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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终于停了。守着堤坝的将士们一身泥泞,浑身上下湿透了。终于大水不再是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了。萧樊和云梓箫也是一整夜留了下来,坚守了一整夜,大家都十分疲惫。
“现在情况已经缓解,剩下三百人继续留守,其余人等全部回去休整。”萧樊地声音透着疲惫。云梓箫也很快的将命令下达下去。
沐浴过后,萧樊潦草的吃了几口饭。“王爷,董大人求见。”“传。”
“王爷,昨夜大雨之后,吴家县周边的县城也全部被淹了,现在灾民已经全部转移都扬州城内,城中人满为患。”董易回禀着情况。
萧樊揉了揉眉心,“修建大坝还需要民工,如此便在灾民中招募人手吧。这件事情由董大人全权负责。另外左大人那边的情况怎样?”
“昨夜下官见过左大人一面,那边地水渠已经通了,只是昨夜大雨,说恐怕还要十来天才能完全疏导出去。”“如此,看看能否加宽水渠吧?”萧樊稍微想了一下。
董易走后,丁一进来,“王爷,左姨娘求见。”萧樊皱了一下眉,“就说本王昨日辛劳,现已睡下了。”丁一“是。”
“左姨娘,昨夜大雨,王爷在堤坝守了一夜,现在十分疲倦,睡下了。姨娘还是晚点再来吧。”左秋雨听此,柔顺的点头,“那妾身晚点再来,这里是妾身亲手熬得百花露,清热下火,很适合王爷现在喝。还劳烦小哥等王爷醒后端上去。”
身后的雨露将手中提着的食盒呈上去,左秋雨娉婷地离开。丁一看着手中的食盒,叹气,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不待见这位左姨娘。长的虽不如王妃那般国色,可这也算得上是天香了。关键性子还温温柔柔的,哪像王妃,总是一副风轻云淡地模样。
“雨露,你说我这千里迢迢地跟过来,到现在都过去大半个月了,还没见上王爷一面。”左秋雨掐了掐手中的丝帕。雨露垂头回话,“姨娘莫要心急,这次江南的水患十分严重,王爷治水有功,回京身份是要更高涨的,姨娘到时候也会更尊贵。”
左秋雨停在一株芍药前面,“你说的对,我一心急,就乱了分寸。你说人都到烟花三月下扬州,百里红花映两楼。此次我来扬州,还没真正见过扬州的繁花呢,你说是不是可惜了?”“姨娘怎这样说,现在扬州城中都是灾民,出门了还怕冲撞了您。”
左秋雨新做了丹蔻地指甲轻轻一掐,一朵开得正艳的浅粉色芍药就稳稳的落在手心。“花开得再美,也是要人观赏才有价值的。芍药再美,却不及那长在山里的药草有用。去,雨露,帮我找一套素净些的裙子来,我要去施粥。”
萧樊睡醒,丁一就端着那碗百花露进来了。“王爷,这是左姨娘亲手熬地,说是让您醒来来了喝。”萧樊挑眉,不说,他倒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来扬州还带了以为美人了。打开食盒,一碗晶莹透亮的百花露放在中间,散发着沁人的花香。
既然是专门做的,不吃白不吃。拿起勺子,勺了两口。入口清凉,味道甜而不腻,刚刚好,看来是费了些心思地。“左姨娘现在在哪里?”萧樊问丁一。“听门房说左姨娘去粥棚给灾民施粥去了。”
“哦,居然还如此心善。看来抽空得去看看我的这位好姨娘了。”萧樊说得意味深长,丁一拿不准自家王爷的意思。
左秋雨一身素净的月牙色裙子,只裙摆处晕染了一点点浅浅的绿色。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就簪了一只素银簪子。萧樊在远处看着,心中叹道,还真是皓腕玉人啊,即便穿得如此素净,还是掩盖不了那出色的容貌。
“去,让姨娘来见我。”萧樊对着丁一吩咐。“姨娘,王爷让您过去。”丁一在左秋雨旁边轻声说道。左秋雨听闻,眼睛一亮,果真用对了法子。
“妾身见过王爷。”萧樊下马扶起娇弱的美人,螓首微微出了些汗,日头下脸色晒的泛红,当真绝色。“你怎么来了这里,今日日头这么大,中暑了怎么办?”左秋雨刚白萧樊近距离地打量,脸耳朵后面都红了。
“妾身整日在院中坐着,听得下人们闲聊说扬州城水患严重,妾身不过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还望王爷莫怪。”说的是轻声细语,一副胆小害怕地样子,惹人怜爱,这般模样看得萧樊心中一荡。没由来的就想到了秦安然害羞的样子,不似这般惺惺作态。
