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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脸变化了一些,气质不一样了,头发也变了,但是秦安然怎么可能忘记这个人,乔月!雷古和乔氏的养女,乔月!和她、金不羁一起长大的乔月。她怎么也想不到乔月居然会在阴圣教。
“月姐姐,今天金大哥捉到了一只兔子,晚上我们一起烤兔子肉吃呀。”乔月还是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条嫩黄色的裙子,梳着小辫子,头上别这几段黄色的绢花,整个人像株水仙,水灵灵的。
她笑弯了眼睛,摸了摸抬着头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小她两岁的秦安然。“然儿你又像晚上偷偷出去了,小心阿爹阿娘知道了要罚你的。”小安然嘟嘴,“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肉。”
“好好好,姐姐和你一起去。”两个小姑娘一拍即合,淡了晚上找借口甩掉了自己的丫鬟,跑到后山。一看到金不羁的身影,小安然就蹬蹬噔的跑过去,“金大哥,你这么快就生火了啊?”
“那是,你们小姑娘家就是麻烦,我老早就过来了,等了半天你们还不来,我就先把火燃起来了。你们看,我今天捉到的兔子,怎么样?大不大?”小安然跑过去,“哇塞,今天可以大吃一顿了。”
乔月对着金不羁笑了笑,“不羁你真厉害。”金不羁被乔月的一笑,给弄得红了脸。乔月是一只被当作雷古接班人的培养的,才七八岁,就已经初现大气。这样的气质加上水灵灵的模样,笑起来也算是小小的惊艳了。
小安然看着架在上面烤着的兔子,吞口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兔子肉,“然儿,干净擦擦口水,等下把火都熄灭了。”小安然立马就用手抹嘴巴,“啊,姐姐你取笑我。”一时之间,三个孩子的声音在山林中响起。
“说,谁先出的主意?上次就说了不准再去后山,你们又给我忘了吗?”雷古板着脸,坐在上首,看着跪下下面一个个栽着脑袋的三个萝卜头。
秦安然眼睛滴溜溜的转折,那边金不羁诚实的站出来,“雷伯,是我起的头,要罚就罚我!”“那还用你说,作为唯一的男孩子,带着姐妹们大晚上的去后山,你不难道不知道后山险峻,难以防守?”
“去,给我将昨日教的拳法打一百遍,福伯,你给我亲自去监督。打错一个招式,加十遍!”金不羁老实的跟着福伯领罚去了。雷古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小姑娘。“你们两个谁要去的?”
小安然这下知道雷伯是真正发火了,肯定是逃不掉这顿罚。还在想法子的时候,乔月就已经说话了。“阿爹,是我带妹妹去的。我甘愿受罚。”
小安然一急,“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怂恿姐姐和我一起去的。”乔月大大方方的看着雷古回话,“身为姐姐,没阻止妹妹,是长姐只过,爹爹罚我便是。妹妹年幼,不懂事,爹爹莫怪。”
“好,乔月你给我进屋,抄写一百遍金刚经,一个月不准出门。至于安然,抄五十遍,一个月不准出门。”
两个小姑娘赶紧出门,回房的路上,小安然拉着乔月的袖子,“姐姐,你干嘛帮我顶罪,原本就是我不好,嘴馋,才还害的我们三个受罚。”乔月摸摸小安然的双髻,“本来就是姐姐不对,是应该受罚的。”
这样的事情在秦安然小时候没少出现过,她总是调皮捣蛋,金不羁和她一起闯祸,乔月就一直在他们两个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直到他们出走游行江湖。
她们三人相约一起游走江湖,那天依旧是在山后,老地方一起见面。游走回来,她的师傅了尘师太带着她去了幽阁,金不羁和乔月在雷家堡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等到她从幽阁回来的时候,乔月和金不羁都不在雷家堡。
过了不到五天,父亲就来接人,回家替她的长姐嫁给了萧樊。这一次回到雷家堡的时候时间匆忙,也就没多问。现在在阴圣教看到乔月,怎么可能不惊叹,而且她还成了阴圣教的三长老,还控制了金大哥。
等到秦安然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还是久久的不能回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师傅离开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圣旨到。”小张公公带着皇上的圣旨,再一次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扬州。“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硕亲王萧樊,左侍郎左思,顺天府复府尹董易,太医院潘轸治理江岸水患,大功一件,择日班师回朝,钦此!”
