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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澈摇头,“往年母后都是一个人去的,今年想必也是如此,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
苏洛宁轻轻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而就在初四的晚上,詹濮沉出现在了景王府的书房中。
“殿下叫我来所为何事?”
司空景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从旁边抽出一轴画,当着詹濮沉的面打开了来。
詹濮沉正心中疑惑,想着这司空景到底在打什么哑谜,然而当那画卷展开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由一亮,画上是个女子,很美,是很娇柔的那种美,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感觉。
“这是……?”詹濮沉抬眸看着司空景,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这画上的女子又是谁?
……
到了初五这天,太后便带着自己的宫女出宫去往相国寺的方向,正如司空澈所说的那样,除了贴身的几个宫女,太后并没有让任何人一同前往。
这相国寺本是皇家寺院,因为知道太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来的,所以打从今天一早,这相国寺便不允许其他人进入了,而砸昨天晚上他们都已经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只准备着要迎接太后的驾临。
然而,眼看着这都快到晌午了,为什么还没见得太后的身影?那相国寺的住持派了寺内的小僧出去看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是没有等到太后的马车。
“明明两天前太后已经派人传消息来说今日要过来上香,也不可能不来啊。”那住持不由喃喃在口中道。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按往年来说,这个时候太后早就已经到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那住持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方才那个小僧快步跑了过啦,一听他这脚步声,那住持心中不由暗道: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
“住持,太后已经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
“不止是太后,还有一个受伤的女子。”
住持闻言不由惊讶,“受伤的女子,是谁?”
“好像是工部尚书申大人他夫人娘家那边的亲戚,徒儿就在旁边听了那么两句,就赶紧来告诉住持您了,我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行了,走吧,出去看看去。”
看着住持走了出去,那小僧也连忙跟上,此时走在他前面的住持却没有注意到这小僧的一张脸已经红了,那不是因为跑得太急了,而是因为看到那位小姐的脸,纵然在寺庙中修行了这么多年,竟也难挡得住这颗凡心的悸动。
不过说起来,这倒也不是他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子,之前澈王妃也来这庙里住过一段时间,是为了给澈王殿下祈福,现在应该说是皇上了,那澈王妃长的也是绝美,只是那种美叫人不敢靠近,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而方才那女子却是那般柔弱可怜,只看得人一颗心都软了,所以方才这小僧方才才会那般着急地跑过来,不是因为他急着要把这件事告诉住持,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不小心动了凡心,毁了好不容易修来的清净之心。
“住持来了。”
站在门外的宫女看到住持走了进来,便是朝里面通报了一声,但是此时却没有注意刚刚到来的住持,所有的目光都是看向躺在那窄小的床上的柔弱女子。
只见她一张巴掌大精致的小脸上,细细密密地渗出一些汗珠,眉头痛苦的皱起,而在她的胸口处正插着一只羽箭,血还在从伤口出溢出,衣服都染红了一大片。
而太后就站在床边,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女子,然后又是皱眉对身边的侍女道:“不是说这里有懂医术的僧人吗?怎么还没有过来?”
听得太后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不耐烦的意味,那住持连忙上前,“太后不要着急,乐贤师弟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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