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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把她之前对他仅存的那一点点的好感刹那间扫个干干净净,半点也不剩了,“冷慕洵,你真恶心。”说完,晚秋冲进了浴室,飞快的褪下了一身衣物,然后扭开了水笼头,当温热的水浇在发上时,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恶心还在,不住的干咳着,把之前才吃下不久的东西一并的都吐了出去。
良久,她才舒服了一些,莲蓬头的花洒温润的滴落着热水,身上到处都是水滴,他应该走了吧?
她就算是要有了也没有这么快,没有谁比她自己更知道她有没有过男人了。
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就象是过客一样吗?竟然怎么也留不住,比如夏景轩,比如冷慕洵。
洗了许久,这才如猫一样的推开了浴室的门,房间里果然一片安静,他走了。
晚秋慢腾腾的走出浴室,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一边走向衣柜一边想起了那天柳若馨出现的画面,就如同她此刻这般如出一辙。
只是,今天再没有第二个女人来了。
难道那一天真的就如冷慕洵所说全都是柳若馨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吗?
那些,她已经无从去考证了。
身下,虽然因为洗着热水澡已经舒服了许多,可是那里依然还是痛着的,虽然不是特别的痛,却让她连走路都有些不自在,想想自己刚刚堵气洗干净了冷慕洵为她上的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了,可是,现在难受的是她自己。
床头桌上,那一小瓶药还在,静静的放在那里却是格外的惹眼,让她想要忽略都难。
水珠滴嗒滴嗒而落,这么些年了,就连坐月子的时候她也舍不得剪了这一头长发,就是喜欢长发,都说大部分的男人喜欢长发的女人,可其实,女人才最喜欢长发呢。
也许,她应该自己再上了那药膏,人不该不顾自己的健康的。
光着脚丫走向床头桌,却在伸手就要拿起那小瓶子的时候,身后突然间传来闷闷的粗哑的童稚的声音,“仲晚秋,你在做什么?”
明显的,这是小孩子再学怪兽的声音,好象是果果,手中的小瓶子下意识的背到身后,然后一转身,“果果,你给我出来,不许装神弄鬼。”那声音好象是从柜子里传出来的。
“妈咪,真不好玩,你多少也要找一下我,再让我出来么。”果果一推柜门很不开心的走了出来,小嘴也撅得老高,“妈咪,你不幽默。”
“呵呵,果果你吓了妈咪一跳,怎么自己跑下来了?诗诗呢?”
“不告诉你。”果果神秘的一笑,手掩着唇低声说道。
只是小孩子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却让晚秋立刻就警惕了,抬眼瞟向四周,蓦的,她看到了被撩在窗子角落里的天鹅绒窗帘好象被人动过了,再也不似之前那样的平整,而且,她记得也不是松松的垂下来的,而是挂在一旁的钩子上的。
那么宽那么厚的一片,那后面就是大人也足可以藏得下,那可是落地的窗帘呢。
“果果,来,让妈咪抱抱,咱们去楼上找诗诗去,不然,她要是发现你不见了会急坏了的。”
“妈咪,你就穿成这样去楼上吗?”果果被晚秋抱了起来,立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亲,与此同时,小家伙压低了声音的说道:“诗诗不在楼上,在这里,还有,爹地。”
“扑哧”,晚秋笑了,到底是她亲生的女儿,总算没有背叛她,“告诉妈咪,他们是不是在窗帘后面?”
“妈咪,你真聪明。”小嘴又是一亲,满脸的崇拜,就差没问晚秋是怎么猜到的了,“妈咪,如果我在柜子里不说话,是不是我藏的地方更难找些?”
“嗯嗯,是的。”回亲了一下果果,小孩子最在意被认可了吧,不过,她的小果果是真的聪明。
“果果,还是你跟妈咪最亲了,你瞧,诗诗一点都不关心妈咪,妈咪带你去外面玩,好不好?”故意的,她是说给窗帘后面的诗诗听的。
“好呀好呀,妈咪最好了。”
“要不要放风筝?”
“可是,我们有风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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