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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因为一个童年玩伴,让她的家人蒙受那般的羞辱,一个早早就敢跟她这样说,那如果是萧家的人这样说她的父母该是怎样的羞辱?她可记得第一次去萧家时候,老夫人怎么跟母亲说话的。
“你在这里弄吧,我去帮娘干活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看着她逃一样的身影,萧朗无意识地用力“啪”的一声,拗断了一阵麻杆,断枝夹破了手指也没注意到。
早饭后没多久二舅家高大宝赶着马车送杏儿回来,两人没吃饭便赶路,小半个时辰便到家。唐妙赶紧又热了饭给他们吃。
高大宝个子不是很高,宽额阔口,细长眼高鼻梁,笑得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模样很是憨厚。他比杏儿大半岁,性子很是和顺敦厚,二妗子正准备给他张罗提亲娶媳妇。都说高大宝还小,才十六岁呢,二妗子总说他长得矮,怕人家看不中,所以想早点说亲,还让高氏也给留意着。
头午大家边干活边说话,高大宝也闲不住,帮他们剥来年留作种儿的花生。高氏娘家人儿除了来帮忙干活或者逢年过节的大事儿,平日里很少来。今儿高大宝来送杏儿高氏份外高兴,中午精心准备了几个菜留外甥吃饭喝酒。
高氏让唐妙去奶奶家喊小玉也过来吃饭,还叫了景森。
薛维对于这个客人那个客人没什么兴趣,随便招呼一声,吃两口饭便下了饭桌让萧朗一起下大梁。萧朗看向唐妙,见她正跟小玉窃窃私语,边说边笑,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撩人,却自始至终不来看他。
景枫和柳无暇去陈先生坟头祭拜未归,高氏便留了饭菜在锅里。她看萧朗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拿了一只大石榴塞进他手里,“小山,吃饱了就玩去吧。”
萧朗勉强笑了笑,“高姨,我还要帮妙妙搓麻绳儿呢,晚上再吃。”说着把石榴放下,去院子里拿拨锤子搓麻绳。
高氏看向唐妙,“吃完了就下去吧。”
唐妙骨碌了一下眼珠子,低声对小玉道:“你大妗子最近可爱盯着我了。每次我还没吃完她就赶我下去。”见高氏拿眼瞪她,又笑道:“你大妗子总说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嘴教,三等人用鞭子。我再不下去,搞不定就该用笤帚了。”
高大宝笑起来,“妙妙,打小你最听话老实,从来没挨过打,俺三姑可疼你了,你怕啥。”
唐妙撇撇嘴,“小时候是,这不大了嘛?家里这一堆人,论个排排,什么薛公子,萧少爷,柳无暇,高大宝,大哥,二哥的,哪一个也比我强呀。”
杏儿瞥了她一眼,“哟,我这么几天不在,你怎的地位一落千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咱家童养媳呢。”
唐妙故作伤感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说完又笑起来,悄悄跟小玉道:“我表哥人可好着呢,你多跟他说两句话。”
小玉脸颊立刻红了,拿胳膊拐她,羞涩道:“坏桃花,你说什么呢。”
唐妙委屈道:“我什么也没说啊,我说我表哥很少来,好不容易来了,大家陪他多聊聊天,吃点菜。”
高氏也笑起来,“你个丫头,快干活去吧,别你二姐回家就偷懒。”
唐妙跳下炕,委委屈屈地道:“母亲大人,小的遵命!”去院子见萧朗和薛维两人竟然安安静静地帮她搓麻绳,薛维笨拙得很一边抽粗麻一边纠缠疙瘩,可萧朗倒煞有介事,比她丝毫不差,拨锤子转得滴溜溜光影闪闪。
她看了一瞬见萧朗看过来便转身就着花墙上的瓦盆洗了手,看见一旁的大木盆里放了一堆包袱手巾,这两天来客人,家里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洗,她便去把家人换下的衣服都抱出来扔在木盆里。
家里男人的里衣都是高氏洗,女人的自己洗,如今又添了几个人,每次一泡就是一大盆。其他的还好说,萧朗和薛维的衣服金贵得很,不能泡,不能敲,不能用火碱,只能用那种很贵的玫瑰胰子,或者皂豆肥皂香饼的,虽然仝芳让人送了很多,可唐家除了给这两人洗衣服也舍不得用。
萧朗见她洗衣服,立刻收拾一下过来帮她端起来,道:“去河里洗吧,顺便去放放马。”
唐妙刚想拒绝,这时杏儿吃饭下来,道:“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说着又进屋找了找,抱出两床褥单来。
如今尚未小雪,虽然气温有些低,河水却并不冰冷,女人们依然去河底洗衣服。薛维牵着两匹马,一白一黑,收拾得干干净净,膘肥体壮甚是抢眼。
萧朗帮她们用独轮车推着木盆铜盆还有带把手的荆条筐子,他跟着唐妙久了这些农具也都会用。小时候跟唐妙下地玩儿,两个小孩儿手里拿着小皮鞭,指挥大人干活的景象他依稀觉得就像昨天。转眼长大了,他却不懂她的心思。一阵风迎面呛来,让他觉得有股酸气直扑心肺。
他们沿着西河岸走到村后头,入冬地里没活儿,人们基本都呆在家里纳鞋底或者处理晒干的粮食。
河岸上是农田,麦苗绿幽幽的,将蓝天都染上一层翠色,冷风打着旋在水面吹起层层榖纹。河水映着金色的阳光,有一种清透的暖意,触水甚至会觉得比空气中暖和。河中一群大白鹅排着队慢悠悠地划着水,白毛绿水,红掌清波。河岸的芦苇干巴巴地摇摆着,枯叶飒飒,雪白的芦花高低起伏,给冬日的田野增添了一份生机。
薛维将马缰绳挽了一下,让它们自己吃草喝水去,他则飞快地脱了鞋子,扯掉袜子,掖起袍角,挽了裤腿,站进水里,眯了眼睛享受着似冷还暖的舒适。
水边横排着几块青石板,专门为洗衣服的人准备的,杏儿把不怕搓敲的衣服拿出来,蘸了水撒了火碱然后用棒槌敲。
唐妙把薛维和萧朗的衣服放在木盆里单独洗,好在两人虽然闹腾可吃饭仔细,不会滴上油渍之类难洗的东西。洗好的衣服拿到岸上去,搭在别人家场里压草垛的树枝木头上晾着,走的时候虽然不能干,却也可以滴尽流水。
萧朗要帮唐妙洗衣服,她让他别捣乱,薛维让他下大梁,他又烦得很,薛维一不乐意狠狠瞪了唐妙一眼赌气自己放马去。
唐妙拿干净的布搭在树枝上,然后将萧朗的衣服晾上去,见他站在一边一脸的委屈像极了从前,便道:“你自己玩去,跟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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