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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季如璟激烈的反抗。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让她真实的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心是柔软的也是疼痛的,是冰冷的却也有几分温暖。
这么多天了,她活在浑浑噩噩中,自我安慰,自我颓废,期待他的出现,他却一直不出现,直到她看到那些照片才终于绝望的死了心。
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她彻底放弃之后,又卷土重来。
他死死的扣着她的脑袋,她越是推开,他就越是进入一分,让她即使挣扎到筋骨断裂,也不能够挣开他。
慢慢的,季如璟妥协了,因为她知道自已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心,这个男人就像一头狼那么暴烈,他想要吃这块肉的时候你逃不掉,他不想吃就弃之如敝履。
什么都是由他掌控,对也好,错也好,都是由他说了算。
反正是抵抗不过,不如就不再抵抗,如果他想要的就是一个傀儡娃娃的话。
叶牧白渐渐的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同。
她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不再挣扎也不再回应。
那种感觉就仿佛她已经死了,他很害怕,一种无形的恐慌将他的心脏紧紧的扼制,他吻的更是狂乱,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服,大掌粗粝的抚摸她的全身。
哪怕是这样她还是不动。
狭隘的车厢内,他的呼吸浓烈而急促。
像野兽一般掠夺了一番之后,他索然无味的停下来,掐着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脸狂怒的低声撕吼:“动啊,为什么不动?我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季如璟幽冷的望着他,一字一句的吐:“不好吗?这样任你玩弄你不开心吗?”
他若是还有心,哪怕是半丝的怜惜与尊重,也不会将她羞辱到这步田地。
她恨他,很真实的恨,那种想要把刀切进他皮肉里,看他鲜血迸发的恨,在她胸口滚动的是如此的清晰与真实。
“季如璟——”叶牧白怒吼的举起手,气的一拳头打下去。
季如璟吓的闭上眼睛,却是不躲不避,有的只有至深的恐惧与绝望。
他的手在离开不到3厘米的地方停下来,什么是心痛的滋味,他体会到了,活了28年,他第一次体会到心被剥离的感觉,那样的无法呼吸,那样的无所适从。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伤。
叶牧白收回拳头,起身,仰躺着合上了双眼。
他的脸如痛刀削般的深刻坚硬,他整个人仿佛裹了寒冰一样的冷。
季如璟慢慢的睁开眼睛,胸口一阵的凉意,她忙用手将衣服拉好,也跟着坐起了身,坐在离他最远的反方向。
过了几分钟,她悄然的看了边上那个男人一眼。
今天的他有点奇怪!
车子开进了叶家。
闹哄了一整天都没有停歇的叶家,在深夜一点也了无生息了。
然而,大批车子的停下的声音,还是将几个刚刚睡下的叶家人给惊醒了。
有几人起身站窗前看了看,思来想去,还是不下去,假装没看到的好。
车门哗的一声拉开。
叶牧白睁开眼睛,跨了下去,他没有去理会车里的季如璟,仿佛当她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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