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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恪南用手背抹去额上的冷汗,重新躺下,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他回想起前几天的某个中午,骆舒雯又像近来常做的那样,为他端来一杯人参茶,淡淡的人参味,他喝下去之后睡了个午觉,睡得昏昏沉沉的,直到被骆舒雯摇醒,他睡眠一向较浅,尤其午睡时总会在闹钟响之前醒来,那天竟然连闹铃声都没有听见,他以为是太疲累的缘故。就在当天晚上洗澡时,他发现脖子上佩带的玉坠链子不见了。那链子已经陪伴了他十几年,是奶奶留给他的最重要的纪念品,他惊慌失措,四处找寻,隔天公司也找了个遍,却一无所获。颜昕伊问起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他对骆舒雯产生过怀疑,但他想不明白,如果真是骆舒雯所为,她偷走玉坠的目的是什么。他和骆舒雯在里外间办公,办公室内没有监控,也无法从监控视频看出什么来。无凭无据,他不能妄加猜测,也有些顾虑,毕竟是贴身的物件,担心会引起颜昕伊的误会,因此没有对她说。
得知玉坠居然成了罪证后,钟恪南更加确信是骆舒雯所为了,她是一开始来到他身边就是有预谋的,还是后来才被人利用?他用手揉着额角,闭了闭眼睛,眼前浮现颜昕伊的身影,她还好吗?今天白天他见过方文俊请来的辩护律师,已经知道了颜昕伊被撤出专案组的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深深吸气,好似有虫子在啃噬他的心脏,他强忍着极大的痛楚,面容扭曲,眼白涨红。他无力保护心爱的女人,反而连累了她,让她受尽委屈和不公的待遇。他翻过身去,双手抱住了头,显得疲倦、苍凉、而颓丧。
颜昕伊迅速地振作了起来,虽然已无法参与调查,但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钟恪南洗刷冤屈。
在一家咖啡馆的靠窗位置,颜昕伊和沈弘面对面地坐着,桌上的两杯咖啡都已经凉透了,却一口未动,他们都没有喝咖啡的心情。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沈弘将几张图片递给颜昕伊,“这是恺撒大帝在酒店登录的那段时间内,监控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当时叶实忠和胡曼都在酒店内,骆舒雯的父亲骆以利进入酒店后碰到叶实忠,两人聊了一会儿,骆以利就是因为这样,迟到了15分钟才到达和钟恪南见面的咖啡厅。”
颜昕伊仔细看了那几张图片,叶实忠和骆以利谈话的时间内,胡曼不见踪影,但并未离开酒店,很有可能是躲在酒店的某个角落使用电脑。“有可能是真正的恺撒大帝嫁祸给恪南,让他背黑锅吗?”她询问沈弘。
“有这个可能性。”沈弘也渴望证明钟恪南的清白,他不愿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大神会干那等犯罪的勾当,“我们做个假设,A代表钟恪南,D代表恺撒大帝。D先把自己的Q号密码修改掉,并获取A的Q号密码,修改密码这点很关键,才可以表示该Q号是盗号来的,而盗号不违法,警方也无可奈何。然后使用A的Q号批量克隆D的好友列表,再通过A的Q号对之前被骗的人说自己换了Q号,之前的Q号被盗了。这样警方查D的时候,D就可以说这Q号不是我的,是我盗号的,我不清楚之前的人做了什么。之后警方就查到了A,认为A才是恺撒大帝。”
“D要获取A的Q号密码,很难吧?”颜昕伊又问。
“D要获取A的密码,有两种方式,一是植入木马,打开Q号输入密码时,木马记录下来上报给你,这种方法比较简单。”沈弘回答,“但是钟恪南的电脑没有发现盗号木马病毒,那就是用另一种方法,穷举法,也称暴力破解。如果是密码简单的,比如生日、12345678这种就比较容易破解。但现在Q号密码都要求大小写字母、数字和标点符号混合,暴力破解就比较困难,高手才能做到。要通过程序调用Q号密码验证接口,不断重试不同的字母、数字组合,接口返回码来识别是否破解成功。Q号密码验证接口自身也会有安全机制,不允许单台电脑多次连续调用,D可以控制多台电脑,这些电脑都被木马入侵,简称肉机,定期调用,这样也可以绕开Q号的安全机制来完成暴力破解。”
“真正的恺撒大帝当然不愿露面,因此故意在网吧让小混混盗号,由小混混来充当D这个角色,先把警察吸引过去,然后按照他的计划,让钟恪南落网。钟恪南如果要自证清白,需要证明QQ号登录地点不是他所在的城市。或者提供聊天记录的时间内,他不在电脑前的证明,比如在讲课、和朋友一起吃饭等。但是,不仅恺撒大帝的登陆地点跟他所在的地点一致,聊天纪录的时间内他还在电脑前,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又接着说,“如果真是恺撒大帝做的局,那局简直太完美了。”
“那都是精心设计的阴谋,不光让他背黑锅成了恺撒大帝,更让他背负杀人罪名,永无翻身之日。”颜昕伊恨得咬牙切齿,“太卑鄙,太狠毒了!”
