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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有又打起来。
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我的病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
来人用的力度很大,门板被“呼”地推开之后,又用力撞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玛德!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这间虽然是单人病房,可周围还有别的病房呢!里面也住了病患,开个门都要闹出怎么大动静,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那个虎虎生威推开病房门的女人脚步都不带停顿一下的,一边朝病房里走,一边用眼睛打量病房里的陈设,以及扫视病房里的人。
视线扫过我、周宝春和庞伟德的脸之后,最后在张萍的脸上顿住了。“你也在?那正好!这间病房不错,给我把我的双人间也换成单人间吧?我不耐烦和那种莫名其妙的人住在一起,没得拉低了我的格调。”
如此大言不惭、理直气壮、还气焰嚣张的女人,除了邱红梅还能有谁?
正如郝大龙的媳妇所说,邱红梅竟然真的在怀孕期间画着浓妆。脸上粉底打得比刷墙的腻子还厚,颧骨上还有两坨艳红,涂着艳红色唇膏的嘴巴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地,犹如一张血盆大嘴。
刚才和郝大龙媳妇撕巴的时候,邱红梅看来也没有落到什么好处,脸上也是红一道花一道的,嘴唇上的唇膏都被抹到了脸颊上。在配上她因为刚才和人掐架而披散凌乱的头发,以及说话期间辅以的夸张肢体动作……
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婆子形象。
这样一个俗到了极点的女人,我看了第一眼,都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真特么太伤眼睛了。
“你说谁是莫名其妙的人?”郝大龙媳妇被自己男人搀扶着,也从洞开的病房门里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病房里的人,就因为邱红梅刚才的那几句话,和她呛上了。
边说,边用力推开了郝大龙搀扶的手,几步就冲到了邱红梅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意。
“你笑什么?”邱红梅怒瞪着她。
两个孕妇身高差不多,体形差不多,就连身上衣服的款式都差不多。
这么肚子顶着肚子地站在一起互相瞪视,看起来跟两只大企鹅差不多。
“笑你啊!你说我笑什么?”郝大龙媳妇脸上的讥讽的笑意更深。“格调?你出门不照镜子的么?就你这样的人,还敢提格调两个字?知道这俩字怎么写么?你看看你那张花得像猴屁股一样的脸,在看看你这发型……买不起好的化妆品就不要学人家化妆,弄得像个唱大戏的一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还敢跟我提格调?笑话!”
“我买不起化妆品?”邱红梅眼眶都快瞪裂了。“你知道我的化妆品有多贵么?还有我这身衣服,你知道要花多少钱么。说出来怕吓死你!你看你看,领口这里被你扯裂了,你特么得赔我。”
边说边扯着自己的衣领子,伸着脖子让郝大龙媳妇看。
郝大龙媳妇瞄了一眼。“说是我扯裂的,有证据么?谁知道是那个野男人给你扯开的?挺着个大肚子还招揽客人,你也够敬业的啊!”
这句话,绝对是暴击啊!
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被别人说成是那种行业的人,哪怕她的确是干那个的,也不会乐意被人时时刻刻挂在嘴上说。可况邱红梅还真不是做那一行的?
“你特么说什么,再说一遍?”邱红梅要被气疯了。
“你都不怕做,还怕我说啊?还是说你听得没够,一遍不过瘾,要多听几遍?”
“我撕了你的嘴!”
“这话刚才我听你说了八百遍了,有一次成功过么?”
……
本来口头的呛骂争吵,眼看着又要变成全武行。
我头疼得要死。
郝大龙想拦他媳妇,却被她几次推开了。
张萍也根本拉不住此时吨位比她重的邱红梅。
两个女人捋袖子、蹬腿的,又差不多要缠打在一起。
周宝春和庞伟德想去拦,可对方是女人,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也比知道该怎么拦。
病房里吵吵闹闹乱成了一团。
我头疼欲裂,耳边嗡嗡作响,一股气在我的胸膛里一浪一浪地往上涌,都快顶到我喉咙口了。
“都给我闭嘴!”我突然爆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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