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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季队果然是季队啊,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郭家安把抵在叶亦脖子上的那把刀又往她皮肤里面按了按,直到看见有血迹流下来,才又缓缓开口:
“季大队长,从三年前开始,在你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死去,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季望紧盯着叶亦的脖子,喉头像是被石头堵住,咬紧了牙根,可开口时还要极力克制情绪:“你是针对我而已,不要伤她。”
“那场针对‘恶意尽头’的讨论,你承认你错了吗?我之所以在这七年里辛勤地布局谋划,杀了那么多人,只是因为放不下当初那个‘要赢’的执念而已,你觉得对吗?”
季望几不可查的讥笑一闪而过:
“你的执念真的只是想赢么?你要是想赢得名声和地位,可是你现在的一言一行,是一步步毁掉你执念所追求的东西。”
郭家安认真地思考半晌,忽而用下巴点了点正在直播的手机屏幕,上面无数条弹幕一闪而过:
--卧槽!不愧是郭专家,他真的说到做到啊!
--牛啊,真的敢跟警察叫板了!
--其实他说的很对,杀人就在一念之间,只要你勇敢迈出第一步。
……
郭家安欣慰地点着头:
“我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赢?你能理解那种杀人的快乐吗?看着一个个鲜活的人,在死去之前的那一刻灵魂被抽干时,生物体本能的挣扎、抽搐,而你就像是一个主宰万物的上帝,主宰生命的天神,那个人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我能用刀杀人,我也能用药杀人,到后来我发现我真的很有天赋,能用语言杀人。”
直到这一刻,郭家安终于实实在在露出他的獠牙,撤下皮囊露出他赤裸裸的恶魔般的内心。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沉浸在自已的演讲之中。
他想要的这一辈子的伟大设想,就是通过自已的口才、心理暗示,教唆许许多多的人走上恶路。他很想知道,在生命尽头最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极限里面,能让多少个人走到光明的对立面去。
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已的处境是否危险,只是一味地想要用他的语言去感染在场的所有人,想让他们在这一次的演讲之后动摇三观,变成跟他一样的以杀人为乐的、主宰生命的“上帝”。
“你们这一些口口声声说着为人民伸张正义的穿着制服的虚伪的人,自以为是正义的光明的化身,可是你们认真想想,脱下这身制服之后,你们是什么?不过就是在生活中打滚苟且的蝼蚁。要拿着那点微薄的薪水养家糊口,要买房子、要买车、要娶媳妇,终日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所谓的美好的生活庸庸碌碌。再想想,就算你拥有再多的光环,是安城赫赫有名的刑侦支队队长,那又如何呢?不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吗?”
叶亦脖颈上的鲜血沿着肩膀流到衣服上,染红了一大片。
郭家安忽然用刀尖轻轻刮了点血液,放在眼前欣赏了一会儿:
“你们是正义的化身,可是这样的头衔有用吗?从三年前开始,你们那一批新入学的警员不是也一个接一个死去了吗?看到身边的战友死了,你还想继续当这个正义的化身吗?”
郭家安话锋一转:
“季队,这世间的人很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或许不会选中叶亦。如果今天她在你面前死了,你以后还是继续风风光光当你的刑警队长呢,还是会跟我一样堕入地狱?”
夜间的山林很安静,安静到连鸟叫声都显得格外空灵遥远,季望阴沉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点点紧绷,看不出来情绪波动。
他小幅度地按住耳机:
“……爸,那场直播给我撤掉。”
耳机里一阵慌乱的声音:“在撤了在撤了别嚷嚷,你可千万得护住你老婆啊……”
叶亦忽然轻声说:
“如果死的是他,我会跟你一样,堕入地狱。”
这句话或许是出自叶亦的真心,可季望却在这一瞬间用哀求般的语气说:
“郭家安!你别伤她!我来给你当人质,我来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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