“对了,我今天去找卢队,看到骆舒雯在他那儿。”沈弘想起这件事情,“卢队看到我进去,就让骆舒雯先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跟钟恪南的事情有关,但卢队没有跟大家说这事。”
颜昕伊对着窗外的路灯默默沉思了片刻,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问:“另一件事情,有查到什么吗?”
“这么短的时间,哪里可能一下子查到那么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沈弘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昕伊,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产生怀疑,但我还是希望,你的怀疑是错误的。”
“我也希望自己是错误的。”颜昕伊微喟着说。
沈弘将颜昕伊送到小区门口后离开,夜已经深了,夜风吹来,带着深重的寒意。颜昕伊举头望天,一弯上弦月孤零零的悬在夜空中。她拢了拢大衣的衣襟,裹紧围巾,踏着月光,向住宅楼走去。她的步子缓慢而懈怠,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在这多事之秋,她万分不情愿回到那个冷冰冰、空荡荡的家。
楼下的铁门外站着一个男人,走近了,她借着路灯的光,定睛一瞧,大吃了一惊,竟然是卢睿刚。“卢队?”她难掩语气中的惊讶。”
“我有话要问你。”卢睿刚那对锐利无比的眸子嵌在方正严肃的脸庞上,像两道寒光,充满了慑人的力量。
颜昕伊请卢睿刚上楼进屋,两人谈了很久很久,卢睿刚走的时候,已是“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沈弘那边有了调查结果后,颜昕伊再次主动联系了叶明超,约他见面。叶明超依旧很热情,选了一家位于小洋房内的泰国餐馆,水池潺潺,鲜花环绕,还有精致小巧的石雕,金光闪闪的佛像,极具东南亚风情。
叶明超穿着一身干净服贴的白色西装,搭配珠饰领衬衫和褐黑色的领带,高雅奢华,充满了精致的绅士范儿。“刚参加完一个新闻发布会赶过来,签约了一个大项目。”叶明超那意气风发的样子让颜昕伊心头堵得慌,她看到新闻报道,那个大项目,本来是要跟钟恪南的公司合作的,就因为钟恪南出了事,对方临时变卦,改为和风正集团合作。钟恪南身陷牢狱之灾,叶明超却从中获得很大的利益。
但她神色平静,面带微笑,“祝贺你。”
叶明超也对她笑了笑,温柔地说:“如果没有要事,你肯定不会主动约我。想问我什么,或者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尽管说。”
“骆舒雯是不是把恪南的贴身玉坠,丢在了你的家里。”颜昕伊开门见山,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那条玉坠链子,是他的关键罪证。”
叶明超颇为疑惑的样子,“什么玉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可能不明白。”颜昕伊望着他的眼睛,“你利用骆舒雯偷走恪南的玉坠,然后故意将玉坠留在了凶案现场,嫁祸给他。”
叶明超忽然笑了,“别开玩笑了,昕伊,之前你怀疑我故意谋害盛兰亭,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再把嫁祸给钟恪南的罪名安到我的头上,我可不答应了。我们的交情也不算浅了,按理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颜昕伊的目光停驻在他的脸上,轻缓地摇了摇头,“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你一直掩饰得很好,之前很多次,我都没能捕捉到你的神情变化。不过刚才,虽然你没有再表现出安慰动作,但我捕捉到了你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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