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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滴深炉
高氏又急了,“大嫂,他们到底什么意思?拿二叔威胁咱家景枫?知县虽然是官,可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最末一等吧,他们想干什么?这关妙妙的暖棚一个铜子的事儿?我们本本分分靠双手吃饭,他们还想怎么的?”
曹婧看了一眼旁边的杏儿和唐妙,对高氏道:“相公说这其中利害关系甚大,看似一件小事儿,可牵扯着徐州和郢州的势力变动,这是上头贵人们下的棋,我们都是棋子。接到谭达人的信之后,相公就让人给薛大人送了信儿。薛大人的意思:这件事儿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可实际内里别有玄机。因为相公是薛大人保举的,若他出了问题,薛大人那里也要受牵连。可后来我们仔细想了想,这事儿原本也不会把相公牵扯进去,只怕根源也在薛大人对省里两派势力态度的改变。可薛大人的意思,根儿不在他那里,而是京里两位公子身上。一位公子动了另一位公子的徐州,另一位公子便要动这位公子的郢州……”
高氏很是茫然,官场上的事情错综复杂,这个大人那个公子的她连听都听不明白,更别说出主意了。依她说朝廷有律法,犯罪就要严惩,可那巡抚说罪名可大可小,要看景枫的意思。难道这朝廷的法令也是随便更改?那个谭达人到底什么意思?
“大嫂,那你说我们能做什么?景枫有没有主意?”
曹婧道:“娘,相公也只能暂时看看,他让我回来跟你们透个信儿,免得到时候消息由外人那里传来,奶奶和爷爷接受不了。景枫也给我爹那里去了信,询问一下他们的意见,又让我回来跟家里商量一下,顺便在家里过年,带念恩给你们看看。”
高氏心思转了转,却也想不出怎么跟婆婆说,平日里婆婆非常挂念这个二叔,可他一走那么多年。最初的时候还给家里来封信,每次都说赚大钱给父母花,置地盖大屋。却连一钱银子也没往家寄,到后来连信都不捎了,一下子竟是十多年。没消息归没消息,婆婆总归对他还是有无限期望,如果因为景枫不救死在外面,这可就是大罪过,只是若为他的错让景枫置身于漩涡之地,她又如何忍心?
“我去叫你们爹来商量下。”高氏去东间把唐文清叫了过来,将曹婧说的话大体地跟他说了下。
唐文清听得眉头紧锁,“要不还是跟爹娘商量下吧,这毕竟是全家的大事。”
高氏道:“跟他嬷嬷说了,肯定生气说不用管,让他二叔自生自灭。可他嬷嬷这病就坐下了,大年纪的人,可别有个好歹。我寻思着,他嬷嬷就算知道,心里肯定想的还是这钱财和官职一时没了也还会再来。这要是命没了,可就再也见不找着了。所以我们还是先看看有没有两下里都保全的办法。”
唐文清神情凝重,“我们能商量的也就几位亲家,可这么大的事儿,只怕他们也为难。”
高氏看向唐妙。
唐妙沉思了半晌,终于道:“娘,这事情我们肯定办不好,不如让二哥去县里找周诺他们请教请教。”周家是皇商,那个公子乾只怕就是其中一位公子阵营的,既然他们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就不可能不做好善后工作,让徐州那几个官员得意地搅浑了郢州。
高氏想了想似乎也只能这样,看向曹婧。曹婧点了点头。她回来的目的除了陪公婆过年,让他们看看孩子,还有很大一部分便是想探探公子乾的口风。对于那位公子乾,虽曹管事伺候他,可他性格怪异,并不好接近,曹家跟他反而说不上什么话。曹家一直以来不管外面的事情,而周家更是恪守埋头给皇上办差其他一概不问的原则。就算她请父亲出面,去跟大姐夫一家商量,只怕也没什么结果。想要打探公子乾的口风,那自然是通过柳无暇和周诺最好。她一直确信,自己和周诺他们是亲戚,可这其中的情分也止于亲戚。如果她出面牵扯太多,且连一半的胜算都没,而唐妙就简单得多,不深陷其中便没那么多压力。到时候就算欠人情也不至于泰山压顶那么厉害。
