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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头也不回,加快脚步,“不吃了,我已经吃过了。”
话音没落,身后突然传来急快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瞧,中年人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顿时一跳。
在家里的时候,没少听人说“黑砖窑”的事儿,说那些黑砖窑,专门抓那些流浪的人,抓住先关起来饿几天,等老实了以后,就让没日没夜的干活,干的慢了就挨打。
我一看中年人朝我冲过来,撒腿就跑,中年人在后面大叫起来,“站住,偷了东西还想跑!”
我偷你东西了吗?
中年人又肥又胖,没我跑的快,等我跑出大院子,就把他甩开了,随后专找那些人少的地方跑,不敢往他们镇上跑,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任何人都有可能坑我,而且这中年人看着好像是本地的人,我要是真往他们镇子里跑,他在我后面一喊“抓小偷”,搞不好我就给他们镇上的人弄住了。
没命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段又长又大的铁丝网,铁丝网里面还有房子,惊魂未定的回头朝身后看看,那大胖子没追来,不过,我也不敢停下,顺着铁丝网朝右边跑。
跑到铁丝网尽头,出现一段砖墙,砖墙前面是一大片空地,很像个广场,不过都是土地面,上面停着几辆面包车。砖墙上有道大门,不管是砖墙还是大门、甚至是铁丝网,给我的感觉,好像都是临时的,那大门旁边还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因为当时比较慌乱,其他的我都记不住了,就记得那牌子上好像写着什么,什么什么汉墓群,我也不知道是跑到了那儿,门口那几辆车里面,有一辆还是警车,但是,我可没心思去找警察求救,那时候的警察,基本上跟地痞流氓都是一窝的。
大胖子给我来的这么一出,叫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甚至不敢面对每一个人。
我绕开镇子,专找那些不好走的地方走,不是庄稼地就是荒草坡,好走不好走不是问题,只要没人就行。
快晌午的时候,我来到了一个荒坡上,野草丛生的荒坡。这时候,离着那个镇子至少在二十里地以外了,相信那大胖子不会追我那么远。
一屁股坐在草窝里,我想哭,但是,哭出来给谁听呢?
肚子,又饿了,从书包里抓出一把生黄豆,吃着黄豆发呆,在心里叹着气,我这么一直瞎走,到底图了个啥,图了啥?早这知道会是这样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还有点儿恨,那老蛇呀,还有那护村神呀,你们净是叫我帮忙你们的忙了,你们倒是出来帮帮我呀,看看我现在都成啥样儿了,就算出来给我弄口水喝也行呀。
黄豆吃到一半儿,口渴了,我把书包里那瓶农药拿了出来,拧开盖子看看,里面的水倒是清澈了一点儿,浑的已经沉底了,但是,这、这能喝吗?
舔舔嘴唇,实在是渴了,嘴唇干的要命,拿着瓶子犹豫了许久,从荒坡上站起身四下看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水怕是很难。
又坐回土坡上,看看瓶子,不行就试试吧,给水稀释以后的农药其实也没多大的劲儿,瓶子放到嘴边,掀着瓶子轻轻抿了一小口,不过没敢往下咽,噙在嘴里品滋味儿,味道稍微有点儿怪,但是,感觉好像咽下去也喝不死我,试着给喉咙里咽了一点,明显感觉到咽下去的水,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
等了一会儿,也不觉得怎么样,好像没啥事儿,仗着胆子又咽了一口,又等一会儿,还是没事,一狠心,把嘴里的全咽下去了。
喝了一口以后,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事,不怎么样,又喝了一口,又停一会儿,还不是怎么样,紧跟着又喝了一大口。
三口水下肚,我不敢再喝了,我也害怕自己给农药药死,最起码的,等上几个小时再说。
瓶子盖拧上,面冲着阳光,我躺草窝里睡了起来,这几天就没睡过好觉。
我这一觉睡的挺沉,也不知道睡到啥时候,突然听见耳朵边上有人喊我,“刘黄河,哎,刘黄河,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瞧,天居然已经黑了,在我身边,站着两个穿着古代衣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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