“硕亲王这次回朝,皇上定是要大加封赏的了。”小张公公一反上次的轻蔑,这次倒是主动的和萧樊搭起话来了。“公公说笑了,本王只不过是在这里坐镇而已,还是左大人和董府尹,潘院长的功劳,本王愧不敢当。”
“王爷真是谦虚了,这江南水患一事,让陛下头疼了许久。现在扬州大坝就要建成,灾民也安置妥当了,王爷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哈哈”萧樊跟着应付两句。
这般来自然是少不了接风洗尘了,酒宴之上大家开怀畅饮,虽然有张小公公这种阿谀谄媚的人在,但是好事不能影响大家的好心情。水患治理好了,大家这一个多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而此时的皇城之中,让永宁帝头疼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通州!郑王!
每次只要一涉及郑王的事情,太后就和永宁帝要冷战一段时间。永宁帝就是心里膈应,当初太后要不是在这事情上冲动了,现在他能有郑王这个棘手的问题吗?甚至郑王原本还是可以用来帮他做事的,现在倒好。
“主子,郑王昨夜里去会见了通州当地的豪绅,一夜长谈,具体聊了什么,没办法打听到。”永宁帝使劲的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查,继续查。给我找到证据。”
那边泰和殿太后正气得让张嬷嬷之顺气,“太后,您消消气,现在不是生气,没多大事的。”张嬷嬷开导着太后。太后老人家气得浑身发颤,“那个贱人死了,她儿子还不安分,当年我要了她的命不过是一命抵一命。”
“你说当年我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没干涉皇上宠幸新进宫的妃子,是她,看我不顺眼,下手害我失去我的第一个孩子,她还那么小。她就是为了郑王着想,怕我的女儿和郑王争宠。当年留了郑王一条贱命,真是不应该啊。”
一想起当年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一个粉嫩嫩的女孩子,就这样静静的死在自己怀里,太后的心就像是被人用锥子,一下一下的扎,心痛得无法自己。
“太后,您别气坏了身子。那郑王就是存心的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就好好的,现在皇上等级这么多年了,根基也稳了,没事的。郑王他迟早会被就法的,皇上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威胁自己的江山的。”
张嬷嬷给太后顺气,心里还是叹气。当年小公主的死也不能全怪太妃,当年太后对付太妃的手段着实的狠辣了些,郑王这些年一直在通州休养生息,蛰伏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报自己母后的仇,但是这些怎么能对太后说呢。
是夜,芜娘想了个办法,在莲姬的粥里面放了一些安眠药。秦安然想趁着夜里,想自己去看一看。苏绾绾自从帮无花解决了蛊虫地痛苦,她就经常被无花带在身边,视为心腹。秦安然索性就顺势让绾绾去她那里。
秦安然换上夜行衣,从后面的窗户口偷偷的溜出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屋檐上快速的飞越。到了金莲殿的时候,今夜芜娘想了一个法子将值夜班的时间换了一下。
芜娘和胭脂一直在等着秦安然的到来。黑影落地,“阁主。”两人迅速上前。“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夜值夜班的是我们两个,阁主你放心。另外外殿的人已经清理好了。”“很好,你们在外面看着,我进去来看看。”
以防万一,秦安然先打开一个窗户缝,扔进了一个小石子。石子在地上滚动,在夜里这样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任何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听到这样的响动都是会惊醒的。
等待了两个呼吸,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秦安然猫着身子,从窗户一跃而入,顺势一个滚翻,停在了外室。走进内室,透过帘子,秦安然可以看到莲姬睡在躺椅上,而床上也睡着一个人。
秦安然瞟了一眼躺椅上的莲姬,轻轻走过去,看到月光下乔月那张脸,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她一直把乔月当作自己的亲姐姐,小时候她总是会维护她,疼爱她,好的吃的喝的都会为她留着。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把金大哥劫持在这里?她相信金大哥出事之前的收到的信就是出自乔月之手。难怪当初看到那信上的字会觉得那么眼熟。莲姬呼吸平稳,睡得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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