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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茹匆匆赶到城西的绸缎庄,眼前的一幕让她怒火中烧。
原本热闹非凡的店铺,此刻却像被龙卷风肆虐过一般,一片狼藉。
绸缎被胡乱地丢在地上,珍珠玛瑙散落一地,还有被踩踏的脚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那是被点燃的劣质香薰的味道,混杂着嘈杂的抱怨声,让她头痛欲裂。
顾客们早已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几个衣衫褴褛的伙计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吧,整间店铺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透不过气。
“怎么回事?”林婉茹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
伙计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仿佛一群犯了错的小学生,等待老师的训斥。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的伙计,吞吞吐吐地说:“夫人,是。。。是钱二老爷的人来闹事。”
“钱二老爷?”林婉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老狐狸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最近忙着和神秘家族签协议,一时疏忽,竟然让这个老东西钻了空子,真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一个眼尖的小厮从人群中挤出来,指着地上几块被烧得乌黑的木炭,“夫人,他们还点了劣质的香薰,说咱们店铺的绸缎都是被熏坏的,味道难闻,谁买谁倒霉!”
林婉茹蹲下身子,拿起一块木炭,用力捏碎,炭灰散落在她的指尖,像极了钱二老爷阴险的笑容。
“好家伙,这是要搞事情啊!”她心底冷笑,钱二老爷,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这时,一个年轻的伙计壮着胆子说:“夫人,钱二老爷的人还买通了我们店里的一些人,在店里散布谣言,说咱们的绸缎有问题,劝大家都不要买,都怪我们没用,没能拦住他们。”
林婉茹扫视着那些不敢抬头看她的伙计,失望之情油然而生,这些人,都被猪油蒙了心了吗?
她费尽心思维护的商铺,竟然被钱二老爷如此轻易地攻破,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钱二老爷这是要釜底抽薪,从根子上搞垮她啊!
“看来,不把那老东西揪出来,这事没完。”林婉茹喃喃自语,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让钱二老爷知道,她林婉茹可不是好惹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身旁的丫鬟说:“去,备马车,我要去会会这位钱二老爷!”
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逐渐远去,只留下伙计们面面相觑。
林婉茹的马车气势汹汹地停在钱府门前,惊飞了门前石狮上打盹的麻雀。
她一袭墨绿色的长裙,衬得整个人更加冷峻,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寒光逼人。
钱府管家见来者不善,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哟,这不是林夫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少废话!”林婉茹一把推开管家,径直走进钱府,“叫钱二老爷出来!”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抄家的。
钱二老爷听到动静,慢悠悠地踱出来,假惺惺地拱手作揖:“林夫人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他皮笑肉不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贵干?”林婉茹冷笑一声,“钱二老爷,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林家绸缎庄今日之事,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钱二老爷立刻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林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怎么会去破坏你的店铺呢?一定是你们自己经营不善,怨不得别人!”他说完,还装作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演技浮夸得堪比戏台上的老生。
“经营不善?呵呵!”林婉茹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叠纸,甩在钱二老爷面前,“这是你派人去我店里捣乱的证据,还有你买通我伙计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围看热闹的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目光都集中在钱二老爷身上,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钱二老爷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他颤抖着指着林婉茹,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到底是谁在血口喷人?”林婉茹环视四周,眼神犀利,“钱二老爷,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吗?”
钱二老爷被林婉茹的气势震慑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的商人们也纷纷指责他的卑鄙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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