高氏想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办法,如果确定能两全再告诉李氏,让大家先瞒着她。这两天收拾下索性让景椿赶车带她们妯娌去县里逛逛。这事情复杂,还真得让曹婧去说。
曹婧笑道:“娘,要是家里没事,不如大家都去走走,年前也就这个机会。”
高氏觉得给两个女儿定的陪嫁家什儿也该去看看,索性再给她们做两套新衣,绣坊的针线活自然比她们乡下人做的好。
唐妙因为她的小鸭还在孵化中不能走开,把扇子拿给大嫂让他们去,帮她代问好就行。杏儿也不肯去,留下帮唐妙。
曹婧对唐妙道:“妙妙,还是写封信吧。总比带好要正式些。”唐妙想想也对,便写了一封信,跟公子乾报备了一下自己的成绩,送些自己新方子做的酱菜给他,又告诉他今年自己家全是种子田,来年可以卖给他在各地普及。信尾请他代问柳无暇和周诺好,希望他能多多保护柳无暇,只字没有提大哥的事情。
三天后他们回转,曹婧有些失望。原来公子乾不在县里,柳无暇如今不在柳家也没见着。周诺倒是见了,可他说自己对政治不擅长,好在他承诺立刻送信给公子乾,等有消息立刻告诉他们。
唐妙安慰她,“大嫂,你也不要着急,周诺说帮忙就肯定会帮的。”说起来周家也只有周诺因为没有承继家族的皇差任务,交友广阔,三教九流都有,还认识了一直公子打扮的神秘男人。
这边只等周诺的消息,急也急不得,高氏便让曹婧回娘家看看,既让曹老爷和夫人看看外孙,也可以问问亲家的意见。两日后曹婧便带着孩子出发回娘家。
十日后曹婧从娘家回转。曹老爷他们的意思是以静制动,再看看局势如何变化。曹老爷子批评女儿不懂事,把这些深奥纠结的东西说给一点经验也无的婆婆听,除了增加他们的担忧焦虑一无益处。既然景枫只是让她回来过年,把找着二叔的消息告诉大家,那她就应该如实说,而不是把事情和盘托出让家人担心得坐立不安。曹老爷的意思让她沉住气,公子乾平日在哪里大家也并不清楚,他本就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既然能开了头,就不会不收尾,她这么急急火火地就找过去,反而让他们觉得她不牢靠没什么担当。就冲着柳无暇和唐家的关系,不用人开口他也不会坐视不理。再者说既然公子乾认准了唐妙,能把自己的扇子给她,就是想靠她的能力开创一番新局面。如今唐妙的种子田和暖棚蒸蒸日上,等普及开来,那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儿,谁掌握了就是谁的筹码。到时候谁仰仗谁还不一定呢。
曹婧思虑再三夜里跟高氏认了错,希望她原谅自己擅作主张。
高氏一点都不责怪她,反而安慰道:“大嫂这是说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在外面家里人都挂念着,如果遇到事情你们一味自己扛,那我们做爹娘的才心疼呢。你别有顾虑,念恩爹就是那个脾气,从小有点麻烦都自己顶着,不肯让爹娘知道。以后你跟着他,反而更应该跟我们多说说,他若欺负你,你也不要对我们隐瞒,娘给你教训他。”
曹婧笑起来,“娘,相公对媳妇好得很,连句重话都没。”
高氏喜滋滋地道:“那是媳妇好,他挑不到错处。”
杏儿在外面听了两句,回西间跟唐妙低声道:“我说什么来着,她心眼儿多吧?”
唐妙正在列那些鸡鸡鸭鸭的孵化生长状况,还有种子田的长势。这个时代稻子有几十个品种,小麦却很单一,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她看了二姐一眼,低笑道:“二姐,是你对大嫂有偏见。她一个大家闺秀,如果没有点心眼,以后怎么跟大哥在外面?再说,她的心眼都是为大哥好为家里好,我觉得没什么不对的。你以后对大嫂亲近些。二嫂也有心眼儿,你跟她不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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