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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摆放的香炉之中早就燃好了香,闻上去清新淡雅,竟无刺鼻的香火之气。
朱雀在屋中仔仔细细检查了半晌,才松了口气:“是我多心了。”
“真是麻烦!”纸鸢撇了撇嘴,快步走到铜镜前,用帕子轻轻拭了拭凳子上的灰尘,“姑娘,我瞧着你的发髻是有些送了,快来让我替您重新梳理一番!”
盛知春依言坐在铜镜前,任由纸鸢在自己头上摆弄着,一时间竟有些困倦。
她张口打了个哈欠,指着床角的香囊问:“那是做什么用的?”
朱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走到床边伸手打开其中一只香囊,捏出其中的香料放在鼻间仔细闻了闻。
“闻着有些像菖蒲和白芷,”她皱起眉头将香料在指尖碾碎,“此处正在深山之中,蛇虫鼠蚁定是极多,这些香囊兴许便是为了驱逐虫蛇所用。”
“蛇!”纸鸢惊叫一声,手抖了一下,差点儿扯痛盛知春的头皮。
“嘶——”盛知春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嗔怪地看向朱雀,“莫要说这些话来吓她!”
朱雀吐了吐舌头,闭上嘴退到一旁没再说话。
纸鸢则一脸惊慌地告罪:“姑娘息怒,都怪奴婢手上没个轻重,将姑娘扯疼了吧!姑娘息怒!”
“哎呀好了。”盛知春并无责怪她的意思,自己抬手将遗落下的一缕乌发挽在髻上,耐心安慰着,“莫说你怕,我也是要怕的。”
她转过身来看向朱雀:“稍后我同纸鸢前去赴宴,辛苦你查看一下斋房四周是否有蛇,若真是有,便将它们驱离此处即可。若是没有,便来宴上寻我们。”
朱雀思索片刻,开口问道:“姑娘可是想到别的什么?”
盛知春点了点头:“今日在马球会上看见了二姐姐和孟康,她们当初一计不成,定会再生一计,我担心今日便是她们算好的日子。”
她顿了顿,继续道:“不光是这间屋子,方才寺内僧人为我们安排的那一间,也要看一看。谁知道那些人狗急跳墙,能干出什么事来呢。”
朱雀沉下脸来:“若是他们真能做出这等事,侯爷绝不会轻饶!姑娘放心,我定会好好探查,绝不让姑娘受半点委屈!”
“那就多谢你了!”
一阵清风拂过,吹起窗间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引起一室涟漪。
盛知春望着随风摇曳的风铃,心中并没有松一口气。
但愿她的好二姐,今日大发慈悲,放她一马,莫要再横生枝节……
酿泉泉水清澈,又是依山而成,十分适合开办曲水流觞宴。
宴会早就开始,荣华坐在主坐上先动了筷,下首其他人才敢放心推杯换盏。
盛知春仍旧坐在荣华身侧,而荣华另一旁坐着的正是嘲瑰翁主。
嘲瑰翁主似乎仍旧将她视作强敌,时不时朝她投来敌视的目光,这顿饭吃的她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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