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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知错了……”小姑娘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顾砚时却没打算放过她,几乎是恶狠狠掐进了她的软肉里。
岑听南尖声叫起来。
她疼得泪珠唰地流下来,身子跟着无意识地颤,整个人好似一株被雨打过的海棠。
顾砚时被眼见一幕狠狠刺激到,松开她,径直拿起戒尺快而狠地拍在一对雪团上。
惩罚来得猝不及防。
疼痛带来的汗珠濡湿她的衫,凌乱的发丝贴在她雪白的脸颊与颈侧,为屋里镀上浓浓的春意。
她趴在他的腿上,不敢乱动,一声声求着饶。
乖巧又脆弱,努力承受着他的折磨。
顾砚时借着戒尺,三两下将衣裳尽数挑开,把可怜可爱的珠圆玉润露在空气中。
戒尺的痕迹遍布粉雪之上。
顾砚时扔开戒尺,一把掐住她的脖颈,一点点收紧。
“岑听南,说说看,错在哪儿了。”
“说对了,就放过你。”
“说错了,今日别想好过。”
空气一点点被抽走,极致又久违的眩晕袭来,岑听南好似轻飘飘飞了起来。
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双手本能而紧张地抠住他的手,嘤咛着求饶。
点燃的红烛握在顾砚时的手中,白与红交织成糜。乱的色彩,他高举着蜡,缓缓倾斜。
蜡液在空气中飞溅而下,滴在盛开的雪团上,烫得岑听南想要尖叫,却因喉咙被扼守而失声。
她叫不出,躲不开。
温热的红蜡,好似新婚夜的贺礼,迤逦地盛开在她精致的锁骨,与纯洁天真的每一处。
岑听南被烫得颤抖不止,无助地抠他的指。
眼见着小姑娘的脸色一点点由雪白变得粉红,抖得越来越厉害,顾砚时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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