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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哥儿!”方姨娘瞠目结舌的扑过去,一把摁住了他额头上的血口子,哭的撕心裂肺,“健哥儿,娘的心肝,你可不能有事啊!”
“娘,我没事。”
健哥儿摔的凶险,但是没碰到要紧的地方,方姨娘失而复得一般抱着他,怨恨的看着月雯,“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但是不要来碰我的健哥儿,你们二爷呢,他自己的儿子总不至于不管不顾吧!”
月雯轻笑,“二爷?你还指望他想起你们母子呢,且等着吧,你看你宝贝儿子要是死了,他会不会来看一眼。”
方姨娘简直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能这样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呢,这是他的骨血啊,竟是死了都不能换来他的一个眼神吗?
方姨娘抱着健哥儿的头,终于留下了绝望的泪水。
月雯对她的绝望无动于衷,有些人生来注定绝望,并不是所有的绝望都能换来期望中的重视,比如她自己,再比如方姨娘,虽然她不想跟方姨娘这样的人相提并论,但事实就是如此,那个人的心眼里始终都只有那一个人的存在罢了。
……
顾恒在第二天的傍晚终于露了面。
谢景翕捂着胳膊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平静无澜的看着那个人进来,行至她眼前,站定。
“你确实挺让我意外的,顾恒。”
顾恒瞥了一眼桌上的食物,“是我记错了口味么,没怎么动呢。”眼神转向她的头顶,继而是低垂的眼睑,“若是口味变了就跟我说一声,我让他们重新准备。”
顾恒重新回到了以前她所熟悉的那个口吻,谢景翕一时有些不太适应,她轻叹,“你没有记错口味,是我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么。”顾恒蹲下身子,握住了她受伤的胳膊,“是伤口又疼了吧,你总是这样的,为什么不说呢?”
顾恒不由分说的掀起她一层又一层的衣袖,耐心仔细的解着她手臂上包裹的白布,“包的如此厚重,伤口会闷坏的,裴子汐没教过你吗?”
顾恒的脸上有沉积已久的疲累,一连十几天的守灵丧葬,大概也没怎么合过眼,但拆解伤口的时候仍旧十分专注,好像手里捧着的是什么珍贵瓷器,没有丝毫懈怠。
只是这张脸始终陌生,他变不回原来的顾恒。
“你不想解释一下么?”谢景翕看向他专注的眼,“总不至于打算一直关着我吧。”
顾恒手上动作未停,直到把她手臂上一层层缠绕的布解开,才开口,“伤口捂的太久了,再耽搁下去就要溃烂了,伤口这样深,为什么不多养几日再拆线。”
谢景翕脑门开始突突直跳。
“早知道该留下你那个丫头,月雯对你大概不会尽心,看来得需要我亲自给你上药包扎了。”顾恒忙里偷闲的冲她一笑,“你放心,我虽然不比裴子汐,但包扎技术也说得过去,不会让你遭罪的。”
谢景翕深感无力。
“顾恒,你一早就是废太子的人吧,为什么还不肯放弃呢,废太子成不了事的。”
顾恒的手突然收紧,死死捏住她受伤的手臂,他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一瞬间冷到极点。
伤口在他的钳制下一点点崩裂,那如同凌迟一样的过程让谢景翕倒吸一口冷气,她明确而又深切的感受到了顾恒的杀意。
如果说顾青的那一刀狠绝而爆裂,皮肉翻转深可见骨,那一瞬间的滋味让人想了到了死亡,而顾恒眼下对她做的,就是一场凌迟,是在生死之间无限转换折磨,你以为快要疼到死亡的临界点了,但是下一刻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更加深刻。
崭新而又脆弱的新肉,历经千辛万苦才重新凝结在一起的皮,又一寸寸被他捏碎斩断,过程持续而又漫长,顾恒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放弃?这两个字与你而言如此轻省吗?还是在你的概念中,我就一定是那个要放弃的人呢?”顾恒捏着胳膊把她提起来,强制她看向他,“再怎么残忍,也不能剥夺我争夺的机会对么,我跟他,注定是要站在对立面的,就算没有你,没有侯府,也一样会如此,所以你只要站在旁边看着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冷汗遮住了视线,谢景翕眼中的顾恒已经一片模糊,隔了一个天际一样遥远,谢景翕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确是毫无干涉顾恒的权利,有没有她,顾恒都始终有他自己的坚持跟自尊,前世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顾恒狠狠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谢景翕气力耗尽,瘫倒在椅子上。
……
顾昀睁开眼,从软塌上起身,他一动,守在旁边的裴子汐跟着站起来,“不要起这么猛,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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