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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彦的后事由梁延川一手操办,由于白家已经没有什么旁支的亲戚了,白梓彦入土为安的那天,也仅有他们一家三口送葬。
空旷的陵园,忽地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地打在人的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墓地工作人员从白梓岑的手中接过白梓彦的骨灰盒,安放进墓碑底下的空间。临末了,还用水泥仔仔细细地在墓碑周遭砌筑平整,很快,白梓彦的骨灰盒就埋在了地底下,再也见不到光线。
工作人员封上水泥的那一刻,白梓岑小心翼翼地撇开了脸,任由眼泪簌簌地淌下去。
梁延川见状,也不言语,只是牵着女儿梁语陶的小手,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白梓岑的身旁,将她揽进怀里,说:“快别哭了,要是你哥看了,铁定心疼。”
“就让他心疼好了,他一个人抛下我就走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呢。”
细雨还在连绵地下着,梁延川伸出手,温柔地替她遮住头顶的雨丝,辟出一片温暖:“都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陶陶一样,喜欢闹小孩子脾气。你看你哥的照片上笑得多欢,指不定就是在笑你呢。”
闻言,白梓岑才缓缓地从梁延川的怀里探出头来,往墓碑上看了一眼。
灰白的墓碑中央,镶嵌着白梓彦的照片,青葱的白衬衫,十几岁的少年郎模样。白梓彦病了那么多年,白梓岑都险些要记不得白梓彦曾经健康时的模样了。现下,一张照片,倒是让她全记了起来。
她端详着那张遗像,嘴角微微上扬:“延川,你一定没见过我哥十几岁时候的模样。”
“是啊。”梁延川走过去,揽住白梓岑的肩,目光陪同她一道落在白梓彦的遗像上,“我们认识的时候,你都已经二十多岁了。”
白梓岑与他相视一笑:“我跟你说,我哥年轻的时候可帅了。当年我哥读初中的时候,好多女生都追着他跑呢。这张白底的照片,我还记得,是我哥准备高中入学时拍的证件照,只是没想到……”她忽地悲哀地勾了勾唇角,“只是没想到,最终却变成了他唯一的遗照。”
梁延川浅勾唇角,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记得,你哥临走前几天还跟我说过话。”
“说什么了?”白梓岑揩了揩泪,望向他。
梁延川低眉,与白梓岑的视线交叠在一起:“他说,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他一定不愿意再当你的哥哥了。”
“你胡说,我哥不可能这么说的,他对我不可能那么狠心。”
梁延川也不急着否决,只是微微笑道:“他说,这些年你没日没夜地照顾他太苦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他一定不会当你的哥哥再拖累你。他说他想当你的父亲,一辈子把你当掌上明珠捧着。”
听完,白梓岑再次眼眶湿润。
“他真的这么说的?”她问。
“嗯。”梁延川点点头,“他走得很安心,即便是我们一直隐瞒着他的病情,但他却也一直心里有数。他临走前的几天,还叮嘱我一定要代他好好照顾你。”
梁延川低头朝向身旁那个矮小的身影:“你哥还很疼爱陶陶,他还特地让我代他把当年他车祸意外险的保险金给领了出来,一份给你做嫁妆用,一份用来给陶陶做未来的嫁妆。”
梁语陶听见梁延川提及自己的名字,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夫妻俩:“爸爸,妈妈,什么是嫁妆呀?”
白梓岑不慌不忙地将梁语陶抱在怀里,梁延川随手撑了一把伞,举在他们母女俩的头顶。
白梓岑说:“嫁妆,就是未来陶陶要嫁人的时候,爸爸妈妈要送给你的礼物。现在,舅舅也给了陶陶一份。”
“有礼物吗?那我现在可以拆开吗?”梁语陶一听有礼物,激动地拍了拍小手。
白梓岑还想解释,梁延川却莫名地插了一句嘴:“不可以。”他像是在赌气,“因为爸爸还没做好要把陶陶嫁人的准备。”
梁语陶吓得扁了扁嘴,瞥了梁延川一眼,就径直躲进了白梓岑的怀里。
“你干吗对她那么凶。”白梓岑驳斥道。
梁延川说:“她还那么小,一想到要把她嫁给别人,我心里就不舒服。你哥应该也经历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你哥刚刚醒来,却突然得知你已经嫁给我了,是一样的。”
“我哥他跟你说的?”
“他没说,只是暗地里,他不知道试探了多少回我这个妹夫。”
“真的假的?”
梁延川望着墓碑上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笑道:“他后来虽然身体行动不便了,但心思,却不会比我们少半分的谨慎。”
“你怎么倒像是比我还了解他?”白梓岑有些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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