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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御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周琳一定还在等他的消息。只不过现在打过去电话,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父母休息呢?想来想去,便试探着发了条短信。结果不到十秒钟,周琳便回复过来:我在单位,三楼323房间。
祝御一怔,想起在东珠候机时和周琳闲聊,也没听她说起过今晚加班啊,怎么几个小时后突然出现在单位了呢?再一琢磨更不对了,周琳工作的检验科明明在二楼,她却在短信中说三楼的323房间……这是什么情况?
祝御颇为纳闷,匆匆打了辆车直奔二院。在车上又和侯义飞取得了联系,问他在没在家。哥俩阔别三个月没见了,一定要赶一个“烧烤午夜场”,好好的喝上一顿。侯义飞之前并没有得到祝御的通知,在电话里兴奋的大叫:“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首都遇见人贩子了呢,整整消失了三个月!再不见影的话,我就准备杀过去找你了!”
“不至于那么夸张。”祝御笑道:“表叔不是经常和你见面吗,他总会知道我的情况的。”
“他那人老实巴交的,又能知道多少?”侯义飞道:“虽然我也觉得你当过兵,干警察要比原来那份工作有前途,可是这差事毕竟很危险啊,你前脚刚刚混了个协警的身份,后脚就屁颠屁颠和领导赶去了首都办案,三个月都回不来……一开始就是这个节奏,以后可怎么办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祝御解释道:“这次情况特殊,以后再有案子也不会那么久了。”
“依我看,就这一次也够呛!”侯义飞道:“我每周都去看一趟表叔,瞧他那模样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面也不落神。晚上忙完食堂的事,早早的就守在电话旁发呆,哪里都不肯去。你什么时候打来电话和他报了平安,他什么时候才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笑呵呵的洗脚睡觉。”
祝御心中一动,想起自己在虎穴基地的作息规律并不固定,每晚打给表叔的时间也有迟有早……如果早一些还好说;若是迟了的时候老人家就会一直苦候在电话旁边,等到深更半夜也无法安神入睡,这份牵记挂怀的煎熬肯定极不好受……一念及此禁不住心头沉重,鼻子酸楚,涩声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我要时常陪在他老人家左右,不让他再惦记着我。”
侯义飞性子直来直去,也不陪着他多愁善感,又道:“你回来的不巧,我和工头来西阜县拉钢筋了,最早也得后天回去。”
祝御道:“那不急,安心干活,注意点安全……对了,咱们租的房子住的还好吧?”
“那还用说,住的就是舒服!”侯义飞笑道:“只是你不在家,有时候我自己对着这个大房子总觉的空落落的。”
祝御道:“你最近还是得自己住一段,我要先去表叔那里陪他住。”
侯义飞讶异道:“那是为啥?你把表叔接过来,咱爷仨一起住这个大房子不正好吗?不比那窄窄巴巴的宿舍强?”
祝御敷衍道:“翼华小区离市公安局很远,我和表叔又都是新来乍到的,有部队的老领导关照,咱也不能给他脸上抹黑,守的近点利于工作,不然出现个迟到早退啥的不好和人家交待。”
侯义飞不再追问,说道:“那就听你的吧……不过总住宿舍肯定不是办法,早晚还得搬过来。对了,你不在家这些天,原来公司的那位女主管可是亲自登门来找过你两次,询问你的情况,看得出来人家可挺惦记你的。”
祝御吃了一惊,问道:“小唐主管去过咱们的房子?”
“嗯,前后来了两次呢。”侯义飞的口气开始明显变味:“人家又不傻,有一天晚上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当然记得哪门哪户。何况……何况你还把人家那样了,我寻思着她这是来找找你,总得要个说法吧?”
