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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刘据和卫长公主倒是没有忘记,但是两人一个怕自己搞错了,反倒是让卫子夫空欢喜一场,一个则是因为刘彻的态度而开始动摇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更因为小九和卫青两人相认的事情而失望了,还没想好怎么跟卫子夫说,自己反倒是被把出了喜脉。
可以说各种情况交织在一块,以至于卫子夫明明就在长安,自己的丈夫和子女、至亲都已经见过了小九,结果她却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卫长公主就将小九在洛阳和霍去病一行人相遇的事情说了:“妹妹见大表兄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看着也颇为亲近,见第一面就迫不及待地直接冲着大表兄喊‘爹’了……”
现在得知小九就是自己的幼妹,卫长公主跟卫子夫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甚至还有了说笑的心思,“大表兄当时一对小九的年纪,就想起了舅舅当年的一桩旧事,误以为小九是舅舅后院一个已经出府归家的姬妾所生,但是因为不确定,于是便暂时认下了小九亲爹的身份,任由妹妹从洛阳到长安,喊了他一路的‘爹’,直到回到长安之后才跟小九坦白了。”
卫子夫是知道霍去病前一段时间被刘彻派出去办事,也知道他把事情办得很漂亮,不仅查清楚了栾买之私铸白金的事实,而且还从他的口中挖出了跟他同谋之人。
要不然金俗也不会进宫跟她哭诉,祈求她帮她的儿子修成子仲说好话了。
但是卫子夫并不知道霍去病在回来长安的路上竟然遇见了小九,还因为小九的年纪而将她误会成是卫青的女儿……
不对。
卫子夫的记性不错,一听到卫长公主提到了“出府归家的姬妾”,她立马就想到了这是哪一年发生的事情,那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怀上小九,所以霍去病怎么可能一对小九的年纪就对到卫青出府归家的姬妾头上了?
除非对方不是怀胎十月,而是怀胎二十月,又或者她出府归家之后仍然跟卫青藕断丝连。
但是这可能吗?
卫子夫觉得两者都不可能,所以她干脆直接问了:“小狸是元狩元年出生的,去病是怎么对错的?”
她也没听说她这个外甥的算术这么差劲啊。
谁知道小九一听,颇为吃惊地道:“原来我是元狩元年出生的吗?我一直以为我是元朔六年出生的。”
“你是元狩元年出生的。”卫子夫虽然不知道小九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元朔六年出生的,但是她还是给她解释道,“那一年恰好你阿兄被封为太子,紧接着没过多久你就出生了。”
所以卫子夫记得很清楚,因为元狩元年那一年她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了。
虽然那时候她早就已经被封为了皇后,刘据不仅是刘彻的嫡长子,也是备受他期待和期望的儿子,但是刘据一天没有被封为太子,那么谁也不敢保证事情不会发生变数。
尤其是在有了刘据这个儿子之后,刘彻又相继有了其他几个儿子,而能够诞下皇子的嫔妃当中不乏得宠之人,也不乏心大之人。
虽然卫子夫知道凭她对刘彻的了解,他不可能越过她的儿子立其他的皇子为太子,但是名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没有名分一切都是白搭。
言归正传,正是因为那一年正是卫子夫风光的时候,所以她记得尤为清楚。
“小狸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元朔六年出生的?”卫子夫很好奇,卫长公主和平阳公主也看向小九,尤其是卫长公主,她想要不是因为小九言之凿凿地表明自己今年是六岁而非五岁,她也不会在怀疑她就是他们的幼妹时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因为花花姨说我……”小九突然反应过来了,她“嘶”了一声,“难不成是我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
“花花姨其实跟我说过的,她说捡到我的时候我是两岁。”小九道,“但是阿兄问起我的时候,我说我当时已经三岁了,三加三不就等于六嘛,我要是六岁的话肯定是元朔六年出生了。”
卫子夫她们有些听不明白了,平阳公主问:“既然花氏说了你当时是两岁,小九你为什么却跟去病说你当时是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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