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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隐蔽小屋里,薛定谔此时蓬头垢面,手指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脸庞。
自从解开了第一个谜题【痛苦是什么】之后,薛定谔就把自己关在这间小屋子里。
三个问题,是【勿听】给予薛定谔的试炼,里面包含着【勿听】所要做的所有事,以及需要薛定谔去做的所有事。
薛定谔不知道是否正确,但自己将三个问题分为五个部分来思考直到现在而言确实能够说的通。
因为什么?(原因)
导致谁?(人)
在哪?(地点)
什么时间?(时间)
做什么事?(目的)
譬如问题一【痛苦是什么】得出计划的人是自己,而问题二【为什么痛苦】则把原因,地点和时间诉说清楚。
“那么第三个问题,就是我所需要做的事了……”薛定谔抠了抠手指甲里的泥,拿出了第三个问题。
【如何再痛苦】
这个问题不论如何,好似与薛定谔所思考的一切都背道而驰,就连前两个问题也几乎一样。
问题并不困难,但想要将其做出最合适的解答,要将其不断剖析出应该合乎逻辑和目前情况的方向,同时又要不能存在连答题者都察觉得出的牵强。
就如同在一片采石场里,需要利用一顶无比精准的、能够分辨任何极细微误差的、崭新的天平,来测量采石场所有的碎石里有没有唯二两块质量绝对一致的石头一般。
问题不难,只是太开放又太隐晦了。
“如何……再痛苦……如何再让我痛苦吗……”薛定谔晃了晃神,差点跌倒在地上,好在黑猫此刻一直待在薛定谔身旁。
被迫待在薛定谔身旁。
因为现在的黑猫已经足足有九米长(算上尾巴),狭小的房间让黑猫只能尽可能地蜷缩身体,而薛定谔此刻就摔倒在黑猫的身上。
黑猫并不介意,只是稍微移动了一下姿势,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
薛定谔用手顺着黑猫的毛,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某处,在空白的空间里思索着问题的可能。
也许这什么也不代表,也许着只是故弄玄虚,也许着就是无聊的文字游戏?
这个问题里未知的成分太多了,概率事件也是成倍增长,就连这个问题是否真的有指代也不过是薛定谔在第一个问题时给自己套用的猜想。
“我得好好想一想……要快……”
“不论如何,我应该都是重要的一角……”
……
“你走的太快了……电影还没开始呢……”男孩有些气喘吁吁,手里攥着的花束在小跑过后掉落一路的花瓣。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回头对着男孩微笑。回头的频率恰好对应着男孩的耐心,每次眉头微微皱起,女孩恰好让男孩看见漂亮的脸蛋,在被树缝切得零碎的阳光里自然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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