“你少放屁!”祝御登时爆了粗口:“要什么说法?我把她哪样了?义飞,上次我就提醒过你,这样的玩笑不能开!传出去咱哥俩没啥;小唐主管怎么办?她在公司里本来就……”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她来找我,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侯义飞听到祝御真发火了,唯唯诺诺答道:“没说什么事,我看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又不好意思总给你打电话。她找上门来恐怕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估计就是……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没在家。”
祝御眉头紧皱,想了想说道:“行了就这样吧,应该还是公司的事。我找时间打给她,你注意安全,回来和我联系。”挂断了电话,侧首看向车窗外,轻轻叹了口气。
接近午夜时分,祝御在二院门口下了车,直奔门诊大楼。因为时间太晚了,被过道上的保安拦住,询问他是化验血样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祝御暗暗好笑,乖乖的拿起笔做了登记。心想二院的领导就算吃一堑长一智吧,上次门诊楼被自己和高远帆带着警队搅的鸡飞狗跳,他们吸取了教训,这才加强了安保工作。
不过这次再踏进门诊楼,祝御的心情和目的与上次可是截然不同的。该登记那就登记,说找周医生就是找周医生,一切都按规矩办,心安坦然;不像寻找庞远杰血样的那晚,他被逼得狗急跳墙,唯一的规矩就是不守规矩,这才有了和周琳的邂逅。
一想到这里,祝御的心情就开始有了些小激动,好像除了热切的期待以外,还有一丝回忆里的甜蜜。途径二楼的检验科,看着熟悉的门口和一层层楼梯台阶,三个月前在此发生的场景如同过电影般重现脑海。令他回味深刻的不是那晚遇到的危机凶险,反倒是因为周琳的出现,让这里更像一个和煦温暖的港湾,让他在迷失和愤怒中得以冷静的歇憩,重新辨明了方向。
祝御还在纳闷周琳发的消息,好奇的在检验室门口驻足,探头探脑的张望。他怀疑是不是周医生很忙,结果发错了数字,三楼和二楼完全是两码事,就算值班她也该在检验室的。冷不防头顶的楼梯处传来一声甜美的召唤:“祝御,我在三楼!你又像做贼一样去检验室,不怕重蹈覆辙吗?”跟着就是咯咯娇笑。
祝御转身抬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周琳。她扶着楼梯盈盈俏立,窈窕的身材外裹着白衣大褂,乌黑的秀发垂肩,一张脸盘上五官精致,明眸皓齿,细腻晶莹的皮肤白里透亮,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美艳,笑容娇美,妩媚动人。由于角度的不同,楼顶的照明灯在周琳身后绽开,无形中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多彩霞辉,远远望去便如仙境中的女神。
祝御三月不见周琳,此刻乍一看到她本人,比之初识更加亭亭玉立、明艳多姿,张大了嘴巴合不拢,竟似瞧的痴了。
周琳看到他的失态,心底更喜。羞赧的抿嘴一笑,轻叱道:“别发傻了,快上楼来啊,我不是告诉你我在三楼吗?”
祝御这才缓过神来,回道:“噢!原来你真的在三楼办公了。”拾级而上,又抬头问道:“什么时候搬上来的?”谁知周琳已经先一步闪进了走廊,只远远的回答:“半个月了,我调整了工作,电话里还没和你细说过。”
祝御不见她人,加快走了几步,还没迈上三楼的台阶,一整排走廊灯瞬间熄灭,四周变成了一片漆黑。他吓了一跳,停住脚步让眼睛适应光线的变化,提高声音问:“周琳,怎么回事……是突然停电了吗?”随即便觉得判断不对,重点医疗机构的供电一般都有特殊保障,比如二院这样规模的省级重点医院,除非遇上天灾人祸,否则是不可能突然断电的。
奇怪的是周琳没有应答,黑漆漆的走廊里一片肃静。祝御马上提起了警惕状态,慢慢躬下了身,机警的聆听四周声息。心下隐隐忧虑:上次在医院遇见了于柏琪假扮的杀手搅局,差点把周琳吓个半死;难道这次又赶得那么巧,有真正的敌人跟踪而来,欲对周琳不利吗?
十几秒钟后,祝御长身而起,脸上的紧张尽去,还浮出了一丝微笑。
他通过超出常人几倍的耳力凝听,已经发现了周琳的“秘密”。按照距离来讲,她所在的位置就在不远处的一道门后,正努力的屏息凝气。但是一呼一吸之间,祝御发觉到她的鼻音较重,好像在极力憋着不偷笑出声,忍的很辛苦。
走廊里根本没什么危险,是周医生故意关掉了灯光,藏匿起来想和祝御玩个恶作剧。
这样一来,祝御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下了,不但露出了微笑,心情也马上大好。他缓缓踱步向里走来,居然也生出了打趣调侃之心,嘿嘿笑道:“周医生,交出血样化验单,我就放你一马;否则等我亮出剪刀,你的小脸蛋难免不保……”
这几句“台词”和祝御初次威胁周琳时说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放在现下这个境况中,却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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