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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事先预料到会弄痛长谷部,都彭就不会贸然动手,蛮干一气。他握着打刀,仔细地观察上面的伤痕,数出它们的数量。他思索着已知的信息:时之政府将刀剑们受伤的程度,分为重伤、中伤和轻伤三种程度。
从资料里来看,这三种状态的分。界。线并不明晰——虽然每一名审神者都有能力判断出刀剑们的伤势属于这三类中的哪一种,但没有类似于刑事犯罪中的轻伤、重伤那样具体的鉴定标准。当然,要求专业、年龄、学历参差不齐的审神者掌握如法医般复杂专业的标准,也很不现实。
已知刀剑出现真剑必杀,必须是在中伤或者重伤的状态。重伤,需要返回本丸,否则就会有碎刀的危险。但刀剑本体上所受的伤,会在人形上有所体现。反之亦然——那么,刀剑的人形和本体间有没有位置上的对应关系呢?
如果这种对应关系存在,那刀剑本体分别对应着身体的哪个部分——刀尖是头、刀茎是脚、刀刃是身体?都彭若有所思,感到自己需要探索的问题,真的还有很多很多。
他小心地彻底分解了压切长谷部的本体。打刀有很多缺口和裂痕,有一种用得力量稍稍大一些就会碎掉的感觉。都彭拿出自己的拍立得相机,给长谷部的本体拍照。他变换各种角度,将本体上的伤痕逐一留影,将即时生成的照片在桌子上排成一排。
接着,他拿着相机站起来,走到压切长谷部身边说,“长谷部,站起来。”
付丧神马上回应了他的要求,从地上站起身。都彭举着相机,在拍照前,再次体贴地安抚道:“不要怕,照片我不会给别人看的。”
压切长谷部并没有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应该说,就算看到都彭对他裸。露的身体举起相机,他也完全没有流露出担忧的情绪。但他还是配合地点头,然后按照都彭的要求,时而抬起四肢,时而前后转身。
都彭就像验伤的法医一样,拍好压切长谷部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将它们跟之前本体的照片一样,在相片输出后排成另外一排。打刀一直温顺地配合着审神者的动作。他不问为什么,不会脸红,不会因为自己的赤。身。露。体感到羞耻。
——跟总是想太多的烛台切光忠相比,他的态度无比自然,就像一个模范伤患,正在尽力配合医护人员的工作。
当准备结束后,都彭返回自己的位置,将长谷部的本体放置在他准备的刀架上,小心地控制着灵力,将灵力维持在正常手入的程度。与时之政府教导给新任审神的方式不同,他没用灵力整体灌入刀剑的本体中,而是选取了其中一小部分,配合着不断地用打分棒轻轻敲打。
按照正常的程序,这些伤痕会像被掸去的浮灰,只要灵力充足,就会缓缓地消失。但在长谷部的本体上,这块伤痕则像顽固的污渍,反反复复,在二十分钟后完全没有任何改善。
都彭稍稍有点苦恼。他想到在网络上,审神者中间普遍流传着的一种传言——暗堕不可逆转。
看来,总结目前所知,暗堕让审神者对付丧神的影响力降到了零点以下。以异化、失去理智为代价,付丧神可以不依靠审神者的灵力,独立地在野生环境里存活。与此同时,审神者的灵力也不再能有效地治愈他们身体的创伤。反而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都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向乖巧跪坐在一边的压切长谷部。付丧神面色如常,呼吸平稳,身体肌肉放松,看不出任何异常。
都彭问:“痛吗?”
