸿熙有些意外,他道:“是。”
那护卫笑弯了眼睛:“徐公子你可算是来了,我们家主子正等着你呢?”
“你们家主子是?”
“徐公子进去就知道了。”
护卫做了一个请往里的手势,徐鸿熙志得意满地问:“你们家主子真的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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