“回衙府吧,好好歇息,今晚没什么事。我本王自会来看你。雨儿如此善解人意,真是得让本王该如何好好疼爱一番呢?”最后两句话萧樊是直接贴到票左秋雨耳边说的,左秋雨脸上一烫,垂下头不说话。
苏绾绾自己养出来地蛊虫每月都会用自己的血喂养一次,她是恶意感应得到蛊虫地位置。苏绾绾靠着感应,带着秦安然一行人在丛林中穿梭。走进林中,瘴气渐渐闲散,迷雾没慢慢的没有那么浓厚。
终于看清这会阴山中地景象,还真是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林子中间几乎没多少阳光,即便是正午,也如同傍晚一般幽暗。七拐八拐的,秦安然一行人停在了一颗大树前面。秦安然上前一看,是一颗银杏树。
“看样子这里就是进入阴圣教地门了,殇衍口中的银杏树。”大家连着赶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的路,此时十分疲倦。“鹂莺,玉墨,找一块好地方休息。胭脂,芜娘,准备柴火。苗前辈,辛苦你了。我们今日稍作休息,查探之后再进去。”
苗文沁点头,“公子,十多年前我来的时候,这棵树也在这里,只是我不曾发现这是个门,不曾进去过。之后的路我是不清楚的,好要小心些便是。”
“阁主,没有合适的地方用来休息,周边全部是密林。”苏绾绾抬头看了看高大地不见树冠顶部的银杏树,“不如,我们今晚就住在这棵银杏树上,如何?如果这里真的是门的话,我们还可以知道是否有人进出。”
“好,今晚就在树上歇息。”秦安然吹了一声口哨,胭脂和芜娘就回来了。“不用准备柴火了,干粮还有多少?”大家掏出准备的干粮草草吃几口,就飞身上树,找合适的位置靠着树休息。
丙二现身,“王妃,丙三、丙四已经归队。有一封信,是从莳萝山庄传来的,还有一封是王爷的”秦安然接过,是三天前到的,白落所说的关于子遇地病情,看得秦安然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接着拆开萧樊地信,“子遇地病,叶天行已经传信过去,莫担忧。”一句话就让秦安然放下了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于萧樊所说的话就没怀疑过。想起这些,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玉匙,百味楼的信物。
“你提到的修建堤坝地主意很好,我们已经在建了。很想你,你那边怎样,也不见你的回信……”看着潇洒的字迹,秦安然仿佛看到了萧樊那张小媳妇受气包地脸,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就在这是,树下骚动,十来个黑衣人从树干里面出来。秦安然立刻把自己的身子往树枝后面藏了藏。为首的两个抬头看看上面,“我刚刚好想听到了人的笑声。”“没有啊,你听错了吧,赶紧巡逻吧,有人闯进来了,无花宫宫主还中毒昏迷了呢。”
“是啊,赶紧的,要是还找不到人,教主肯定要发脾气了。”秦安然眼眸一深,看样子这树还真的是个门。对着另外一根树枝上的玉墨打了个手势。
玉墨跃过来,“去,悄悄的弄几身衣服来。”玉墨点头,对鹂莺和素玉打了一个手势,三个人如同夜莺一般从上跃下去,身影消失在树丛之中。
三人分别尾随了三个黑衣人,直接从树枝上面贴到黑衣人背后,脑袋咔嚓一扭,将人拖到草丛中,扒下衣服。幸好那些人都是蒙面了地的,直接换上衣服,跟上黑衣人的队伍。秦安然看了看月亮,还真是皎洁啊。
快到天亮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就纷纷进入树干中。“怎么一晚上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就是,还不知道回去该怎么交差。”“走走走,太阳马上要出来了。”那些黑衣人的最后一个看了一眼树上,对着秦安然地位置坐了个手势。
秦安然微微一笑,很好,玉墨她们已经得手了,接下来只要等就可以了。
萧樊从堤坝回来就去了左秋雨地院子中。左秋雨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看到萧樊地身影,一下子笑开了。
“可是等久了,是本王不好。”左秋雨羞涩的微微低了一下头,露出洁白的脖颈,“王爷事务繁忙,能来看妾身,妾身已经很高兴了。”萧樊看来一眼屋子里的人,“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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