褐发的付丧神摇了摇头回答:“不。”
都彭于是加大了灵力的输入量。这一次,他选做观察对象的伤痕终于开始慢慢变浅。压切长谷部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坐在那里,发现都彭的目光,安静地回望过来,仍然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痛苦。
他可真是擅长伪装,都彭赞叹地想。如果是普通的年轻人,在他这个年纪,就算是医科专业的学生,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也未必能够看破他的谎言。所以,其实褐发打刀也算不上模范,他太不诚实了。这样真的很容易影响审神者的判断,让他受到伤害。
都彭摇了摇头,在心里记下这个问题,不打算现在对打刀的这个缺点发表意见。
在治愈了第一处的伤口后,都彭找到照片,标明了序号。接着,他让长谷部站起来,观察了他人形的身体,并没有发现对应关系——第一处本体伤口的治愈,没有给他的人形带来任何变化。
大概了解多少灵力能对压切长谷部的伤口造成治愈效果后,都彭继续加大输入量。他反复尝试了几次,确定灵力的浓度,正相关影响着伤口治愈的速度。长痛不如短痛,出于对这振打刀的偏爱,新任审神者决定放弃利用他收集数据的这个机会,迅速解决他的伤情。
不过,用镊子蘸取医用酒精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和在伤口上倒上烈酒,在造成的痛感等级上也有显著的不同。
在都彭决定加速之后,压切长谷部的伪装终于维持不下去了。他的身体颤抖起来,死死低下头,试图掩饰被瞬间咬破的嘴唇。紧接着,他的手在膝盖上握成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他疼得弓起了脚背,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都彭没有再问他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一目了然。他飞快地逐一治疗着长谷部本体上的伤口,每治愈一处,就让他站起来,观察他的人形。当治愈的伤口达到二分之一左右的时候,长谷部的人形身体终于有了变化。他最严重的伤口正在愈合,变得跟其他更浅更轻的伤口一样,却没有完全消失。
但反复的起坐转身,褐发青年却做得越来越辛苦。他站起来的速度正在减慢,身上难以自制地颤抖着,皮肤上沁出大量的汗珠。当都彭发现他的状态由中伤变为轻伤的时候,长谷部甚至在起身时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他在都彭伸手前稳住了身形,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用沙哑地声音说:“……非常抱歉。”
原来如此。难怪时之政府会这样分类。就像无伤保养时进入通感状态一样,付丧神的人形和本体间没有明显的一一对应关系,而是在整体状态上相互照应。
都彭大致有数了。在长谷部再次坐好后,他又一次提升了灵力,并且不再为自己的灵力输入范围划分区域,而是灌输进压切长谷部的本体中的每一部分,打算一口气治愈他。经过刚才的治疗,长谷部的本体看起来已经坚硬了许多,不再让人担心随便灌输些灵力就会将他撑爆。
灵力的提升只是一瞬间的事。这次,压切长谷部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他显然以为,都彭所说的疼痛,就是指刚才他一直在忍耐的程度而已。
这一次,他无法再勉强自己保持跪坐的姿势,嘭地一声跌倒在地板上。因为太疼了,他蜷缩起身体,腿在地板上乱蹬了几下,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身体。这个特别擅长忍耐痛苦的付丧神,在强撑了最后几秒钟后,就像都彭事先所预料的那样,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发出凄厉的尖叫:“啊——!”
都彭并没有因为他的惨叫停下手里的动作。你看,如果你贴了膏药,黏在皮肤上扯不下来,与其一点点小心地磨蹭,不如扯开一角,在瞬间用最大的力气一口气将它撕掉。
感谢烛台切光忠的贡献,都彭知道付丧神的承受极限在哪。在这个范围内,从轻伤到痊愈的过程,只花了几分钟时间——虽然长谷部的惨叫声,会让人误解这个房间正在上演惨无人道的刑讯折磨。不过还好,一切都结束了。
可喜可贺,新任审神者收获了一个毫发无损的压切长谷部。除了实在太脏之外,再没有什么值得挑剔和抱怨的。
褐发付丧神虚脱地软倒在榻榻米上。在疼痛停止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安静下来,陷入了昏迷状态。他流出来的汗汇集成一滩泥水,就好像这个付丧神之前曾经不小心掉进了下水道,才刚刚被打捞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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