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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砚君摇了摇头,突然站起来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花衬衫腰眼上,疼的他再度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撇了撇嘴道:“我特么就讨厌你这种狗屎一样的人,没事的时候想着为所欲为;摊上事了就自称瞎了眼,再也不敢胡来了……你真有能耐,真想泡妞就大着胆子干啊,管她是谁的妹妹,那才叫本事!”
花衬衫浑身瑟瑟发抖,蜷缩在地,像被掐死了似的不再接言。
明知是席砚君的亲妹妹,席家的三小姐,还敢“大着胆子”去泡,那不是嫌死的不够难看吗?
席砚君朝着手下一挥手:“把这几个杂碎剥光了衣服,扔到南郊的树林里去。有命逃就逃,没命逃就烂在那儿算了,变成化肥尿素浇浇树也比他们继续做人渣强!”
黑衣壮汉们答应了一声,四五个人一起出手,老鹰捉小鸡般架起花衬衫和他的弟兄,走向街边的两辆奔驰威霆商务车,剩余四个人则一言不发的围拢在席砚君身边,齐刷刷的把手负到了背后。
祝御看得出来,这些保镖的身手、素质,可比花衬衫手下的那些酒囊饭袋不知强了多少倍。等闲一两个人就足堪重任,席砚君却一带就带出来九个!
到底是二公子,到底是家大业大的幕天集团,常人哪有这样的实力?
“处理完这些人渣了!”席砚君轻松的拍了拍手,转头道:“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
祝御一怔,愕然道:“说我?我有什么事?”
“你胆子就比他们大。”席砚君微微一笑:“他们只是想想,有这个打算;你却已经坐下和我妹妹喝酒吃饭了,而且据我观察,她还喝了好多,已经醉了。”
这话不但直接、无礼,还满是挑衅、带刺的意味。祝御心头微微有气,蹙眉道:“二公子的意思是,我这种小人物,不配和令妹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这世上压根就没有配不配那一说。”席砚君看过来的眼神炙热桀骜:“关键是看你自己的实力。有本事的人身为布衣走卒,也照样能揭竿而起敢把皇帝拉下马;没本事的人,就算给他锦衣玉食、家财万贯,也终究是个窝囊废。”
祝御迎着他狂傲剽悍的目光,淡淡道:“那二公子想我是哪种人?”
席砚君眼神闪烁:“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想看看嘛。”说着双手缓缓抱在了胸前。
“恐怕要让二公子失望了。”祝御淡定的侃侃而谈:“我是一个没有锦衣玉食、家财万贯的布衣走卒,日子过的不算窝囊,也没想过要把皇帝拉下马,呵呵,就这么简单而已。”
席砚君哈哈笑道:“你这人还蛮有趣的。刚才和花衬衫那番对话我都听到了,表现的还算可以,起码是想着维护我妹妹和她的朋友。开始我真想看看接下来你怎么办,可惜没忍住。”说着耸了耸肩。
祝御对这位嚣张跋扈的二公子殊无好感,无心多谈,淡淡道:“席二少关心胞妹安危,出手狠狠的教训了那些瘪三流氓,这事做的再合适不过,也不用轮到我这种小角色献丑了。三小姐刚才略略多喝了点,小兰妹妹陪着去了卫生间,估计也该回来了。我还有事……先失陪了。”说着转身走向昏睡的唐君琢。
“在我的记忆里,秋烟从来不和陌生男人喝酒。”席砚君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不是她心高气傲,而是她根本就没这个习惯……而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祝御止住了脚步,回过身冷冷道:“我是适逢其会,此外跟令妹没有任何往来瓜葛,也从未对她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信不信都由你。席二少非要盯着这事纠缠个没完,到底想说什么?”
一名黑衣壮汉伸手遥指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祝御微微蹙眉:“我态度怎么了?这种态度,是不是你们看不顺眼,也要一拥而上暴打一顿?”
黑衣汉子侧头观察席砚君的表情,见他浑若没事人一样,正在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街边的霓虹,已然会透了主子的意思。缓缓踏步而来,沉声道:“对你不用一拥而上,我自己就可以了。”
祝御轻轻叹了口气。和席砚君也好,还是他的手下也好起冲突,真的情非所愿。
黑衣汉子们比之花衬衫等人是够威猛,够彪悍,可是在祝御眼里,基本没有区别。
问题是,到底要打,还是忍下这口气,不招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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