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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剧痛让刘琦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她用力拉扯着绑住她身体的绳子,绳子绕在她的腹部,绑在一根垂直的水管上,这根管子被固定在这个房间的墙壁上,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她的手腕被绑在了前面,脚踝也被紧紧地绑着。
她发觉自己刚才是在打瞌睡,睁开眼的瞬间就立刻被恐惧淹没。
这个男人要杀了她,一点一点地,一处一处伤口地折磨着她。
他只想要她遭受的痛苦。
“我现在必须要保持清醒,”她想,“我要离开这里,如果我再睡着,那么我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尽管房间里很热,她赤裸的身体却因为汗水而感到冰冷,她向下看去,挣了挣绑着手的绳子,又看到自己的双脚光着踩在了木地板上。
她周围的地板上凝结着一块块干涸的血迹,无疑,这表明她不是第一个被绑在这里的人。
刘琦的恐慌加剧了。
那个人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这个房间唯一的门紧闭着,但他迟早会回来的,这间房间唯一的窗户拉上了一块黑黑的窗帘,一束光线也照射不进屋子,房间仅剩一点微弱的自然光线。
周遭没有任何车水马龙的声音,也听不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安静的像是在一处与世隔绝的秘境。
不管这个地方在哪里,似乎都不会有人能听到她的尖叫呼救。
这个房间可能曾经是一个小女孩的卧室,但是这里又很怪异,到处都是粉色,整个墙壁都是星星图案的粉色壁板。
应该是有人,刘琦猜是绑架她的人,很久以前就把这个地方毁坏了,把凳子、椅子和屋子里本来有的一切家具都砸掉、推翻了,地板上散落着儿童玩偶被肢解的四肢和躯干。
还有几撮假发,刘琦猜是芭比娃娃的假发,像头皮一样被钉在墙上,大多数都被精心编织过,颜色都不是很自然,像是玩具的颜色。
一张破旧的粉色梳妆台靠墙立着,它的心形镜子碎的只剩一小块。唯一完好无损的家具是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上面有一个破了的粉色蚊帐,绑架她的人有时候会在那里休息。
这个男人透过黑色的类似于防晒面罩的面具,用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
一开始,她还因为他总是戴着那个面具而感到庆幸,如果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脸,那不就意味着他并不打算杀她,还有可能会放了她吗?
但是,刘琦很快就明白了面具有不同的用途。她能看出来面罩后面的脸下巴后缩,额头倾斜,她确信这个男人的长相很普通甚至很丑。
虽然他是很强壮,但他比她矮,可能对此很没有安全感。她猜他戴上面罩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怕。
刘琦已经放弃了劝说他,求他不要伤害自己。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能做到。毕竟,她知道自己很漂亮。
“或者说我曾经很漂亮。”她悲伤地想着。
汗水和泪水混合流淌在她瘀青的脸上,她能感觉到血粘在她长长的棕色长发里。她的眼睛刺痛:他让她戴上了隐形眼镜,这让她更难看清东西。
“我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琦垂下了头。
“我不想活了,想办法自杀吧。”她祈求自己。
这应该很容易就可以做到,她知道以前也有人在这里死去过。
但是她做不到。
一想到死,刘琦的心跳得就更厉害了,呼吸也更急促,腹部的绳子也就勒得更紧了。慢慢地,当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死亡时,一种新的感觉在她心中涌起。
这次不是惊慌或恐惧。
也不是绝望。
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感觉呢?”
然后刘琦意识到了,这是愤怒,但是不是对绑架她的人愤怒。
她对他的愤怒早已耗尽。
“是我自己,”她想,“我在做他想让我做的事。我在做他想让我做的事,尖叫、哭泣、抽泣、恳求,我居然去乞求这种人放过我。”
刘琦的头脑因为新的决心而清醒起来,也许她需要换一种方法。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拼命地挣脱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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