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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披头散发,一脸苍白的模样,池南川立刻便很担心。“你不舒服?”
“没……没有,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但池南川怎么可能就这么丢下她不管?一个大步走了进来,反腿勾上了房门。
“你……你出去……”叶舒萌去推他,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反而瘫软在他胸膛里。
“出去……”她虚软地推搡着,浑身冒着冷汗。
池南川抱起她,放在床上,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又发烧了吗?”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但她整张脸都在冒冷汗,刚才抱她的时候,她身上也湿湿的。
床头放着几盒药,池南川拿过来一看,“你中暑了?”他不知道她会晕车。
“不要你管。”叶舒萌趴在枕头上,眼眸半阖,虚软无力。头晕的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一百倍,她没有一点力气了。
池南川拧了毛巾来给她擦汗,叶舒萌已经处于一种半晕厥的状态,只是嘴里无力地嘤咛几声不要。
她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想了想,池南川帮她换了一套睡衣。她身上青紫的吻痕仍未消退,足见他那晚有多粗暴。他也是被怒意冲昏头顶了,否则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她趴在他双腿上睡着,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小宠物。他轻轻抚摸她的背,直到她粗重而辛苦的呼吸声逐渐平静下来,变得均匀。
看着她酣睡的模样,池南川才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这是他们之难得的宁静,他很珍惜。
四十多个小时未合眼,他也闭上了双眼。
叶舒萌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她全身还酸软无力,感觉睡了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闭着眼,缓了一会儿,抬头,男人布满胡渣的下颚映入她眼中。
她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池南川,她竟然在他膝盖上睡着了。
她应该是恨他的,可这一刻叶舒萌更多的感觉是心酸,委屈。
就像个委屈的小孩,很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
既然他已经狠心对她做了那种事,那就彻底让她恨他好了,为什么还要来照顾她?他究竟想要她怎么样?他知道这种纠缠对她而言是一种多大的折磨吗?
他让她变得好脆弱,她讨厌这样脆弱的自己。
叶舒萌轻轻一动,池南川就醒了,迷糊的眼神迅速变得清晰。“你醒了。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再吃一次药?”
叶舒萌立刻藏起脆弱和酸楚,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撑着身子要摆脱他。
“别碰我,我不需要你扶。”她吃力地坐了起来,又是一阵头晕。但没有刚刚才那么强烈了,中途她醒来那次,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池南川不敢再碰她,刚刚的和平只是昙花一现,她一醒来,就又变成了一只刺猬,对他充满了抵触,他无法靠近她半分。
“吃药吗?”
“你为什么来这?”她的语气很厌烦。
池南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想给她一些空间和时间,可他就是忍不住。她一走,他就又追来了,就像一直焦灼的困兽。
除了追寻她,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也无法去想,去做其他事情。
“我想和你谈谈。”
“我对你无话可说。”
“谈谈……”
“好啊。”叶舒萌冷笑,眼神又冷又锋利。“去法庭上谈。”
“那晚我是被怒意冲昏头脑了,所以才会那么失控,我真心诚意地向你道歉。”池纳川这辈子头一次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连语气都要小心翼翼。“但我和你之间,你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对你……”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什么?你杀了人,一句道歉就能让死者复活?你道歉就能把第一次还给我?如果你做不到,就别在这假惺惺,那只会让我更觉得你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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