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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瑶看着她,缓慢而又坚定地说:“我不会收手的,开始的已经开始,下手的那一刻我就不能回头。”
那丫鬟欲言又止,看着她的姿态,只能站在她身边,默默不语。这六岁的人,分明就是个孩子,一个本应该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她拥有的应该是天真无邪的童年。
而小姐,她每天生活在阴谋里,她的心智甚至要比及笄的女子还要成熟,她将恶毒的三夫人玩弄于鼓掌,却不再需要被爱。她有时想伸手抱抱她,却又觉得那是一种亵渎。
秦月瑶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感觉,她只知道,秦拢月知道了她的秘密,她觉得不怎么舒服。她那个大姐姐自视甚高,总以为可以劝别人回头,呵呵,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还想叫她回头……
秦月瑶找出了那包被藏好的红花,在袖子里塞了一点之后,就殷勤地跑去给秦宛月煎药。这几天秦宛月的药都是她给煎的,每天守在秦宛月的床边照顾,三姨娘对她似乎也不那么坏了,虽然偶尔还会有训斥。
而秦宛月还是那副样子,病了的她似乎情绪更加的不好了,秦宛月每天守在她身边几乎都挨骂,有时回到房间身上还带着青紫。
秦月瑶对此只是麻木的感觉着,每天跑去给秦宛月煎药,偷偷放些红花进去。日日如此,半个月,秦宛月的药差一天就吃完了,她的红花也放得差不多。
最后一天,梦烟一脸无聊对着正在看书的秦拢月碎碎念:“我这两天路过三姨娘的院子,嗅到了红花的味道。”他玩着刚刚拔下来的树叶,无所谓的说。
秦拢月却猛的放下手中的书:“红花?”
梦烟无辜的点点头:“嗯啊。”
“哪里来的红花?”她眉头一皱,这些人想要干什么?
“主子,你放心,红花伤不到夫人。”梦烟无奈的说到,听到这句话,秦拢月松了一口气,娘亲正怀着孕,这府里没人知道,要是碰着了红花可怎么是好?可是梦烟接下来一句话又让她不怎么高兴。“红花是三小姐喝了。”梦烟继续抛出重磅炸弹。
“啊?”秦拢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因为这句话又抽了一口气。秦宛月喝红花?蛇毒怎么会用到红花,怕是有人放进去的吧。果然,她听见梦烟继续说:“四小姐每天都给三小姐煎药。”
秦拢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丫的,你说话大喘气干什么啊,一句话说完就不行?!不过,秦月瑶还真皮胆大包天,上次的事明明都警告过她了,居然还不知悔改还在兴风作浪,是觉得她说话没力度怎么着……
“主子,您上次说,再有一次不放过她,那我们……”梦烟眼睛放光的说。秦拢月斜睨了他一眼,身边有几个唯恐天下不断的家伙还真是头疼。
她想了想,突然打了个响指,“你去想办法让三姨娘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是让她自己管吧。”秦拢月悠哉悠哉的说。梦烟满意的走了,去三姨娘的院子里搞风搞雨去了。
秦宛月的房间里。
“你存心的啊,这药都这么凉了你叫我怎么喝?啊?”秦宛月的怒吼声很中气十足,一点也没有病人应该表现出的虚弱的状态来。
秦月瑶小心摸了摸药碗,温温的,然后她无辜的看着秦宛月。秦宛月见着她这目光一张嘴就更加的凌厉起来:“你这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还冤枉你了,这药你喝喝看!”
秦月瑶畏惧的说:“三姐姐,这药真的不凉的。”她的小手捧着药碗,给秦宛月递过去。哪料得秦宛月一挥手就把药碗推到了地上,哗啦哗啦碎了一篇,那褐色的药汁也洒了一地。秦月瑶惊恐的看着她,退后了两步,一言不发。
“怎么了?”房间门口传来不大不小的男声。秦振文刚刚来探望姐姐就听见药碗打碎的声音,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一幕。“姐,你这是干什么?”秦振文看看地上的药,再看看秦宛月说。
丫鬟上来将地上的碎片和药汤都收拾走。“干什么?哼!我的好弟弟,你应该问她干什么,拿一碗那么凉的药给我喝,存心不想让我康复啊!”秦宛月挑起下巴,高傲的说。
“这……”秦振文有些呆愣,看了看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秦月瑶,那小姑娘紧咬着嘴唇,肩膀轻轻的抖动,仔细看竟然在无声的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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