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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来了一个者行孙?他孙悟空的兄弟,还能是结果长出来的不成?一个接一个,有完没完!”
听到小妖的汇报,金角大王气得一拍石桌,杯中酒水激荡不停道。
“哥哥息怒,息怒,”银角大王见兄长发怒,忙安放好手里的玉净瓶,上前宽慰道:
“左右不过小弟我再出马一回,如今这紫金葫芦,玉净瓶都化着猴头,不得歇,且让小弟我带上芭蕉扇,煽他个万火焚身,再看还有谁敢前来,打搅我们兄弟的好事。”
“不用,贤弟安坐,先前已是让你出马一次,怎好事事劳烦?这次就让我带着七星剑,芭蕉扇迎敌,只是如今接二连三的有孙悟空兄弟前来叫门,四件宝贝怕是不够趁手。”
“待我出去,烧死这新来的甚么者行孙后,当安排手底下的小妖,前去压龙山压龙洞,找老母亲讨要回幌金绳,用以对敌。”
金角大王先是怒气冲冲的摆了摆手道,又想起了什么,转身离去前,对银角大王嘱咐道。
“这……当初幌金绳被我们当作拜寿礼,送给了母亲,如今再去讨要,岂不显得我兄弟言而无信,反复无常?”
银角大王听完,有些犹豫道。
“哎,莫忧此事,直接让小妖请母亲带着幌金绳一同前来就是,就说我们兄弟捉到了东来的唐僧。”
“那唐僧肉吃了一口,延年益寿,母亲年岁已大,听到我们这样说,只会觉得我们孝心可嘉哩!”
金角大王穿齐披挂,顶盔贯甲,芭蕉扇插在后项衣领,背对着银角大王挥挥手,便急匆匆的领着一众小妖出门应战去了。
显然,对于屡次三番打扰到他宴饮的“不速之客”,感到很是厌烦。
而这冲天怒火,自然就该当者行孙这个倒霉蛋来承受了。
及出了门,你看这金角大王何其威风?
头上盔缨光焰焰,腰间带束彩霞鲜。身穿铠甲龙鳞砌,上罩红袍烈火然。圆眼睁开光掣电,钢须飘起乱飞烟。
七星宝剑轻提手,芭蕉扇子半遮肩。行似流云离海岳,声如霹雳震山川。威风凛凛欺天将,怒帅群妖出洞前。
见到了洞门前,叫嚣的者行孙后,金角不愧与银角兄弟相称,心中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后,剑指对方怒道:
“你就是者行孙?为了孙悟空,行者孙而来?”
这次前来叫阵的者行孙,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行者孙的下场,警觉了起来,闭口不言,只提起铁棒,对金角大王做出各种如勾手指,拍屁股之类的挑衅动作。
气得金角大王咬碎了钢牙,也不同这泼猴怪废话,收起七星剑,拔出后领别着的芭蕉扇,望东南丙丁火,正对离宫,唿喇的一扇子接一扇子的扇下。
嚯,这下可了不得了!
只见那芭蕉扇煽动间,熯天炽地,烈火飞腾!
那火不是天上火,不是炉中火,也不是山头火,也不是灶底火,乃是五行中自然取出的一点灵光火。
这扇也不是凡间常有之物,也不是人工造就之物,乃是自开辟混沌以来产成的珍宝之物。
用此扇,搧此火,煌煌烨烨,就如电掣红绡;灼灼辉辉,却似霞飞绛绮。
更无一缕青烟,尽是满山赤焰,只烧得岭上松翻成火树,崖前柏变作灯笼。那窝中走兽贪性命,西撞东奔;这林内飞禽惜羽毛,高飞远举。
如今足足煽够了有七八下,金角大王才面带得意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只觉心头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忍不住点头欣赏起来眼前的大火。
这神火飘空燎,烧得石烂溪干遍地红!
看这泼猴怪还能怎样来打扰挑衅他!
不出金角大王所料,这芭蕉扇一出,那叫者行孙的可恶猴子不过接触到火焰一瞬,就被唤出的神火焚烧一空,就连手里的铁棒,都化为了灰烬!
“呵,这孙悟空的眼界也是不行了,拜的都是什么兄弟?连我芭蕉扇一瞬都不能承担!”
见那猴怪焚得轻易快速,金角大王稍有些疑惑,便抛在了脑后,芭蕉扇乃是老爷的宝贝,烧死一个下界的野妖凡妖,如此轻易,岂不应当?
只是亏了他多煽了七八下,耗费了多余的力气!
摇摇头,掐诀收了神火,金角大王带了手下群妖回洞,对正候着他的银角大王摆摆手道:
“这者行孙不济事,不说与孙悟空相比,就连贤弟你收的行者孙都大大不如,难抵我神火天威,化作灰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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