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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捂着耳朵大声喊:“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这时音乐声音还不大,她是故意的,我只好凑上去附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
她趴到吧台上和我面对面,笑笑说:“是够麻烦的,你的麻烦可不仅仅是你想的、记得的那些!”
我心里乱颤:“我真不记得做过什么了。”
君君有些不屑:“理解,男人不都这样吗?酒醒后就说自己失忆了!”
我低垂着头脸上发烧:“我是真醉了。”
君君伸出手,把我脸扶正说:“会脸红说明你还不是无药可救。现在的男人做错事别说害羞,包个小三还惦记着小三她妈呢!”
我回避着她的眼神说:“啊,没那么严重吧!”
君君哈哈大笑:“又不是说你。”
随后她向我描述了昨晚的情形:我到她家后,君君叫我去浴室冲个澡醒酒,我说好的。她发现我在浴室没动静,就又进去,看到我对着浴缸嘘嘘,还向淋浴喷头怒吼:“你妈!也不看着点,都尿我身上了!”
她把我撵出了浴室,我出来后盯着阳台鱼缸里的两条鼓着大眼的金鱼,当她意识到不妙时,我伸手抓出其中一条扔到空中大喊一声:“飞吧!机器猫!”
我酒后做的事不奇怪,这些天冉静女儿萌萌连续看老动画片机器猫,弄得我一做梦就是去参加机器猫和黑猫警长的婚礼。
“之后呢?”我继续问。
“后来你好不容易在客厅沙发上躺下,我回卧室刚要睡,你脱得只剩条内裤进来,还大言不惭地说,还是这里敞亮!”
“后来呢?”
“你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开始滚来滚去,嘴里喊着,这都是我的!”
“那你呢?你去哪儿了?”不敢相信她说的这是我。
“我被你一脚踹下了床,只能躲在床下惊恐地看着你。你终于不滚了,床上乱得像狗窝,我悄悄上了床,你却很自觉地把手伸进了不该伸的地方!”
我脸上发烫,说:“就这些?”
君君:“就这些,你还想怎么样啊!”
听完,发现自己除了出丑,占了女孩子便宜,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就嘿嘿笑着说:“给你添麻烦了!”
我扭头走出酒吧,门外有小姑娘在卖花,我买了一大捧花进来。
君君站在吧台后惊惧地看着我,看清我手里的花后才缓过神说:“吓死我了,也不说一声扭头就走,我还以为你羞愧难当出门寻短见去了呢!”
我把花送给她说:“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君君抱着花,闻了闻,闭上眼说:“总算苦尽甘来了!”
李商和子宣在那边对女孩们评头论足,根本没注意我俩。子宣开始对杯中酒发表评论,这厮肯定是上网对名酒苦读半天,再伪装高雅。他大谈几种名贵洋酒的口感和身世,看到我走过去,没什么反应就索然无味地问:“你想什么呢?”
“人类啊,虚伪的无以复加。”我喝着酒说。
子宣刚喝下一口酒,又被呛了回来。
“喝多了吧你,污蔑人类,要是在十六世纪,你就要像布鲁诺一样被烧死!”他扶着吧台,像个教主。
这晚,子宣格外兴奋,甚至还抱着CC亲了一口。CC边说哥哥你喝醉了,边把一只手放到子宣胸脯上,子宣顺势趴在她肩上,微闭双眼耳擦鬓磨。CC伏在他耳边私语,估计职业病发作又在招揽嫖客,就在那时,子宣“哇”的一声吐到了她怀里,CC尖叫着往洗手间跑,嗓音粗哑,奶声全无,子宣在后面一阵狂笑,活像电锯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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