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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剿灭山匪伊始,他便忙得脚不沾地。很多时候都像现在这样,才处理完政务,皇帝又急着召见。
每次不是朝他发难,就是给他出难题。
仿佛他是大罗神仙,做什么都易如反掌,完不成便是废物,然后继续给他施加压力。
宫门口,严颂站在马车前毕恭毕敬的出声,“主子,到了。”
迟迟没有反应,严颂掀开帘子一看,见裴岑之竟然倚在靠垫上睡着了。
这么多年,裴岑之从人人可欺的庶子走到如今权倾朝野的高位,其中到底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严颂最是清楚不过。
所以他对高堂上那位的做法嗤之以鼻。
更为裴岑之的忍让感到不值。
可他明白,裴岑之无法越过皇权,我行我素。
严颂再次出声,“主子,皇宫到了。”
裴岑之倏地睁开黑眸,下一秒从马车内下来,衣袂翩翩,大步往养心殿走去。
结果到了殿门口,却被全公公拦住。
“丞相大人,皇上正忙,还请稍等片刻。”
裴岑之微微颔首,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意。
殿中的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不怒自威坐在龙椅上,深沉的目光盯着门外那抹傲骨铮铮的身影。
他深知,如今的他们隔着的不只是一扇门的距离。
全公公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提议:“皇上,裴相看起来疲惫不堪,近日定是操劳过度,连在马车上都睡着了。不如……”
“够了!”景雍冷眸一凛,打断了全公公的话,“何时轮到你来教朕做事?”
全公公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叩首请罪。景雍冷声道:“滚出去,让他进来。”
他闻言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出了养心殿。
果然伴君如伴虎,一不留神,小命不保。
但这个年轻的帝王或许并不知道,他能有裴岑之这样能耐非凡还知根知底的臣子,是件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奈何彼此见过最狼狈的模样,如今皆登高位,势均力敌,谁也无法真正赢过对方,更不会放下成见把话说清楚。
裴岑之步入殿内,眼底的乌青显而易见,景雍的琥珀色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不必行礼,起来吧。”
他这话倒让裴岑之心中有些意外,但面上却仍是不为所动。
“皇上宣臣来,不知所为何事?”
看到裴岑之波澜不惊的样子,景雍刚要好好跟他说话的心情瞬间被破坏。
他寒下脸色,“公主带兵擅闯国公府这件事,朕已经命方正棠移交宗人府。你若真想找温家的麻烦,就别盯着景嬅不放,毫无意义。”
“皇上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公主间接害死了驸马,还如此猖狂冒犯死者亡灵,就算移交宗人府,也得严惩不贷,才算是对国公府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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